舔遍全身(2 / 2)
舔,直至全都舔遍了,她也高潮了。
水怜被激出来的眼泪都被男人给舔了个干净,尤其那处私密,缝隙里存着的一丁点的水都被男人给吃了,铁牛只要听她呻吟就觉得浑身干劲,于是乎,随后的几天,水怜硬生生的就没出去过屋子,三个月愉快的时光很快就过去,冬去春来,家里没什么吃的,铁牛挂记着山下的盲婆婆,趁着他上山打猎,让水怜去瞧瞧,这一瞧,果真还真就出了事,盲婆婆与隔壁的老太太置气,说起铁牛的亲事,可人家老太太说铁牛是个灾星,克死父母,还见天的杀生,所以盲婆婆就气上了,躺炕上气的上吐下泻的,水怜伺候了几日,又羞涩的表示她喜欢铁牛,盲婆婆一听,才觉得心气顺了,问了水怜一堆的问题,只听到她以前嫁过人,有些不高兴,却也知道铁牛难找媳妇,遂也换上笑模样,从兜里掏出来块玉佩,郑重的塞她手里说,“乖女,这东西是铁牛掉下悬崖后身上的玉佩,我给保管着,想着等有个合心意的儿媳妇就给她当嫁妆,这般,我就送了你去,可得好生的对我家铁牛。”
水怜心头感动,手指摩挲着玉佩质地颇为温润,打开一瞧,竟然是个五爪龙图的模样,这,这?
“婆婆,这,这东西,是铁牛的?”
这可是大不敬啊,平头老百姓如何用得龙图?
盲婆婆以为她觉得贵重,复又拍拍她,“是啊,是啊,他让我拿着准备换银子好治病的,我没舍得,所以留到现在,你先别和他说,省的心里挂记。”
这?水怜虽然疑惑,却也觉得该是他捡的,或许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索性撂下不提。
第二日傍晚,男人拎着只野猪回去,翻遍了屋子也没瞧见心尖尖上女人,一想,该是呆在盲婆婆家了,趁着天还黑,把猎的狐狸毛皮扒了,送店铺里掌柜的那去,换了几锭银子,又买的糕点,榻着夜色往回走。
水怜怕婆婆夜里反复,所以搁旁边的小炕上睡的,换地方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又怕弄出声响吵着婆婆,正巧腹中饥饿,关合严实门,踏着鞋去了灶上,煤灯晃晃悠悠的,正值春末,晚间也热的厉害,把火煽着了,铁锅里咕噜咕噜的烧上水,等着搅点面片吃,刚想坐旁边的小凳子上,突然听见簌簌的一阵动静,扭过头去瞧,巧瞟见了抹灰色衣角的样子,这,不是铁牛的吗?回来了?刚想掀帘子,就被人一把抱起来,脚离地了,头靠他怀里,一股子刚洗完澡的味道,实则男人确实心焦气躁,等着想快见面了,别熏着娇娇人的想法,蹦进大河里草草洗了澡,套上袍子就来了,汗巾子都没扎好,扯了给她把眼睛蒙上,水怜的眼睛在动情时最为潋滟,他旷了这么许多的日子,实在看不得,索性蒙上,水怜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眼前一片漆黑,伸手想摘了去,却被男人抢了先,他更快,脱了袍子铺切菜的案子上,还是冬天时候他亲手做的呢,贼结实,手掌托着她臀放上头,然后就扒了她杏色的亵裤,反手给她了捆住双手抬起举在头顶,含着她耳垂,克制的情欲满身沙哑命令,“不准拿下来,乖乖举着,嗯?怜儿…”
他的声音本就暗哑的磁性,这会铺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已经让她醺醺然,她也想这个男人啊,浑身无力般的依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股子滚烫的热气,案子后头就是墙壁,铁牛掰开她双腿,强势的褪了半截裤子露出来狰狞的肉棒,耀武扬威的贴着女子白嫩的腿根磨蹭,男人眼睛定她玫瑰色的唇瓣上,挑了块蜂蜜涂上,伸出舌头舔了干净,愉悦说着,“宝贝儿真甜,甜的我想捅破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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