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2 / 3)
懒,”电话里语速很快:“你送过来的那个奴隶发情期到了,你想怎么办?”
“发情期!?”苏懒扶额,顾斯言的发情期刚结束,另一个就来了,他现在真心觉得Omega的发情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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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调教室。
说它洁白,是因为从器具到窗帘,从地毯到天花板,无一不是雪白的。
唯一能让它变色的,估计只有赤裸的身体和鲜红的血液了。
坐在正中间柔软白毛沙发上的,是一个全身白衣的男人,甚至连长长的头发,都是银色的,他翘着二郎腿,坐姿却仍然给人优雅之感。
他正在玩手机游戏,很是投入。
本来室内除了按键声应该没有什么杂音,可是如果仔细听,会发觉在角落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呼吸声不是很大,但是在这样的安静的室内,这样粗重的喘息还是很好寻找的。
一个奴隶被束缚带固定住,放置在一个模样怪异的器具上。
那个器具像是三角铁,中间有一个粗硕的底座,底座上的东西被湿润的“小嘴”整个吞了进去,估计很美味。
乳头也没有放过,被夹子粗暴对待的两粒被拉扯着,贴在墙壁的白色暖气片上。
暖气片散发出的热气给了敏感的乳头强烈的刺激,夹子的另一端拉扯在分身上,奴隶若是挣扎着逃开,势必会给分身带来巨大的痛苦。
所以,他只能努力仰着头,喘息着,任由暖气烘烤着红肿不堪的两粒熟透红缨。
这个人,就是卫蔚了。
从被苏懒送来这里,跟了这个叫做“银狐”的调教师,他几乎每天都是在这间洁白的调教室里度过。
晋邶保证的没错,银狐是很温柔,比如每次调教后的清洗,上药,但是调教师终归是调教师,再温柔的调教师,也有一万种可以折磨的奴隶死去活来的方法。
卫蔚正在体验这其中的一万分之一,被绑成这样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沙发上的人美其名曰练扩张和忍耐力。
卫蔚的忍耐力早在服兵役时期就练出来了,他始终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因此不知又过了多久,调教师银狐似乎终于玩腻了游戏,他扔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大发慈悲的走到角落,把可怜的奴隶从道具上解放下来。
“感觉怎么样?”他取下卫蔚的口球,问这个始终倔强而沉默的男人。
“还可以”卫蔚低沉着嗓子回到,带着一丝沙哑加上:“先生。”
“呵呵……”银狐无奈的笑了笑,每次问,这个男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那就接着锻炼一下敏感度吧。”
说着他把奴隶抱到一边的铁床上去,将他的手脚拷在了一起,形成M字大张的样子,这样就露出了刚刚吐出巨大柱体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后穴,随着卫蔚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张一合的吞吐着空气,然后被扩张器生生撑大。
还没恢复自由几分钟的躯体,再次被剥夺了自由。对此卫蔚已经习惯,但当冰凉的钢笔尖轻轻袭击了敏感不堪的肠道时,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抖动起来。冰冷而尖锐的的尖端无情的划过敏感的肠壁,传给神经难以言状的剧烈刺激——
不知是疼还是痒,那种逼疯人的麻痒在体内随着笔尖的动作逐渐蔓延,从发丝到脚趾。
“啊哈……”卫蔚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接下来我将在你的肠壁上写字,猜出十个你就可以休息,准备好了吗?”
银狐问完,根本就没等奴隶的答复,就自顾自的在男人体内“笔走龙蛇”起来。
每一笔,都在被扩张的肠壁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划痕,久久才能恢复原状,每一笔,都像是在纸上写字一样狠狠落下,刻画,又抬离,柔嫩万分的软肉被锋利的东西如此划弄,立刻抖动着分泌出一汪汪淫液。
“啊哈……呜……啊哈……”卫蔚剧烈的喘息着,睁大眼睛甩着头,酥爽痛苦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哪里还能去辨别写了什么字。
“写完了,这个字是什么?”银狐停手。
“啊哈……不知道……先生……”卫蔚闭着眼睛,像一条失了水的鱼,汗水濡湿了发丝。
“那就接着感觉。”
笔尖落下,又是下一轮的酷刑。
就这样不知道写了多少个字,卫蔚甚至恍惚觉得自己的穴肉已经被划碎割破了。
“苏懒……苏懒……”每当遭受极度的痛苦时,他的心中就会无数次默念过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名字会给他力量。想要回到那个人身边,保护他,陪伴他,以此赎罪,正是这样的念头支撑着卫蔚度过一次次的痛苦调教。
直到他的后穴渐渐红肿起来,神经因反复刻画而麻痹,刺激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才能用心去感受笔尖在体内的动作——
“是你字!先生,是你字。”
“对了。”银狐赞许的点点头,这个男人的潜能比他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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