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怒-皮带炒鲍鱼/当着哥哥面被丈夫虐逼(3 / 5)
,触感滑溜丰美,热气腾腾,仿佛房间再冷一些便会如同红润的嘴唇那样一口口嗬出袅袅的白雾。
“自己把逼扒开”,又亲昵地缠绵了半晌,江覆重新拾起皮带,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了一下上面的淫水,一边命令道。
宁希被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惊愕又畏缩地仰脸看着男人,目光落在皮带上,便是反射性地一哆嗦,喉头哽咽蠕动,不敢想象这场极致的折磨竟然还没有结束。
明明都已经亲他了,难道不是放过他了吗?为什么不操他,还要继续用皮带抽他的逼?
“怎么?不想自己扒着?”,等了几秒见他还不动弹,江覆的耐心便已告罄,皮带在空中呼啸地抽打了几下空气,语气不咸不淡。
“那就用阴唇夹吧。”
他已经给过宁希机会,只可惜这小玩意没有抓住,还妄想着缩在他怀里撒撒娇就能反过来将他这个支配者控制住。
“别,不要!”,宁希顿时如遭雷击,哪敢再继续发愣,挣扎着惊叫哀求,摇头拼命拒绝,两只手剥开自己肿胀疼痛的大阴唇,努力撅着屁股往男人手上送,“不要阴唇夹……求求老公了……”
可江覆只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叫他闭嘴,而后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两枚带着腿环和短链的锯齿银夹,先给他扣好腿环,然后捏着他被皮带抽烂的肥阴唇,用银夹夹住。
“……啊,啊啊……嗬啊……老公饶了骚逼吧!老公!啊啊——!!”,也不知是不是男人要故意折磨他,夹子夹上去的过程被拖得无比漫长,宁希狂乱地甩头挣扎扭动,满身汗珠晶莹,疼得身体用力扑腾,像一条脱水的鱼,不顾一切只想寻一条活路,却被江覆一只手就控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余下两条大腿根止不住地轻颤。
为了防止被淫水浸透打滑,这两枚阴唇夹紧得要命,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会不会被夹子把他的肉咬掉,锯齿尖锐而细密,深深陷进肉里,让他感觉自己的阴唇上仿佛被穿了十几根针,动一下就疼得钻心。
受腿环和短链牵扯,肥厚的阴肉就这样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细嫩的红肉,缩在包皮里的阴蒂,藏着的紧闭尿孔,和滋滋吐浆的雌逼穴眼。
是个男人就该难以抵御这样的美艳的景致,硬着鸡巴捅进去操逼,可江覆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抠了两下小巧可爱的阴蒂,把包皮撸开暴露出鲜红的阴核。
做完准备工作,不打一声招呼,硬厚的皮带一下子就贯穿了整条穴缝。
“啪——!噗咕!”
不同于抽打阴唇时清脆的响声,这一次的声音又闷又湿,显得更加糜乱淫贱,江覆眸色一深,除了愠怒外又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骚逼,挨揍都能湿透了,除了老公之外你还想对着谁发骚?”
沉声叱骂了一句,他彻底甩开手臂,皮带抡出淡淡的残影,破开空气一下下发狠劈凿在那发骚的浪逼上,“啪,啪啪——,噼啪!啪——!咕噗——啪——!”,抽击声闷钝沉重,泄欲又泄愤般暴虐地蹂躏鞭挞这片淫欲的温床,还要羞辱刺激自己饱受凌虐的小妻子。
“宁沉揉逼揉得你爽吗?还是老公用皮带抽得爽?嗯?”
宁希被汗水蛰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紧床单,几乎要将布料撕碎,闻言白皙纤细的身体抖动摇晃,“呜呜……呜啊啊——!!……老公,老公抽得爽——”
他哪里敢再反抗江覆这个暴君,这男人温柔的时候对他是真的好,动起怒来也是真的能活活把他折磨疯,胯间整朵雌花艳丽地绽开,被皮带残忍地亲吻至滚烫,几乎要着火。敏感处被这样过激虐待,极度的痛楚夹杂着难耐的激爽,搅乱他的神经,剥夺他的思考能力,让他化身最淫贱的母狗,只懂得撅着屁股一边哀叫呻吟,一边摇尾乞怜。
江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又扬起皮带准备继续,扔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啧”,烦躁地啧了一声,江覆捡起来看了一眼,是宁沉。
他方才在酒店把宁希带走时宁沉本就想追,但是被江墨拦了下来,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知是不是终于摆脱了江墨的牵扯,开始给他打电话。
又是一个电话没接,宁沉干脆发了视频邀请过来,大有一种今天见不到宁希就不会放弃的姿态。
好一出兄弟情深。
江覆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眸微眯,捏紧了手机,手背上青筋暴突。
又由着视频邀请响了几秒,他垂眸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宁希,深深呼吸几次,忽然露出一个恶意的轻笑,俯身轻飘飘地吻了一口紧张的小家伙,“是宁沉发来的视频邀请,小骚逼想不想见你哥哥?”
宁希听懂了他的言中之意,登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江覆这是疯了吗?
酒店包间里,宁沉坐立难安,皱眉握着手机,死死地瞪着方才把他拦在了这里的江墨。
如果他弟弟有个什么好歹,他就弄死这两个姓江的。
江墨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却仿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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