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桌角磨撞烂逼/指奸狠抠猛捣雌花G点(2 / 4)
音也发不出来。
骚逼要被撑裂了……
哪怕是尖头皮鞋,也只有最顶端一小部分是窄的,男人的脚掌何其宽大?再捅多一点那嫩乎乎的逼花就肯定要撑坏。
江覆也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撤脚将人一把拽起,抬手啪地给了一耳光,厉声呵斥,“没用的骚逼!”
踹两下逼就跪不稳了,就是教训得太少!
宁希从危机中挣脱出来,吓得哽咽,眼眶通红,漆黑的眸子里湿润含雾,脸上冷不防挨了响亮的掌掴,又麻又痛地肿出鲜红印子。
他委屈地扑进丈夫胸膛,埋头小声地哭泣,夹杂着鼻音断断续续地跟男人道歉,“老公……老公别生气……骚逼太欠虐了,没被管教好,老公多管管它就好了……”
他心头现在还是一阵后怕。若是刚刚真的弄坏撑裂了逼,少不得要养一段时间,新婚燕尔就出这种状况,万一再变成松逼,再想得到江覆的疼宠就难了。
江覆听见胸口那颗毛茸茸的小脑瓜传来嘤嘤的啜泣,心里的火气却还是熄灭不下去。
他吐出一口郁气,面沉如水,捏了两下宁希的后颈软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懒得踹你这口贱逼了,去桌角自己反省一下。”
再惹人疼爱的服从者,也必须要守本分,连丈夫赏的踹逼都挨不好,根本不配伺候他的鸡巴。
宁希听出了江覆还在生气,不敢造次,立刻抹着脸上的泪花走到桌边,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努力地把屁股撅高,腰往下塌,两手抓握自己的小腿,柔韧性很好的身体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腿间湿漉漉的肉嘴儿对准桌角。
以前在家哥哥罚过他桌角磨逼,他知道磨逼的规矩,必须每磨十下外阴就至少用逼口把桌角吃进去一次,蠕动吮吸五秒钟以上,才能再拔出来继续磨。
江覆就站在旁边,目光冷淡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脸蛋涨红,紧咬着嘴唇肉瓣害怕发出声音惹他不悦,肉乎乎的软屁股扭动打圈,把逼磨得滋滋溜溜顺着大腿直往下淌水,黏糊又腥臊。
他抬手拧了一把臀尖滑腻腻的软肉,“叫出来吧,叫得好听点。”
屁股蛋儿忽然传来锐痛,宁希长长的睫毛颤抖,得了命令就松开雪白的小牙,开始腻着嗓子呻吟,声音娇得勾人,“噢……啊啊……老公,骚逼伺候老公的桌角了……”
桌子质地无比坚硬,边缘被设计得一点也不圆润,棱角尖锐得能当伤人利器,此刻却被水汪汪的雌花温驯地吞含进了阴道里,咕啾咕啾地吮出响儿来。
因为江覆就在旁边看,宁希磨逼磨得非常卖力,还特地把最稚嫩敏感的阴蒂头儿按在一个锋利的尖尖上,抖着屁股往死里折磨自己的蒂珠,几下就把它磨成了鼓溜圆润的嫣红肉枣,又继续狠心逮着它用力怼凿扎扁给老公看,下身的骚嘴儿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口中娇吟痛哼声也不断,“嗯,嗯唔,啊啊……骚豆子磨烂了……”
又一下“噗叽”,逼口吞进桌角,阴道抽搐着剐蹭锐棱,疼得宁希脚踝颤颤站不稳,咬牙拔出来后紧接着又片刻不停地从阴蒂磨到女尿眼一路直磨到屁眼,来回磨蹭几下就又要把硬桌角吃进逼里去一次。
只要江覆不开口叫停,他就不得不一直重复这种淫刑折磨自己。
“噗……噗,咕滋……啪……”
房间尽是糜乱的声音和骚甜的气味,地面很快就聚积了一小滩亮晶晶的黏汤,看着好像被他尿了一地。
江覆人高马大,使用的办公桌也很高,他必须保持垫脚才能够得到,腿很快就累得发酸,又因为太过刺激而无力变软,却又不敢停也不敢讨饶。
撒娇归撒娇,他若是真的太放肆了肯定会惹丈夫发怒。
可是尽管他已经努力地勉强自己继续磨逼,那明显力不从心开始变慢放缓的动作还是骗不了人,很快就得到了江覆的一声冷哼。
江覆看出来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快撑不下去了,眼神晦暗。
看来太惯着果然还是不行,娇气。
他将手掌覆盖在妻子的两团白嫩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摩挲几下,而后忽然用力,竟是拽着肥美肉厚的屁股蛋子将人硬生生提了起来——
“咕滋……!”
“呀啊——!!”,宁希登时惨叫失声。
桌角还恰好戳在他的阴道里,虽然含得不深,但整个人就这样被强行往上拖拽,逼肉都差点给他扽开豁烂。
屁股也印了嫣红鲜明的印子,过会儿肯定要变青。
他半天喘不过气来,直到身体调转,被丈夫抱在怀里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脑袋都还是懵的,像团浆糊。
“骚逼自己偷懒,不好好伺候桌角,老公帮帮你?嗯?”
男人声音低沉,听得宁希咬着嘴唇哆嗦,眼泪啪啪往下掉。
他可不敢辩解说自己没偷懒,只是太累了撑不住。
丈夫说他偷懒,那他就是偷懒了,就是犯了错。
他只得乖乖地点头,白皙的手指伸到腿间,摸向自己已经红肿湿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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