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2)
,但……总比用藏红花洗……阴部……轻松一点。”他小心地瞥了一眼她,心中划过不属于他这个医生身份该有的疼惜与爱怜。
“知道了,谢谢。”严慎独收下药瓶,看起来心情却不是很好。
下人将热水端上,又自觉有素地礼貌送客。
将病人喂完药照拂好后,严慎独斜靠在床边看着那颗倒在手心的白色圆片许久,久到一部电影都放映完,最终却还是“哒”地将药片放回了药瓶。
“宝宝……”他抱着他,双臂慢慢收紧,将脸埋进他的脖颈与柔软的棉被之间,丝毫不介意自己是否会被传染高烧。
一想到有生命会在他的身体中待存十月,再从那年轻、鲜嫩的三角地钻出,嫉妒便如树藤缠绕他。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作出推开的动作,霎时让搂着他的人眼底阴郁。
也好,也要,他这么舍不得看他吃完药难受,那就让他真的怀上孩子好了。怀上孩子,肚子重得哪儿也去不了,也不会吵着要找姆妈,只有乖乖地、永远地待在他身边,死了心乖乖当一个傻得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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