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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若有所思:“宋御看见她死亡的样子了吗?”
“我不知道。”程砚真的不知道,宋御没说过,谭婷婷告诉了他时间地点,宋御有没有去呢?有没有目睹呢?还是把这种事当做一个玩笑,并没有理会呢?
程砚希望是后者,谭婷婷死亡的模样,他现在都忘不了,那副血腥,不要让宋御看见了。
“那……他对这个女孩的死,或者说对那些诅咒信,有什么反应?”
程砚握紧了拳头,“没有,他说他不在乎,但是谭婷婷的死让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大到跟他提分手,大到对他避之不及,程砚不想再想起那几天,一点也不好过,一点也不舒服。
“真的不在乎,没影响,情绪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波动,”医生叹了口气,“还是个阴影吧,现在找到原因了。”
二人谈话之间,房门被敲响,宋御开了点缝隙,向里面问道:“还没好吗?”
程砚回头看过去,他没有进来,知道分寸。
医生低声道:“这个我无能为力,完全要靠他自己,可他也不太愿意提的样子,那就靠你们这些朋友了。”
“我不知道怎么做。”程砚想做什么,可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医生束手无策道:“没有具体的方法,消除这些心理阴影需要的是自愈能力和外界的抚慰,但具体怎么做谁也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只是说尽可能地去宽慰他,不是不提这件事,而是消磨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影响。”
宋御推开门,“我进来了。”
程砚看他一眼,颇为担心,医生笑笑说:“行了,就到这吧,回去吧。”
医生没有再和程砚多说,该说的都说了,最后只有建议没有方法,多说下去也是同样的话,程砚和宋御离开了心理会所。
在外面,宋御问程砚有没有事。
“没有,没大事。”程砚心不在焉,宋御在他旁边,瞬间就能感觉到异常。
“怎么了?”宋御说:“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啊?”程砚摸摸自己的脸:“哦,没什么,我们回学校吧。”
宋御本来要带他去吃东西,弄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可是程砚不愿意,他说他困了,想回去睡个午觉,宋御同意了。
回了宿舍,宋御总觉得程砚不太对劲,但想着程砚是不是没休息好,让他先回去睡了,宋御也回了寝室,因为请假的原因,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过去陪程砚的,可程砚说他想睡午觉,于是宋御只能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
他睡眠不好,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干脆把电脑拔了电源拿上来,休息不好也影响上课状态,就像现在,他想看点资料精神都凝聚不了。
看着看着困了,闭上眼没一小会又醒来了,眼睛困,但头脑又在乱着,反反复复的每一天,折磨的人精神错乱。
下午五点,宋御从宿舍里离开,他联系程砚,要带他去吃饭,可是信息发过去没回复,宋御觉得奇怪,打了电话也没人接,他来到程砚的寝室找人,只有刚买完饭回来的几个人。
曲滔说:“他不在,他下午请假了。”只知道请假,并不知道是干嘛的。
宋御问:“我知道他请假,但是应该回来了,你们没看见他吗?”
“刚回来就没在。”曲滔说:“空空的。”
宋御了然,从他们口中得知,程砚下午回来了没去上课,也不在寝室里,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宋御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因为没找到程砚,宋御也没去吃饭,他想不出程砚去哪了,并不是他多虑,而是因为电话和短信同时不回复,是反常的,程砚不是喜欢玩失踪的人。
难道跟下午医生的谈话有关?该不会程砚也有什么问题吧?
一整个晚自习宋御都不安心。
“宋御,”女同学喊了一声,“第二套的测试卷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数学。”
宋御回过神,在一沓卷子里抽出一张来,传递过去,在老师讲试卷之前,班级里成绩拔尖的会先对对试卷,她们不等待老师来讲,而是互相参考,自己就能对出问题来。
高三所在的层楼一片安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做最后一把拼搏,黑板报上日渐缩减的天数给了学子们巨大的压力,提醒他们大战在即。
宋御在学校里是个很复杂的角色,他的成绩很拔尖,没有偏科一说,每一科都足够出色稳定,可在大家的印象里却从来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学霸,也是刻板印象让他们无法接受和一群混混为伍的学霸,在寒承宇没有辍学以前,他们俩天天勾结在一起,导致很多人觉得宋御不好相处,高冷,可怕。
到现在快要毕业了,班级里和宋御不熟的人还有很多,连话也很少讲。
宋御的生活重心从来不在同学身上,他的确有点冷,他也承认,可他并不会去做出改变,社交这件事是需要质量的,他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可是点头之交的朋友不需要太多,所以他不愿意花费时间在这些没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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