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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怎麽就我越陷越深?(叼着鞭子爬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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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有时候撑起冰冷严肃不只是为了主控游戏,而是为了防止自己太过失态而被调教对象瞧不起。

但尽管已经谨慎调整表情,在安夏快回到沙发边时还是露馅了。

那双深邃眼中透着难掩兴奋的光芒,要不是从中还解读到炙热、占有慾及恋慕,安夏一定会跳起来嚷嚷现在不是每周的例行调教,要他收敛些。

真要说的话,最後几步的爬行距离,安夏打从心里觉得享受。不只身上没了那些讨厌的调教道具干扰,他还爱极了现在韩彧专注盯着自己的目光。直到大脑冒出“能被这样专注凝视,要一直跪在彧脚边也没关系”的念头出现,他才惊讶的回神。

我怎麽会…

总是有这种荒唐念头?

本来觉得享受的视线,这一瞬间让他不安。

怎麽就我一个人越陷越深?

安夏回到原点跪立、取下叼着的短鞭双手呈上,韩彧也敏锐捕捉到小狐狸在短短几秒钟内,情绪上的细微变化。虽然有兴趣,但他很清楚这时候探究这个没什麽意义。

而且就算问了,安夏拒答或敷衍的机率极高。

「姿势很漂亮,我很期待下次的爬行训练。」韩彧伸手接过鞭子、也扬起嘴角轻笑。

话里是称赞,却让安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还…下次还要爬啊?」他皱起眉头轻怨。

「看你的表现。」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韩彧迳自起身走到刑架旁,「过来,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挨完五鞭之後,让这次事件告个段落吧。」

安夏吸了吸鼻子点了头後起身,身为心理治疗师,很多道理他都懂,只是没想到当自己遇上时竟然会一步都跨不出去。那孩子的骤然离去不过是个引爆点,是这段时间接连的伤害让他退缩,以至於到最後,自责及那些被强摁上心头的伤痕令他停在心最痛的阶段、不停承受自己根本无力承受的折磨。

「哀悼没有期限,没有一定的顺序,更不会治癒…」他像极了一只迷路小动物,为了找出口已经伤痕累累,带着满身伤想求救又不敢大声呼救,只好边走边以旁徨声音低喃。

「是的,哀悼没有期限也不会结束,这个过程很痛,可尽管世界变得再破碎,我还是希望你能学会与疼痛共存。感受疼痛、接受疼痛,然後好好照顾自己。我们都在你身边,也一直在等着你的倚靠,如果不是你陷得太深,又被哀悼、创伤这类的复杂情绪侵占了理智,我也不会强行干预。」韩彧改以左手拿着鞭子,并朝着安夏伸出右手,「抓着我的手,不管你甩开我的手几次,我都会陪你度过。」

迷路小狐狸抬起头,眼眶泛着闪烁晶莹,像是终於找到了方向般,他扯开嘴角露出了个浅浅的、带着安心的笑容,「嗯,谢谢你。」道过谢,安夏伸手迎上韩彧等着他的那只大手,两人手掌紧握的瞬间,他突然被用力一拽,跌入结实又温暖的胸膛。

被轻搂着,安夏感觉到令人安心的宁静,他闭起眼一点都不反抗的任由韩彧抱着。

「我还是想劝你…」话还没说完,怀中的脑袋已经摇头拒绝,韩彧轻叹口气,「下周三之前不准回家。」

「嗯…」安夏发出小动物般的嗫嚅声音回应,虽然觉得被限制活动这麽久有点难受,但他还是顺从点头。

原以为会有一波的讨价还价,小狐狸意料之外的顺从,让韩彧只能深吸口气妥协,松开双手他也立刻调整好情绪及语调,「到刑架前站好。」

耳畔响起的声音如同身周骤降的室温一样冰冷,安夏的身体轻颤、忍不住眷恋起温暖怀抱。压抑着想撒娇的慾望走向刑架,站定的同时他也高举起双手。

金属碰撞声回荡在调教室内,清脆声响让安夏越来越紧张,他咽了口唾沫,「我…大概还是会用力挣扎,请你绑紧一些。」

韩彧停下动作,「我换组束缚用具。」想起这只小狐狸的怕疼,及前几次的鞭刑反应,他决定换上另一组手铐。

双手被綑紧时,新皮革的味道引起安夏注意,他的心里也感到一阵暖意。

新换上的这组束具,内侧有层厚厚软毛垫作为保护。原先使用的那组较薄,第二次鞭刑後,韩彧一直担心安夏的挣扎程度可能会导致受伤。只是订做新的之後隔了一周没鞭打,再接下来就是陪着安夏跟忙碌工作,一直忘记提前换上。

「替你买了好多新东西,一时忘记还有这个。」韩彧轻笑,「这组皮革较软、内衬也厚,挣扎的激烈些也不要紧。」

安夏回以一抹虚弱浅笑,就算觉得感动,可即将承受剧痛,他紧张到无法好好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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