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攻双性小傻子受(吃奶头/哄小傻子唤自己相公/指奸花穴流水/肏破处子膜/舔穴消肿/甜肉)(1 / 7)
【一】
陆府,今日迎娶新妇入府,是大喜的日子。
流水的喜宴从早到晚,新娘子一下轿便是陆琛抱着,入了堂厅拜堂,着实羡煞一干宾客。
待月上柳梢,热闹的宾客终于三三两两出了府,府中的喧闹这才渐渐散去,陆琛今日被灌多了酒,有些醉意上涌,穿过垂花门时,还险些跌了一跤,今日他眼见着那顶绛红花轿过了屏门,入了后院。
外人不知他为何娶亲,府中人却是人人都知道,陆老夫人得了病,从牙婆手里买了个姑娘冲喜,所以花轿一入了屏门,轿中新娘就被喜婆领进了西厢房,而不是他住的东厢房,酒意让陆琛觉得有些热,扯了扯绛红喜服的前襟,跌跌撞撞地往东厢房走去,手指刚刚碰到厢房的铜锁,西厢房传来了声响。
当日在牙婆面前,陆琛不过随意瞧了几眼躲在牙婆身后的新娘,之后便再没瞧过,今日将人从花轿抱至堂厅,亦是因为娘身边服侍仆人的一句:“少爷,心诚则灵。”,此番听到西厢房传出的声响,陆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转身朝西厢房走去。
打开房门,眼前景象却叫陆琛心中生起气来,温润的眉眼皱起,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背对着他的新娘肩膀一颤,显然被吓到,手指还捏着颗枣儿,转过身来,对上陆琛的一双眸子,漆黑明亮,却懵懵懂懂,见陆琛走近,往床榻内侧缩了缩,将手中攥着的那颗红枣放进了口中,模样畏畏缩缩,叫人瞧上一眼便要生气。
这人买入府后,负责照看的家仆曾跟陆琛说过,似乎是被牙婆给骗了,买回来的姑娘脑子有些糊涂,陆琛当时忙着家中布庄的事情,并未留意,亦不曾去看过,现下看来,不是什么似乎,这人行为分明像个幼童,懵懵懂懂。
陆琛的目光从床上的人移至床前的木桌前,那儿本该放的是合卺酒,如今酒壶却东倒西歪,再一瞧床上人潮红的面色,便知合卺酒全被这人喝了,又瞥见大红喜被下显然被人胡乱拨弄的红枣、莲子与桂圆,当即无奈叹息一声,对着角落里缩着的新娘,伸出手来:“沈瓒。”
听到陆琛唤他名字,角落里的人没有那么害怕,抬起一双怯怯的眼睛,盯着陆琛瞧了一会儿,磨磨蹭蹭,还是从角落里出来,将细白的手指放到陆琛手中。
沈瓒今日穿的绛红喜服,唇和脸颊处都抹了浅红的胭脂,又饮了一壶合卺酒,衬得一张脸似三月盛开的桃花,一对稍圆双眸怯怯地盯着陆琛瞧,将手中不知何时又抓来的红枣递到陆琛面前,软声道:“你吃,甜的。”
陆琛简直要被眼前人气笑,对上那双懵懂眼眸,重话便又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叹息着将那颗红枣丢回床中,沉声对屋外吩咐:“送一桶热水来,还有一壶新的合卺酒。”
不知是不是陆琛没有吃他给的那颗枣,吩咐完后再扭头过来时,怀中人的脸上有些委屈,盯着那颗被陆琛丢弃的枣儿,眼巴巴地瞧着。
家仆很快抬着浴桶进屋,将地面的狼藉收拾干净,换上一壶新的合卺酒,陆琛抱着怀中人,端起两杯倒好的合卺酒,也不管人是不是稀里糊涂,算是将合卺酒喝下,成了礼,随后赶忙将沈瓒身上沾了酒酿的厚重喜服脱下,将人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木桶中。
不过一刻钟的相处,陆琛便知晓这人喜欢吃甜的,合卺酒是香甜的酒酿,沈瓒饮了后便将目光从床上的枣儿收回,眼巴巴地望着酒壶,不过陆琛不许他再喝,将人剥光放进木桶,拿起柔软的巾帕为人擦洗,这时候,这人才知道羞起来,怯怯地躲着陆琛的眼睛。
瞧见沈瓒比寻常女儿家小上许多,近乎没有的胸脯时,陆琛还未曾觉得奇怪,只当他家中穷苦,看模样年纪亦小得很,往后在府中好汤好水地养着,总会有的,但当他用水为沈瓒清洗下身,摸到他的腿根时,才如遭雷劈般地顿住,将人从木桶中捞出一看,便知当日喜婆的话,是全然信不得的,这人分明是个双儿,哪是什么姑娘!
【二】
陆琛将人揽到床上,给人擦干身上的水渍,指尖又重新回到沈瓒腿根,这回不似在桶中摸得、瞧得都不真切,这一回,陆琛瞧得清清楚楚,指尖拨弄着那条湿漉漉的粉色细缝,盯着沈瓒的眼睛,沉声问道:“你伙同牙婆骗人,不是姑娘,装作姑娘?!”
沈瓒懵懂对上陆琛的眼睛,一双眼睛在烛火下漆黑明亮,脸上和唇上的胭脂被陆琛洗去,露出白净的皮肤来,他不明白陆琛的意思,只知道牙婆教他的,捂着腿根,将陆琛的手也一并捂在温暖的掌心里,怯怯般道:“我是姑娘,是姑娘,不,不能随便让人摸……”
陆琛瞧他还在装作无辜的模样,倒是气急反笑,将人欺压在身下,戏谑道:“好啊,既然是姑娘,便该做姑娘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话音刚落,便没有丝毫犹豫地俯身含着这人浅红的薄唇。
沈瓒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愣住,傻乎乎地张嘴让陆琛勾他的舌头,沈瓒不知道偷吃了多少枣儿,嘴里都是甜丝丝的枣香,引得陆琛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吮弄他傻乎乎的小舌尖儿,沈瓒也不知晓闭上眼睛,漆黑懵懂的眸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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