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2)
的都忘了?”
仿佛为了提醒他,他将手卡进了他的腿缝,就着布料抵上了脆弱的小缝。
在那间噩梦般的厕所内,他取下了缠住他双眼的黑色护腕。
水雾般的视线里,是早上那个眼神凶凶很可怕的人。
“小安?”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沙哑,不像是那个要吃掉他的魔鬼,“是我救了你哦,是老公救了小安。”
“啊!”听到熟悉的字眼,恢复自由的双手应激地堵住了耳朵,堵住痛苦的接收源。
但这举动不过是徒劳,很快他的双手又被锁住,夹紧的双腿之间也探入了滚烫的手掌。
“是我救了小安,如果小安乖乖听话老公就放小安回家,好不好?”他俯低身子,说出的话像恶魔的契约,巫师的咒语。
“不、不是!”他的眼眶残红,胸脯气忿地快速起伏,固执地否定。
是“老公”欺负了他,救…救是好的,他、他是坏人!
“小安,不要惹我生气。”腿越绞紧,他越深入,很快就顶到了隔着布料都能感到湿热的小缝。
他没有停下,手指一点点裹着粗糙的麻布刺入幼嫩的花穴,身下人的肩骨被他锁住,后移不了分毫。
“呜呜……”疼痛唤醒了恐惧,胆小又怯弱的他除了哭泣没有任何办法。
“小安,”手下的娇体瑟瑟颤动,他狠狠闭了闭眼,抑制住因他糯糯泣咽而再次升腾的欲望,“是我救了小安,恩?”他一遍遍地在他耳边呢喃,像是要把句子拿笔刻进他并不灵光的小脑瓜中。
“只要小安听老公的话,老公什么都答应小安,”他慢慢放松对他的钳制,抱住人哄婴孩似的拍着背,“小安要乖,姆妈救不了小安的,只有老公才救得了宝贝……”
“小安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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