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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攻懵懂双性小公子(肏破处子膜/被舔花穴尖叫流水/在床上欺负小公子委屈掉眼泪)(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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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可是要搂着我睡?”

话音刚落,衡鸣便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的乌发触到他的颈,裴锵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再次阖上眼睛,衡鸣有些醉了,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温热的呼吸皆落在裴锵胸前,含含糊糊地开口:“那间屋子里有位长舌头的妇人……要,要吃了我。”

裴锵低低的笑声顿时响在房中,将怀中迷糊的人揽紧,温柔般道:“我搂着你睡,她便不敢来寻你了”

“嗯。”,衡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丝毫不管自己的发在裴锵颈中如何作乱,安心睡了过去。

【四】

第二日,裴锵早起时,衡鸣还在睡,裴锵打开屋门,雪已经停了,地上是深深的一层落雪,裴锵烧了热水洗漱,便出了门,落雪归落雪,买卖还得做。

今日裴锵伙着铺中的伙计宰了两头猪,一早便忙碌起来,铺中的生意和往日一样,不好却也不坏,下午时候,城中的酒楼来订肉,一要便是五大头,顶得上裴锵半月的入账。

因为家中多了人,裴锵留了大扇排骨,走到一半时,又折回在城中买了银炭。

推开家门,却是吵吵闹闹,除了衡鸣,多了位小僮,两人正在玩地上的落雪,不知是谁先丢的谁,衡鸣眼尖瞥见他,倏地钻到他的身后,裴锵还未反应过来,肩上就挨了一团雪,怔怔的,站起白雪皑皑的院中。

没丢着衡鸣,反倒丢着了裴锵,丢雪的那人先是一愣,继而就紧张起来,急急地小声叫着衡鸣:“少爷!”,衡鸣这才从裴锵身后出来,垂着眼睛帮他拍肩上的雪,不大敢瞧他,“小竹子可是扔疼你了?”

裴锵瞧他那副做错了事一般喏喏的样子,嘴边挂了笑,望着丢雪的那人,问他:“衡员外遣小僮陪你来了?”

衡鸣点头,留意到裴锵身旁的排骨,有些新奇地瞧着,与排骨一同提着的是裴锵买回的银炭,他有些不自在,将银炭往身后藏了藏,道:“沾血的骨头,不好瞧的。”

“屋外天凉,要是冻着了,便要像昨夜那样饮酒了。”,裴锵望着小竹子,示意他来把他家小公子带回屋中,淡淡地说着。

衡鸣一听要饮酒便怕,跑到小竹子身边,怯怯地望着他,裴锵勾起嘴角往厨房走去,声音散在风中:“今日炖汤喝。”

小竹子一来,裴锵以为他便不用搂着衡鸣睡觉,结果到了晚上,人又像昨夜那样来了,只是这回不是冒着风雪来的,小竹子给他撑着伞,总归是有了熟悉的人照顾,今夜亵衣外还披了狐裘,没有一见裴锵就打喷嚏,屋门一开,衡鸣进去便要贴着裴锵,小竹子在一旁看着有些脸红,呐呐道:“少爷,那我先回去了。”

小竹子走后,衡鸣熟悉地钻进被子里,望着还在床下的裴锵,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问道:“今夜不用饮酒了罢?”

裴锵压下笑意,脱靴上床,沉沉应声:“不必饮。”,他吹熄烛火,闭上眼睛,不多时,衡鸣便来揽他,裴锵一时觉得十分有趣,他在朝为官时,是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的大都护,自然也最凶,可是这人偏不怕他,要搂着他睡,他忆起从前叹息,嗅着淡淡的冷香将人揽紧,“为何不让小竹子陪着你睡?”

“小竹子又不能赶走那个长舌妇人。”,衡鸣在被中小声地嘀咕,话音有些别扭,小小声的:“那个长舌妇人要吃了我,小竹子镇不住。”

他不通阴阳眼,自然瞧不见衡鸣所说的长舌妇人,只能笑笑,安慰他道:“你在此住上半月,往后便不会瞧见这些东西。”

屋内又寂静下来,屋外的风雪被窗纸隔绝,新打的绒被十分暖和,屋内还烧了银炭,倦意很快沉沉袭来,裴锵亦很快睡去。

【五】

小竹子来后,衡鸣便不用整日待在院中,裴锵一不在,便拉着小竹子出去城中玩闹,裴锵收了衡员外的银子,怕人冻着,只得日日叮嘱小竹子,让他给衡鸣穿的厚实些。

年关将至,裴锵的铺子亦十分忙碌,日日回去时,天都黑透,院子里的灯笼,一半是小竹子点的,一半是衡鸣点的,裴锵远远便能瞧见,衡鸣仍然日日跟他同睡,裴锵一提让小竹子陪他,他便言之凿凿,屋内的长舌妇人要吃了他,着实叫裴锵有些无奈。

好在半月时间转瞬便过,第十六日,衡员外的轿子一早便来,就停在院外,衡鸣还未睡醒,裴锵同衡员外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这几日又下起雪来,白日连着黑夜般不停,裴锵知道,这雪怕是要下到来年春天了,裴锵来得早,伙计还未来,他坐在铺子中瞧屋外的落雪,想起昨夜来。

昨夜如往常一般,晚饭后,他陪着衡鸣入睡,可衡鸣却没有很快睡去,闷闷地同他说:“我不愿回去。”

裴锵只当他乱说,笑着道:“那可是家中也有长舌妇,要将你吃了。”

衡鸣听着他笑,竟从被中钻出头来,望着他的模样有些恼,继而在裴锵笑着的嘴角亲了一道,在裴锵怔神之际,又闷闷钻回被中,倒真同裴锵生起气来,不再同他说话。

裴锵心中如同翻了江倒了海,一颗心都在热水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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