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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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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找我们。站起来收拾收拾吧,戴好你的领带,你还要接着回去扮演严肃的总裁呢。我就不去了,你以后都不用担心,我再来毁你婚姻了。”

罗风怔愣着,还在思考秦零这话里的含义,少年就站起来,穿好了白衬衫,平静而去了。

一开始,罗风确实感到如释重负,短暂地缓过来一口气。

可秦零真的走了,说到做到,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连续打了67个电话、发了301条短信,却始终没有回应后,罗风终于慌了。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他想象秦零是一株没有根的蒲公英,在半空中飘来飘去,出生的祖国,显然不是他扎根的土地,那巴尔的摩是吗?罗风当然有联系过秦零的学校,可得到的回应是,该生已经毕业,顺利拿到学位,连签证都已经过期。

凌晨的书房,罗风在夜色里点了一支烟。火星在黑寂里明灭,他在想念秦零。

白天秦卿做的饭菜,再怎么可口,他吃着都不香了。公司下属呈上来的报告,他也只是草草过目,就算是天大的风险项目,他也不关心了。

他的心,就只悬在那只、不会响起来的手机上——他为了与秦零联系,偷偷准备的第二只手机。可来自那个人的信号,似乎永远地对他关闭了,就像秦零说的,自己已经远离他的婚姻,要他不用担心。

可他怎么能不担心!他不死心,不甘心,也不放心,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秦零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正陷落在某种危险的境地里,等待他去拯救。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下午,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最好快来看看秦零,他不想活了。”

油门踩到了两百码,罗风将城市的街道,当做了高速公路来飙,在争分夺秒的每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如果秦零不活,他也不想活了。

老男人开了门,果然双鬓银白,最中央还有悲伤的地中海。罗风不会天真到以为,秦零出现在他的房子里,仅仅是单纯的寄宿关系而已。婚礼那日的吻痕,和新鲜的穴内白精,都是属于谁的,这也不言而喻了。

可他不在乎,只要秦零还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安然地喘着气就好。

他顺着老男人的眼神指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卧室,却见秦零无声地躺在床上,长长的刘海,柔柔地盖过了他的睫羽。还有气就好,有气就好……罗风终于停止了暴风般的喘息,慢慢地将手指,从秦零的鼻子底下移开。

老男人靠在门上,望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放心吧,我刚给他服用了安眠药,他现在能安静地睡上好一会儿。这孩子性格太倔了,从小就这样。我本以为,我把他远带到巴尔的摩去,国外自由的空气能让他变得放松一点,别再生活得……”他顿了顿,似在思考措辞,“别再活得那么窒息。”

罗风转过身来,他现在极其想要听听秦零的故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老男人搬了把椅子,慢慢地坐到床边,望着少年安详的睡颜,点点头道,“他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孩子。”

许多年前,秦零的姐姐秦卿出生后不久,秦父就因为忙于生意,而忽略了对妻子的关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了秦母与别人偷情的蛛丝马迹。他派私家侦探跟踪她,揪出了那个藏在暗影里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的司机!为此秦父极为愤怒,差点就要与秦母离婚,而这时,秦母肚子里居然有了孩子。

秦父当然怀疑孩子不是他亲生,就与妻子约定,暂不离婚,待孩子生下来后去做亲子鉴定,如果真是别人的种,秦母签字公证、放弃分一半财产。这场婚变闹剧,以孩子与父亲的DNA匹配,和婚姻的勉强持续暂时平息。

但这么多年来,秦父始终怀疑,当年妻子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伪造了鉴定的结果,但却苦无证据,只能表面上将秦零认作是自己的血亲。但他心里总有个抹不去的疙瘩,因而他疏远秦零,完全不似对秦卿的关爱。

幼小的孩子,总是敏感而脆弱的。秦零很早就察觉到,自己与姐姐在父亲眼里的地位不一。但他没有说透,只是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那张禁忌的窗户纸。终于有一天,秦零在门外,听到了父母亲的大吵,知道了过往的真相,和父亲为何讨厌自己的原因。

那一天,他一个人跑出了大宅,在垃圾桶里翻找到了一根皮绳,在暗无天日的陋巷深处自缢。恰好被路过的男人救了,而他就是此刻罗风面前的老男人。秦零喜欢被那个叔叔拥抱着做爱,因为那会让他有种错觉,自己又有了父亲。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用绳子勒自己,因为迷恋那双、在他孤独得想死的刹那,紧紧拥住他的手。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他总傻傻地以为,他只要勒紧自己的脖子,就会有个爱他的人,及时出现来救他。

秦零和老男人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关心与被关心,需索与疼惜的亲情吧。秦零唯一的爱人已经结婚了,还叫他远远地滚开,不要来毁他的婚姻。

今天,他又在房内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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