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倌昔日勾栏被群调今朝舔正妻屁眼喝尿(2 / 2)
复原形,迎接他的下一次操干。柳鱼射过后全身无力,后穴敏感,软的像一滩水,乳头被啃咬,屁股被揉捏,还不忘掰开自己的骚逼让刘峪操。
"相公~相公~骚逼快被操尿了。"
刘峪闻言,把柳鱼托起,让柳鱼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边走边干,走到尿壶处,让柳鱼如母狗一样跪俯。
“尿吧。”
柳鱼闻言,把右腿抬起,对准尿壶。
"慢着。"柳鱼急忙憋住。
"贱皮子,你大奶奶要小解,你跪那么远作甚!"
云哥难以置信的望着刘峪。
云哥知道刘峪是个好人,床上癖好特殊,爱掌控。疼爱柳鱼,对自己没有感情,没想到刘峪竟然会这样侮辱他。
“怜哥,这贱货不张嘴接尿!”
“给脸不要脸!先把这贱货的脸给我打烂!”
“啪啪~”
云哥记不清那天被昔日看不上小倌们打了多少个耳光。只记得自己的脸肿的像猪头,后槽牙掉了两颗,满嘴的血。
风月轩有开口器,漏斗,专治性子烈绝食的小倌。
云哥明知自己不张嘴,嘴也会被撬开,但还是不愿张嘴,撬开和张开是两回事,云哥宁愿选前者。
怜哥也知道,但不先磋磨云哥一番,怎解他心头之恨!
小王爷心血来潮,想看他如何调教奴,他立刻想到云哥这个贱蹄子。他们二人都是婊子生的,五文钱,同一天买进来的。从小到大,云哥处处压他一头,他怎能不怨恨!借此机会,即折辱打压了云哥,让他以后不敢和自己挣!还能讨好小王爷,给自己找个靠山。两全其美!
"哎吆~这不是眼睛长在头顶的云哥吗?不是红牌吗?怎么也成了尿壶?得罪妈妈了?还是恩客?"喂马的马大最恨云哥平时翻白眼撇嘴的势利样,故意尿歪,尿了云哥一脸。
那日,云哥被怜哥等小倌掌嘴羞辱后,方用开口器撬嘴,带上漏斗。那漏斗与一般漏斗无异,除了管子的部分被换上中空的阳具,深入喉咙。
众小倌围着云哥站一圈,怜哥一声令下:"赏云奴。"一道道或白或黄的尿柱射进了漏斗里。
"呜呜~"
听着云哥的呜咽声,小王爷赵颀身子有点抖,忙掩饰性的喝了口茶。
"小王爷,这贱皮子不听话,把他放在茅房当尿壶,杀杀他的性子。什么时候主动张嘴接尿,跪着求尿喝,爱喝尿了,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赵颀的声音不自觉的抖了抖,道:"爱喝尿?世上果真有这样不自爱下贱的人吗?"
"小王爷有所不知,既然有人爱吃蜜饯,爱吃大肉包子,那就有人爱喝尿。一些大人专好此道,把调教好的小倌买回家,腊九寒冬放在被窝里,有尿直接放,保准一滴也露不出来。并且,这人分为三六九等,尿也是一样,像小王爷你这般尊贵的人物,你的圣水,那个小倌不抢着喝呢?我倒是想求小王爷疼疼怜儿,把怜儿当做尿壶买回家,只怕小王爷不愿意,看不上怜儿"
怜哥看小王爷若有所思,并不理睬自己。失望之下更加变本加厉折辱云哥。
云哥因不肯低怜哥一头,几乎所有的苦头都吃了个遍。那日被放在大厅调教时,阴差阳错,被刘峪救下。
刘峪说完也不催促,大开大合的操着柳鱼,柳鱼右腿根部直抽筋,既不敢放下又不敢求饶。憋着尿,忍着疼,往后迎合刘峪。
云哥听着屋外风声,想着自己的过往,看着刘峪的鸡巴在柳鱼的屁眼里进进出出。问自己:"云哥,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想成为头牌吗?是想不被别人看轻吗?不是,都不是!那是什么呢?家!
柳鱼看云哥犹豫不决,不禁十分吃惊。云哥居然违抗相公的命令!假若身份转换,柳鱼一定跪姿标准的求云哥赏尿,绝不会有一丝迟疑。
刘峪冷眼看云哥天人交战,不予理会。看到云哥慢慢的爬过来,含住柳鱼的鸡巴时,反倒有些吃惊不解。
吃惊归吃惊,刘峪一耳光把云哥打翻在地,骂道:"急着去投胎呀!上来就吃鸡巴,规矩呢?!"
云哥不敢捂脸,急忙跪好告罪:"贱皮子太高兴了,忘了给大奶奶磕头谢赏,谢大奶奶把圣水赏给贱皮子,让贱皮子沾沾大奶奶的福气。"
柳鱼忍得辛苦,断断续续的说:"赏…赏你了。"
"哗~哗~"
柳鱼的这泡尿让云哥找到了人生方向,也让云哥获得了刘柳二人的一些认可。
一时间除了尿声和吞咽声,再无他声,气氛十分融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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