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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早上刚挤完奶出来,现在奶头里又溢出了奶水,把衣衫都奶湿了,以后他可怎么出门……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那老混蛋不是人,从未尊重过他……
于是侯爷眼睁睁看着茗烟噙着泪花走了……
本侯有那么禽兽吗?
本侯什么都没做啊。
侯爷那天在骁骑营里呆了半天,便回府了,问暗卫:夫人今天怎么样。听完了汇报,侯爷头都大了,到底哪儿惹茗烟生气了?他自己找不出来原因,又不想求助他人。大男人,要面子。堂堂武安侯,在媳妇儿面前可以什么都不要,在外人面前还是要面子。
一连七天,茗烟都不让他进房,他又不敢硬闯,到了第七天,终于忍不住了,想着要不让崽子回来,帮忙问问烟儿到底怎么了。烟儿就疼那小崽子,侯爷想到这儿,胸口憋的慌。这都叫什么事?本侯的夫人,本侯的烟儿,心里还想着别人?
无奈派人去宣王府,半道又派人把人截回来,想了想还是不能便宜“情敌”。想想本侯的烟儿那么饱满诱惑的大奶子,要是被那小崽子看到了,又抱着烟儿不撒手怎么办?
不能给自己挖坑,好不容易把小崽子“赶”出府了,不能再引狼入室。
入夜,蹲在茗烟房门外的侯爷,又听到屋里的人,轻声啜泣,似乎很难受。
侯爷跟采花贼似得,从门缝里扒拉着往里看。看到房里,茗烟托着那对日益硕大的奶子,在往地下的水盆里挤奶水。眉头轻蹙,喉头娇吟。
那对奶子几天没摸,侯爷想的慌。眼巴巴在门外咽口水,裤裆里顶起老大一座山包。
树影下的旺财伸了伸爪子,跟身旁打瞌睡的雪球乖乖说,等会儿房里会做的很激烈,咱们还是换个睡觉的地方吧。
侯爷最近憋的慌,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了,没战乱,没崽子捣乱,有时间有精力,烟儿却不让他睡了。
等到里面的美人儿挤完奶水入睡之后,侯爷还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睡着了,才蹑手蹑脚,在自己府里,跟采花贼似得进了房。
黑漆漆的静旎卧房,之后窗棱里透出的些许月光。
侯爷自己也觉得不大气,可又怕看茗烟眼泪汪汪的样子,蹑手蹑脚来到茗烟床头,想要趁人睡着,吃几口豆腐,解解多日来的“饥渴”。
锦帐边,堂堂一代战神,蹑手蹑脚的蹲下,眼巴巴望着床上的人,想着怎么才能不惊动茗烟,又能吃到茗烟的奶子。
如洒的月光洒在茗烟的一侧身子上,入鼻的沁甜气息。在茗烟身边,姜武没那么焦躁了。如玉染绯的脸庞,在梦中熟睡的一如多年前。
姜武大手摸上面前人玉白的脸颊,还跟多年前一样滑腻。
猝然间,姜武手指停在了床上熟睡那人的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
蓦然间,姜武胸腔里有些疼,就像当年自己得胜归朝,皇上要许他最疼爱的六公主,茗烟得知,为了不影响他的仕途,一个人默默离开一样。
那一晚找到茗烟之时,茗烟抱着一个包袱,在一座破庙里,蜷缩在一起,就像今晚一样,眼角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
那时,茗烟的奶还没这么大。姜武想到此时,又笑了。再看看茗烟现在胸前傲人的胸物,姜武突然很有成就感。那可是他一手带大的!
心疼,也没忘记吃豆腐。俯身轻轻吻了下熟睡那人的唇。一下不满足,又亲一下,好香。还想吃,再亲一下……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吓的姜武像做贼一样,迅速躺到地上。
奶子饱挺的美人翻了个身,似乎呻吟了两声,又沉沉睡去。姜武深出一口气,趴在床边看着自己夫人也满足。
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夫人胸前,想抓,又不敢抓。
“嗯~……”
床上的美人媚色无边,梦中娇喘,喘息呻吟,汗水津津。松垮的薄衫,玉体半露。修长丰腴的大白腿,饱挺高挺的丰乳。美人似乎在梦中梦到什么,挺着酥胸娇吟了声,一侧的乳房从松垮的春衫里滑出,掩映在皎洁的月色下,在红色的锦帐里,分外诱人。
堂堂的侯爷,对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跟偷情似得。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烟儿的大奶头,还是那么的娇嫩欲滴,像是等待他采摘的诱人野果。
粗大的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月色下,白嫩饱挺的硕大奶子,沉甸甸的,靠在烟儿的玉臂上。绯色的大奶晕上,娇嫩嫩的大乳头,凸起,里面似乎乳波都在微微颤动。
姜武咽着口水,趴到茗烟胸前,对着茗烟那只自己蹦出来的大奶子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要不要嘬一口呢?……
是它自己蹦出来诱惑本侯的,本侯嘬一下不过分吧?
今儿天凉,烟儿奶子露在外面,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本侯帮烟儿把奶子放回亵衫里去……
想抓,想揉,想吸……
可又想起之前茗烟之前怒“骂”他禽兽,侯爷也是要面子的人。
可是今儿天真的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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