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2 / 2)
,一边抽了喝淫水的空当,断断续续地骚话几句:“小骚货……小宝贝……你也想这样吧么么……想要被舔想得不行了吧么么么……王爷他啊……有了王妃伺候么么么……他哪里有空疼你……不如以后就让我么么……来替他好好地吸你么么么么么……”
被舔穴吸水,实在是太舒爽了!小双儿的身子,已然被激发了淫性,不可一日不享,因而根本无从拒绝。
他迷离着双眼,在水雾迷蒙间,望着床内颠鸾倒凤的二人,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自觉地将那条取悦他的肉舌,想成了是王爷的,朝后倒送着肉穴,想要让那张“噗唧噗唧”的大嘴,含得他更深。
可就在他出神之际,心怀不轨的马夫,早已悄悄褪下了裤头,露出了丑陋粗黑、臭气熏人的一根大鸡巴,一边不间断地讨好着嫩逼,一边自己儿不住地磨枪,打算看准了时机,就提枪上阵,翻身做一回主人,也操一操,这主人家养的脔宠。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我要、啊泄了……”小双儿已习惯被王爷的舌头舔射,哪怕不进到穴内去捣弄,都能有感觉得不行。才被马夫伺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支撑不住,摇着肉臀、颤着腿根,骨头酥得站都站不住,抽搐着秀茎想要泄身了。
就趁现在!马夫在心内一声大吼,手底下一使力,握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肉根就要往里挤。双儿感到后头动静不对,高喝一声;“你要做什……啊啊、啊啊啊!”可已迟了。即便已停止了舔弄,他的花穴仍抑制不住地夹动着,前头溅出了白浊的阳精!他只来得及以手护住,才不至于射在木篱上留下证据,因而弄了一手的黏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逼停了在里间耕作的王爷,他一听窗外是小双儿出精时惯常的破音,立时头皮一麻、心头炸了!赶紧从王妃的穴里面拔出来,匆匆披上外衣,朝着屋外冲去。
有些人性子别扭,早晚要出事;有些错终将铸成,有些误会注定了难以解开。
王爷见马夫垂着裤子,露个蔫了吧唧的棒子,站在双儿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后头,吓得失了魂;而他顶顶疼惜、至今不舍得破他身的小双儿呢,却满面泄身后的餍足红云,扶着篱笆娇喘兰息。
王爷疯了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双儿的衣衫下摆,“嘶啦——”一声撕裂。
“你做什么!”双儿回过神来,厌恶地惊叫。
“做什么!检查你个小骚逼!看是不是刚被猪操过!”王爷气得手都在颤抖,强横掰开他的两腿,只见花穴周围,水光淋漓,泛着适才喷过淫液的热息,透出了无可辩解的淫靡。
马夫腿一软,直接“噗通”跪下了,将头叩得“砰砰”响:“没有啊!没有啊!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小的根本还没来得及……”
“就是被猪操过了!又怎么样!”双儿蓦地一声吼,镇住了两人,“我就是被猪、被狗、被牛、被马轮流操了,都好过被你这个畜生淫贼六糟蹋!”
憋屈多时的火,终于一股脑儿发出来了。他不能说,他吃王妃姐姐的醋,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王爷,他就只有这样,将一切焚毁。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随后赶到的王妃,也被王爷的这一声高嚷给惊到了。夫妻多年,王爷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性子,从未见他为任何人、任何事,烧出这般怒不可遏的火势。
“呵,做都做了我也不怕认!”双儿睨着眸,凝出最寒人心魄的冷睇,一举手,将上头的血红与白精,刺入了王爷的眼睛,“瞧见没有,我的落红!还有他射在我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叫我抹了,打算饮下去,一滴,也不浪费……”
“你!你!”王爷的胸口剧烈起伏,翻江倒海的巨怒,简直要从胸臆中喷将出来了。
“我怎么样?”小双儿依然满脸的不服输,将这死,往死里作,“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都这么贱了,你千金贵体的王爷,不会还想要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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