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镶满镜子的房间开苞肉棒把小穴捅的流血一直插进宫胞小逼被操的发肿(4 / 4)
他也要在他身上通通试一遍!
这过大的刺激几乎抽走了阮安所有的理智,他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把人压在身下操弄。
“是我错了,安平,别闹了,你的下面还肿着,受不住的。”
再者,他也必须要离开了。
可无论嘴上多么理智地劝着,手却不舍得推开他半分,小兄弟也死皮赖脸地凑到他跟前去,尽管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有时候弄得他有点疼。
晏安平冷冷地看他,“我没有在闹,我是在要你!”
“你说什么?”
“别动,我要你!”晏安平恶狠狠地吼道。
阮安只觉得脑海里炸了一串烟花,他说这个话的样子,又奶又凶,实在是太欠操了!
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限,晏安平放下肉棒,退开一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在阮安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脱得一丝不挂,只有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慌张。
内裤落地,晏安平回到阮安身边,两手勾着阮安的脖子,爬上病床,然后两条长腿分开跪在了他的身体两侧,将湿润的蜜洞正对着狰狞的肉棒,他狠狠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伴随着下冲的作用力,肉棒猛地插入了一半,紧紧地卡在他湿热的甬道之中。
花穴昨晚初尝鱼水之欢还肿着,此刻被这根要命的东西不上不下地卡着,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狠狠地咬住唇瓣,才把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晏安平脸色惨白地继续往下坐,企图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只要更进入一点点,便感觉整个甬道都要被撑破了。
其实阮安也不好受,他里面太紧了,绞得他有些疼,可是这个小家伙的固执,他是见识过的,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用指腹去肉按他的外阴和肉穴,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晏安平不领情,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唔——不准碰我那里!”
他的腿根抖了一下,咬着牙让身子更加下沉,努力地打开身体一点一点地将整个巨物都包裹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地嵌进了子宫口。
晏安平双眼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有掉,他挺了挺胸,看着他说,“吃我的奶子……”
阮安立即就把他胸前的绵软含在口中吮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晏安平。
他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软,他的身体像豆腐一样柔嫩,他的眼神却像男王一样冷傲。
令他臣服,又令他沉沦。
手腕上,即时通讯器上的信号灯不断地闪烁,如催命符一般。
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都默契地忽视了它,他们奋力地做爱,像没有明天那样。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他们极致地纠缠,晏安平主动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汁水淋漓的性爱,他以为自己掌握着这场性爱的主动权,却不知道,每一次欲仙欲死的碰撞,都来自阮安恰到好处的顶送。
猛烈的抽插,将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阮安……我一天……都不会等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跟……就跟别人睡……跟……很多人睡,把你绿……绿成青青草原!”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后来他为这句狠话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也不知道,在这间诊室的门外,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那人目睹了一场活春宫后,推了推金边眼镜,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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