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醉行45、沐浴(2 / 3)
层……不难受吗?”秦朗状似随意地凑近了问他。
澹台眜撩了撩水擦拭着脖颈,没有回答秦朗的意思。秦朗并不气馁,撩起他的头发说:“婢女不在,就由我来给你解发吧。”
“有劳。”澹台灭没有拒绝,任由秦朗的手指穿梭过头发,指尖顺道按压着头皮,舒服地喟叹一声,秦朗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如此近的距离竟然没有找到人皮面具的边缘,只能说这玩意儿做的够逼真的,简直巧夺天工。
遗憾,遗憾……
“看你挺疲倦,可是去的地方远了?”秦朗慢慢搓洗他的头发随口问道。
“不远,只是定了一件东西到那儿时又等了片刻。”
“哦?什么样的东西方便告知吗?”
澹台眜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说:“骁竹的矿产资源丰富你应该有所听闻。”
“不错。”秦朗点点头。
“这里有一种极为罕见的材料名为乌金石,极硬不锈,锯之不断,若打造成镣铐,一经锁上,不伤筋动骨绝无取下的可能。”澹台灭不带情绪的说。
秦朗心里闪过一种怪异的感觉,但是仔细想想又不觉有什么问题,“你要用黑钨矿做什么?兵器?”
澹台眜看着水中两人的倒影,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勾唇轻嗯了一声,便闭目不再言语。
屋子里没有说话声,只有一下一下的水流声,静谧却没有尴尬,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温情流转,秦朗发现,就这么梳洗澹台眜的头发竟也不觉无聊,他想起先前在西宁那段日子里,自己不良于行,只能被东方靖那般抱进抱出的,当时洗头发也是那人亲自动手。
那时候的他是否也是自己这般心情?
他看着澹台眜的后颈,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印上一个吻,澹台眜徒然一僵,便是秦朗自己也顿住不动了,他尴尬一秒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样也好,他有种冲动,不如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揭穿了他,有错认错,有什么解释的也可以一次说清,再不行……
就做到行……
他脑子里甚至已经构想出了澹台眜恼羞成怒后自己把他压在浴桶里为所欲为的情景,然而澹台眜很快就回过神,往脖颈上抹了一把澡巾什么都没说地起身出了浴桶。
他甚至没有用澹台眜这个人设叱责秦朗的无礼。
棘手啊……
秦朗看看自己映在水中的模样,暗忖他难道魅力不在了?随后又一把拍散水面,他至今都搞不清那人对他的感情从什么地方来的,看上他什么了,现在也就无从入手。
大概这是秦朗认识这个男人以来第一次这么打心底里自愿的殷勤,忙前忙后擦头发,递衣服,铺床……
等到两人都躺到了床上,黑暗中秦朗不是滋味地看向一旁闭目似乎已经睡着的澹台灭,他不经自嘲自己犯贱。
人家追着你跑的时候弃之不顾,如今人家似已放下了,自己凑上去倒舔,这算什么?
澹台眜似乎感觉到他内心的想法,睁开眼看过去,语气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秦兄弟怎还不睡?晚上多谢照顾,明日不若一同去游览一番骁竹盛京的美景?”
秦朗心里刚产生的那点退怯一下子消散了,但是气闷还在,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含情绪地说:“不了,阁下若有此闲情便自己偕同骆恬之一同前去,在下另有要事。”
“巧了,在下也另有要事,不若先办完要事后一同游览一番?”澹台灭看着秦朗的后脑勺,似看不到他满身的不悦,语声更为温和。
“不了。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晚安”秦朗说完就闭上眼。
真是半点亏都不愿意吃,只是这样便能让他产生退意,若是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想必会被他恨上。
黑暗中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
毕竟是有类似的目的来骁竹的,第二天皇子府的主人骆恬之起来后来找他们,三人一同用了早膳后就来带书房坐下谈起正事。
自知道骆恬之是骁竹的皇室成员后,秦朗的请求就不太好说出口,骆恬之早已得知两人的目的,看着他们两个半晌谁也不打算先开口的样子轻笑一声,说:“两位皆是我的好友,即是朋友,有何不可言说,就算是我不能办到的事,也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秦朗看了一眼坐于他对面的男人,心中不禁有些气结。明明是他急需的东西,怎么反而悠哉游哉地喝茶,一副不打算参与的样子,偏自己已经到了这里,打定主意要为他争取那东西,不为别的,就为先前一路护佑为他解毒之情也不能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有那么片刻秦朗都有些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故意引他前来的诱饵,然而那人实打实的伤重模样又令他打消了那念头。
一报还一报,就是龙潭虎穴也得为他闯一闯。
秦朗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澹台眜表情淡淡的脸,转身向骆恬之拱了拱手,首先开口说:“实不相瞒,原本确实想请洛兄一助,毕竟阁下也是靖王挚友,原本想来我们都有意愿助他恢复,只是如今到了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