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攻小少爷受(傻白甜孕夫的带球跑/微微调教向小甜文/哭着要相公抱/双倍甜饼)(1 / 5)
(一):花穴开苞,灌精
“爷,这顾家的小少爷就在这二楼西厢候着呢?爷,您看您这是要?”,藏翠阁年纪最大的老鸨惜春芳一脸谄媚的笑着,扑满脂粉的脸颊挤出几道褶子,讨好着藏翠阁幕后的东家沈晋
“你们可动他了?”,沈晋看也不看一脸讨好的楼内老鸨,将一袋银钱丢了过去,盯着杯中沉浮的碧绿茶叶,薄唇微张,轻抿一口微苦回甘的茶水,沉声道
“不曾不曾!爷亲自要的人,就是给老身一百个胆子,老身亦是不敢的。”,惜春芳眼疾手快的接过银钱,在手中一掂量,眼珠子一转,嘴角便漾开更大的喜意,面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语气愈发卖力讨好来
“我让你寻的药可备下了?”,沈晋瞧得惜春芳谄媚的模样,眼中并无多少波澜,城中的藏翠阁与芙蓉楼,他皆是幕后的东家,几年下来,自然见得多了
“备下了备下了,爷也不想想,藏翠阁是什么地儿?怎能没了这些,爷,您说呢?”,惜春芳一脸了然的模样,胸有成竹般道,沈晋波澜不惊的面容终于隐现了笑意,将一袋银钱再次丢给惜春芳,道:“你先下去吧,没了我的吩咐,谁也不准上这二楼西厢来。”
“好嘞爷……”,惜春芳又得一袋银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欢天喜地地下了楼,沈晋则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朝西厢最后一间房走去,几年的养尊处优依旧消磨不掉指腹与掌心的老茧,沈晋将手放在门扣处,将要推门时,便瞧见了,谁也不知他的真名,不知他从前是顾府被赶出的下人,世人只知他是晋城如今最有权势之人,开着油水最足的酒楼与当铺,就连这城内的芙蓉楼与藏翠阁亦是他的,沈晋似乎忆起了从前的一些什么,驻足了好一会儿,方才推开了房门,门环“叮当”作响
顾笙歌被黑布蒙了眼睛,自然瞧不见沈晋的模样,只知有人进了屋,顿时绷紧了身子,被黑布遮着的双眸亦睁大起来,黑布衬得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肤白如雪,惊慌无措的模样落入沈晋的眼中,几乎是瞬间便勾起沈晋的欲念,将人半揽进怀中,轻柔地为他解开发间的带结,勾人的凤眼随着布条的滑落落入沈晋眼中,令他呼吸一滞,光线令顾笙歌眼睛短暂的闭起,好一会儿方才睁开,沈晋俊逸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一颗紧张无措的心顿时沉入谷底,别过脸去不看面前的沈晋
“怎么?很意外吗?笙儿……”,沈晋拉长了尾音唤他,语气轻柔缠绵,仿佛温柔的情人耳语,却让顾笙歌小脸一白,攥着衣袂的手指都泛着凉意,抖着嗓子道:“沈晋,你——”,沈晋一开口,他便知道他与从前不一样了,从前无论他如何对他,他都不发一言,就连最后被他使计赶出顾府,眼神亦是平淡的,如今他望着他,多了些什么却又少了些什么,少了些尊敬,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绪,这叫他害怕
“这衣服是要我给你脱,还是笙儿自己脱?”,沈晋面上淡淡的笑意隐去,语调也变得冰冷平静,幽深的墨瞳打量着顾笙歌
“沈晋……你放了我罢……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你、你呜呜……”,顾笙歌一听沈晋还要脱他的衣服,当即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抓着胸的衣扣,红着眼睛呜咽哀求
“放了你?我花了一千两银子将你买了下来,除却我将你玩腻了,否则你便永远是我沈晋的人,亦或者你在这藏翠阁接接客人,将这一千两还清了我便放你走,如何?”,沈晋压根没动过将他留在藏翠阁接客的念头,却还是盯着顾笙歌无措的眼眸,一字一句说了出来,瞧着顾笙歌夺眶而出的泪珠,心情格外的好了起来,言罢不待顾笙歌作何反应,便动手解起他身上的衣衫来,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笙儿藏着双儿的秘密,我这楼内的客人可最喜欢这未破身的双儿了,说不定只接上一晚的客人,便能将一千两还清。”
“沈晋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顾笙歌听着沈晋的描述,又惊又怕,哭得更厉害了,红着眼眶去抓沈晋手臂,呜咽着摇头,沈晋将人上半身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皙的肩头,及胸前诱人的红果,喘着粗气在人颈肩处啃咬,听罢顾笙歌的话,方抬起头来,幽深的墨瞳直勾勾的瞧着顾笙歌,“笙儿自己选,是要好好伺候我,还是伺候这楼里的客人?”
“伺、伺候你呜呜……”,顾笙歌瞧着沈晋认真的面容,抽噎着答道,只盼着沈晋能够说话作数,沈晋瞧着哭得满脸泪痕的顾笙歌,有些心软,想要将人揽进怀里,掐了掐大腿方才打消了念头,起身拿了两支白玉瓷瓶,将木塞打开,浓郁的花香顿时弥漫而出
“笙儿猜猜这玉瓶装的什么?”,沈晋面带笑意般问道,眸光落在顾笙歌裸露在外的胸前红果,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
“不、不知……”,顾笙歌被他瞧得羞赧的很,白皙的身子都泛起诱人的粉色,瞧着淡青的锦被,手足无措般答道
“这是我们藏翠阁中专门调教双儿的药液,即便是再清高的人儿,只要在私处涂了此药,便会主动张开腿挨男人的肏,只有底下的小嘴吃了男人的精液,方可得解,药效可保七日之久。”,沈晋一字一句般说着,仿佛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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