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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觉-潮吹挨操崩溃尖叫/宫爆白浆堵逼存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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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嘤嘤啜泣。他的丈夫强壮而高大,满身的肌肉块状线条分明,蕴藏着强悍的力量,大掌亦是宽厚有力,明明只简简单单的几下掌掴,于他而言就像难忍的重刑。

江覆的持久力惊人,和他想象中的三十几岁老男人一点也不一样,被他高潮中又湿又紧的逼使劲儿夹吸裹吮,也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待到他这一波绵长的高潮过去,逼肉渐渐放松下来,没了挣扎力气,只会温温柔柔地吞吐入侵自己的硬屌,江覆操他便更显得游刃有余,速度又快干得又狠。

宁希被操得睫毛沾着泪水,额头鬓角都是被汗打湿的柔软碎发,整张小脸儿都湿漉漉的,眼角连着面颊都是一片欲态潮红,鼻音嗯嗯唔唔,没什么力气的两只手轻轻捂着自己酸胀的小腹,整个人倚靠在丈夫坚实的胸膛上,像个小可怜儿。

“唔,唔,唔唔噢噢……”,他不收敛叫床声,张开嫣红唇瓣,雪白的贝齿开阖发出绵长淫叫,被某一下凿得狠了,便吐出小巧湿润的鲜红舌尖,发出一声抽气轻嘶,声音又甜又腻。

虽然有一定为了讨好江覆而表演的成分在内,但他现在的反应其实大半都是真实的。高潮中挨操那阵让他欲死欲活的疯狂快感过后,阴道酥酥麻麻,闭上眼睛能感觉到男人鸡巴的形状,清晰地感受身体里骚浪敏感的软肉被大龟头来来回回地刮弄,逼眼儿被捅得涨热发麻,雌花肉道连带着小腹都被柱身撑得鼓鼓涨涨,饱满充实。

他真的被丈夫操得舒服极了。

服从者的本性就是受虐,能从暴力中汲取无边的快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宁希的身体已经被征服,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江覆身上,下身被大力颠动,咕叽咕叽一刻不停地吞吐硕物,双手交握搂在男人脖颈后,睁着一双饱含水汽的迷离圆眸,脸色潮红痴迷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哼哼唧唧地叫人,“老公,老公……”

房间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噼啪和捣弄熟逼的噗噗声,连绵不绝。

宁希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知道把屁股一直往江覆的硬屌上撅,湿滑穴眼被捅得越来越软烂,滋溜作响,上一次高潮的痛爽难耐还被深深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阴道淫荡的芯子里又开始抽搐,传来阵阵灼人的熟悉酸痒。

比起极品的逼而言,他的阴茎发育得不算好,小小一根,基本上等于摆设,自慰的时候偶尔摸一下,也不如揉逼舒服,可却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不需触碰就射了三次,粮弹已经空空,干硬着射不出东西,海绵体充血,难受得哭唧唧,“鸡巴疼,老公……”

江覆皱眉,看见怀里的小东西苦着张脸蛋哼唧,在心里记着下次做爱前要先限制一下宁希的精孔,不让他丢精太快,延长一下耐受力。

这小玩意骚逼挺能喷水的,鸡巴倒是不怎么中用。

“逼夹紧”,他沉声命令。

宁希大脑空白,听见丈夫的声音便立刻反射性地用力,湿滑阴肉搅紧含着的硕大硬物。

捣弄骚逼的狰狞肉锤速度突然就变快,力气也大,啪啪啪啪地像要把卵蛋也一并塞入嫣红肉缝。

“噢!噢!噢呜呜……”,对于已经不行了的宁希而言,这简直是火上浇油,大开大合几十下就干得他涕泗横流,一边高声哭叫一边狼狈地摇头。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江覆本来已经很狰狞恐怖的生殖器竟然又突然开始在他逼里面继续胀大,撑得他腿根紧绷,茫然无辜的眼底渐渐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被操得有些痴傻,直到听见男人喉咙间发出几声吃饱餍足猛兽般的舒服低吟,才反应过来江覆这是要射给他了,顿时打了个激灵,身体立刻攀附而上,抱紧男人宽阔的肩膀,身体抖得像筛子。

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捅入宫颈,他猛地向上弹动,却被死死按住,随着一泡浓精射了进去,逼水瞬间喷涌,竟是又抽搐着腿根吹了一波。

半晌,江覆拔出鸡巴时,隐约感觉到小妻子宫口紧致的小嘴儿发出“啵”的一声,仿佛是在挽留。

宁希喘得厉害,满脸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目光没有焦距,半天都挪动不了一下。

被驯服的雌兽瘫在自己怀里,能给支配者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江覆难得显露出几分温柔,捞起宁希绵软汗湿像是浸过水似的身体,将人抱去浴室清洗,屋内的狼藉交给佣人处理。

踏入浴室,他便忽然听见怀里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小东西哑着嗓子支支吾吾,红扑扑的小脸蛋好像有些害羞,向他恳求,“老公……我想捂会儿逼,能不能等两分钟再洗。”

江覆顿时被取悦,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小骚逼这么想要个孩子?”

才第一次伺候他,就想多留精液在体内待一会儿,这小东西到底是有多想给他孕育子嗣?

宁希蜷缩在男人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捂在自己胯下,把烂熟滚烫合不拢的逼口封紧,把里面含着的浓稠白浆悉数存在肉壶里,埋头在江覆坚实的胸膛间,模样软乎又娇憨,“要给老公生好多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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