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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倌逼问责打正妻新婚夜开苞小倌商船被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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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哥牙都要咬碎了。

“嗯~用了。”

云哥看柳鱼一脸春色,似在回忆当时情景。一脚就往柳鱼脸上踹去,骂道:“小娼妇,发什么骚,以为我是峪爷吗?容你放荡放肆!再在我面前发浪,我非揭了你的皮!”

柳鱼回过神来,道:“柳鱼天生下贱,喜辱骂,爱责罚。云爷费心管教柳鱼,柳鱼感激不尽,不敢放荡放肆。”

“还敢顶嘴!”又是一脚。

云哥心烦意乱,不敢再听。又想知道峪爷在床上的手段喜好,又想比较自己和柳鱼有何差别。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还是问道:“那夜……峪爷……”

柳鱼看云哥一脸痛苦害怕烦闷之色,说话打磕绊,不禁好奇。暗想:“他居然也会如此,不知所为何事?”

“那峪爷……他……你……你是处子吗?……开苞……”

云哥断断续续,词不达意,柳鱼居然听懂了云哥的意思。羞答道:“嗯~峪爷之前一直不肯给我开苞,怕开早了,伤了真元。十六那年,洞房花烛夜……开的苞。真疼呀。峪爷什么也没有用,就着我的逼水一下子全捅了进来,好粗好长好烫好大,那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只有相……峪爷的大鸡巴。血流了一床,我六天都不能下床,逼疼的厉害,肠子也疼。相……峪爷说,就是要让你疼,让你记得谁是你男人,谁是你主子,谁是你相公,谁是你爹爹。又抱着我说,你疼了相公才疼你,都要经过这一遭的,捅开了,就好了。”

“疼了才疼你,疼了才疼你……”

云哥心里反复默念这句话,“原来柳鱼受宠,竟是因为这个。也是,那个男人不喜欢骚处女呢?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大宴宾客,真是风光无限呀!再想想自己,十二岁那年,身披薄纱,撅着小腚,跪在大厅吃鸡巴时,一醉酒的大肚子商贾看他乖巧懂事,花了一千两带到商船上宴宾客。宾客都是一些年过花甲、古稀的银样蜡枪头。开苞时,那满是皱纹老年斑的手,松垮的皮肤,腐朽的老人味,又短又小的鸡巴,云哥儿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每次被操时都会想起,云哥因此不热衷床事。虽不喜床事,该伺候的人还要伺候,该挨的操还是要挨,该发骚还是要发。云哥后穴久经调教,小能夹起绣花针,大能吞吐牛鞭。又想出人头地,不想一辈子跪在大厅吃鸡巴,小小年纪,竟把那群快入土的老头伺候的舒舒服服交口称赞!云哥一战成名,有了自己的牌子,屋子。不再跪在大厅等鸡巴,只需在屋子里躺着,等恩客翻牌子。”

柳鱼看云哥儿想的入神,表情凄苦,知他肯定自伤身世,不由得大着胆子,把脸放在云哥手心,轻轻的摩。

云哥看柳鱼小狗子似的亲昵自己,心中先是一恨,我终究一辈子也比不上你了。又不由的一暖,我自出生,还没有摸过这么软的脸呢,真暖和!谁不喜欢小狗子呢?尤其是伤心失意时默默陪伴的小狗子,谁能不喜欢呢?

一人一狗,一坐一跪,静默无言,只有陪伴。

过了小半个时辰,云哥的精神恢复过来,看着柳鱼头上的发旋,手无意间摩挲了柳鱼的脸,一下而已,心神大震,云哥急忙收回手,把柳鱼推开,耳朵尖都红了。

柳鱼不解的抬起头,云哥看柳鱼脸上的鞋印、尺子印、尿痕,乳上、阳根上的红绳,被顶针反铐套牢的小指,地上的锥子破布骚水鞋底子,自己手边的尺子忽然就烫手了。

云哥把柳鱼从地上拉起来,卸了红绳顶针。心想:“不能告诉他,我故意辱他出气,不然他该生气不理我了。”也没有细想为什么怕柳鱼生气不理自己。胡诌道:“现在你的骚瘾过够了没?”

“嗯~”柳鱼小声道。

“真可爱呀。”云哥心里想道。嘴上正气凛然的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只是练习。等峪爷从风月轩把药买回来,我们就正式开始。”

哈~

柳鱼傻眼了,问道:“你身上没有那种药吗?”

“我半死不活的光着身子被峪爷抱出来的……”云哥心虚的开始卖惨博取同情,“我当时都以为我活不成了……”

柳鱼本来很生气。听云哥如此说,又开始心疼他,“骗子坏人”之类的狠话就无法说出口了,只能两眼含怨的望着云哥。

云哥看柳鱼的眼神情中有怨,怨中有怜,怜中带气,心中得意道,“你果然不舍得骂我。”

柳鱼是不舍得骂云哥,可心中到底气他作弄自己,便打定主意,不理云哥。

云哥看柳鱼不理自己,也不让自己帮忙,独自收拾好弄脏的屋子、物件,插门洗好澡后,坐在院门口继续纳鞋底。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哼~”

不过一刻钟,云哥自己也搬了个小板凳出来,坐在院门口看天,和柳鱼一左一右,像一对门神。两刻钟后,云哥慢慢的挪小板凳,看柳鱼不反感,便厚着脸皮直接挪到柳鱼脚边,从针篓子里拿了鞋面子玩。

刘峪回来,看到云哥守着柳鱼学做活,心中欣慰。把给他们二人买的东西拿出来,柳鱼跪下磕头笑着接了,又抱着刘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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