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终于爱上我了(2 / 3)
的,后来我得到他,接着同他结婚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那么,现在他两又是怎么联系上的呢?周雨飞怎么又吃回头草了?莫非他知道真相了?
我很不安。我在罗远志身上发泄着,威胁着,训练着他,让他知道每天早上主动张开双腿坐在我的鸡巴上,接受我的晨尿。他被我调教的如此听话,即使肚子被射的鼓起来,也只是软软地哼着,不敢反抗。
唯一的改变,就是罗远志看我的神情没有了畏惧和恨。他平静如水的眼睛中什么情绪都没有,仿佛我不是他的丈夫、仇人,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联想到他偷偷藏起来的照片,或许他两旧情复燃后,对我真的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呵,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藕断丝连。
我怒不可遏,暗暗发誓一定要除掉这个周雨飞。我开始故意忙碌起来,不仅给这对鸳鸯制造出更多见面的时间,更高调的解雇了所有的私家侦探。
耐心是最好的利器,我真的舍弃很多时间对他两不管不顾。在外看来,我对罗远志已经腻了,开始懂得忙于工作,忙于应酬。我的忍耐果然是有回报的,时间久了,他两渐渐放松警惕。罗远志自认为掌握到了我的上下班和作息时间。当我开始为这一切收网时,终于看到一直躲藏的周雨飞出现了,他对我的爱人笑得依旧那么的宠溺。我躲在窗外看着他两在房间里浓情蜜意地滚床单,内心又恨又怨。但我不能冲进去,要不然被摊牌被甩的人肯定是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趁着夜色,我戴上手套、口罩,穿上廉价大众的连帽衫偷偷跑去周雨飞的车底做了手脚。除掉心头大患,只有亲自动手,我才放心。
次日,爱人神色憔悴,哀哀欲绝。
这场车祸成功了。
我恨不得在他面前打滚狂笑,但做戏要做全套。我关心地搂着他,让他坐在我腿上,问他怎么了。这段时间我“冷落”他太久了,现在又重新对他关怀,他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我,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他问我能不能去参加周雨飞的葬礼。我故作惊讶,还感慨对方年纪轻轻就不在了。
那日,我陪他一起去参加了葬礼,并假惺惺地送上花圈表达了悲痛之情。看着周雨飞的黑白照片,我的内心无比畅快,这颗烂掉的毒瘤终于拔掉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独占罗远志的内心。即使我走不进去,别人也休想。
参加完葬礼,周雨飞的家人又回请礼宾吃饭,我在饭桌上喝得酩酊大醉,不分东南西北。回去的路上,只好由罗远志开车。可能酒精壮大了我的胆子,麻痹了我的思维,我黏糊糊地抱着爱人不停的撒娇。一会说要吃他奶头,一会求他给我口交,甚至不考虑他开车时不能分神,伸着魔爪就往他肥美的屁股上揉来揉去。
我忘记时机不对,今天这种本该哀悼的氛围,被我下流的动作毁得一干二净。他忍着性子,烦躁不安地推开我,我当然不高兴了,脑子一热,对他大吼:“装什么贞洁!他都死了!早知道应该让他死的再难看点!”
听我这样说,罗远志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他颤着音,道:“你说什么!”
果然一提到那个贱人,罗远志就生动许多。我嘴里不住地咒骂着,抱着双臂坐在副驾不再理他。
“啊!”罗远志哀鸣着,忽然猛踩油门,越过道路中央的白线,迎面朝对面的大巴冲去,两辆车头迎头相撞,玻璃瞬间撞得粉碎,没有系安全带的我被巨大的惯性甩出了车外……
或许真的祸害遗千年,一个月后,我在医院苏醒过来。我的头和上半身被包裹的像木乃伊,而罗远志在车祸中手臂被撞粉碎性骨折,即使调理好了,以后也无法拎起重物。我长叹一口气,幸好他没事,其实我不怪他报复。
只怪自己当时被酒精麻痹,过于得意忘形,把真相说了出来,不过他又没证据,也没能力把我怎样。
现在他又是一只可以被我随意玩弄的小鸟了。
“你的丈夫脸落地时被玻璃划伤,完全被毁。我们已经为他做了整容修复。这段时间,长肉出来的新肉可能会很痒,千万不要用手抓。”医生对照顾我的罗远志嘱咐道。
我太了解我的爱人了,别看人高马大,胆子却很小,现在有头有脸的我出了车祸,必然成了新闻聚焦的对象。这场车祸他没让我死掉,再想下手已经没有机会了。
“气消了没?”我问道。
“对不起。”罗远志垂着脑袋道歉。
可能这次我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让罗远志深感动容。他每天都来医院陪我,温温柔柔地和我聊天解闷,哪怕我要他帮我口交都尽心尽力,连腥臭的浓精都当作蜜水般喝下去。看到他这温顺的模样,我又得寸进尺的要求他穿着情趣透视装坐在我的鸡巴上发骚。除了初次,罗远志从未如此热情奔放过,我恨不得日日埋在他的温柔乡里。
出院前,我终于可以拆掉这些闷人的绷带,哪怕整容失败了我也不在意,因为我最想要的宝贝已经收入囊中。这天,罗远志站在医生旁边关切的望着,外科医生慢慢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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