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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贺大侠(年下床上小狼狗床下温柔攻床上逼急了会哭唧唧大侠受)(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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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嫌他容貌烦人,令他披上了面纱,两人默默吃酒,可这面纱到底是繁琐,谢临风喝了几杯酒后便扯下了,顿时引得不少隔桌食客的侧目,胆大者更是装模作样与贺大侠称兄道弟,眼珠子却在打量谢临风,明里暗里道他那些个狗屁的逢面便是缘,“不知这位公子与贺公子是何关系?”

贺大侠不知该如何作答,结结巴巴道:“乃、乃是家弟。”,倒是谢临风堂而皇之,握着酒杯坐到了贺大侠怀中,要贺大侠喂他吃酒,把一食肆人吓得不轻,不敢再造次,贺大侠只能僵直了身子乖乖喂人吃酒,受着谢临风轻佻的打量,为人把面纱重新戴上。

回了房,谢临风不管还是白日里,就将人扒了个精光,把贺大侠双腿分得极开,白皙指节濡着脂膏在那艳红湿软的小嘴进进出出,坏心眼的作弄里头那突起处,恶狠狠道:“心肝儿家弟亦会对你做这般事吗?嗯?”

贺大侠听着那进进出出的黏腻水声,耳根子都红了,捂着脸哼哼唧唧,身子泛着情动的红,就是不答,谢临风也起了作弄的心思,握着狰狞滚烫的孽根在那红软处流连,不时戳弄几回,厮摩着不入,弄得那处湿滑黏腻,急切地翕动着,贺大侠咬住了下唇,把将要脱口的呻吟咽下,扭着身子推谢临风。

谢临风也恼了,将人捉回来怀中抱着,直直顶了进去,拍了一把贺大侠的臀肉,装模作样道:“若还是不答,今夜也不必下床了,明日的沧浪亭也不必去了。”,少年在床上可会折腾人,什么坏主意都有,贺大侠一听就慌了,红着眼睛巴巴哀求道:“不、不知道······明日要、要去沧浪亭······”

“那还不快答!”,谢临风又重重顶了几下,逼出几声软调低吟,听了心里舒坦了几分,口中却是不留情,贺大侠实在不知该如何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急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绞着手指流眼泪,眼圈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谢临风心软了,为人抹眼泪珠子,不情不愿:“前些日子你不是已知晓我名讳?亲近些唤,我就饶了你。”,贺大侠仿佛黑暗中得了曙光一般,眨着红彤彤的眼睛唤:“临、临风······”,犹如婴孩呓语一般,带着几丝情欲的软腔软调,说完紧张地瞧谢临风,猝不及防被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唇舌纠缠一通,方才听得耳边气喘吁吁的一句笑言:“那就饶了心肝儿,只要两回可好?”

向小自己许多年岁的少年郎低头亲密唤名,这本就十分羞耻,后知后觉的贺大侠脸上臊的不行,声若蚊呐:“嗯。”,手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揽上了谢临风汗湿的腰际,受着少年郎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第二日两人还是去了沧浪亭,谢临风昨夜根本是骗人,要了整整三回才罢休,贺大侠忿忿地想着,小心翼翼地揉酸痛的腰,见谢临风拿着新鲜的莲蓬靠近,还递了一枚剥好的白嫩胖莲子,贺大侠还恼着,别过脸去,揉腰。

谢临风依旧笑嘻嘻的模样,将白胖莲子叼入口中便去亲他,将莲子顶入贺大侠口中,手掌揉上贺大侠酸胀的腰部,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生气了?”,贺大侠把口中的莲子嚼碎,脆甜脆甜的,还想吃第二颗,瞧着谢临风手中的莲蓬,夺过就要离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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