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膝行求罚带淫具(1 / 2)
顾雪晚疼他,这样的亲昵并不算少,倒是邵然一身皮肉绷得紧紧的,仍旧像第一次一样心跳如擂鼓。
柔软温热的唇肉互相摩擦,呼吸清浅从鼻尖上擦过去,感受到靠近的女孩慢慢站直了有想要离开的动作,邵然就下意识拉住了人的衣角,力道不算大,顾雪晚感受到了,微微顿住没有动。
邵然闭着眼睛抖睫毛,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还是壮着胆子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舔了顾雪晚的嘴角。
小侯爷胸膛还是红的,浑身赤裸献祭一样,身下的东西不知廉耻竖的笔直,紧紧嘬着个银簪,小狐狸憨态可掬的坐在蘑菇头上,任由淫液润了个晶晶亮。
顾雪晚摸上他的下巴手指蹭上嘴唇,邵然不明所以的微微睁开眼睛,跟着姐姐的指示张开嘴。
柔软纤细的手指并拢探进湿润温暖的口腔,压过柔软的舌尖舌根,仍旧往前探了一探。
邵然瞪大了眼睛胸膛起伏,压抑不住的干呕一下,这一下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不停地干呕刺激随之而来,眼睛没几分钟就充血了,微微泛红像是哭过一场。
顾雪晚眉尖弯弯眼梢轻粉,很克制的根据他的反应来回抽插,手指裹了一层口水,不停地试探着再往前一步。
口腔内部柔软湿润,带着烫人的温度,摸到的喉头软肉又软又嫩,轻轻擦一下就是小侯爷攥紧了手腕的啜泣。
小侯爷要高一点,光着倚在窗户上,却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姿态,他努力挣扎着适应口腔深处的异物,却还是忍不住的被生理刺激出眼泪,喉咙深处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嘴巴努力张得大大的,脸颊鼓起来,吞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他之前也就草草练过几次口侍,并且都是玉制的死物,这还是顾雪晚第一次弄他的嘴。
邵然手虚虚扯着顾雪晚的衣角,难受的狠了就拿湿漉漉的眼睛求饶,鼻音呜咽嘤咛,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挣脱逃离。
顾雪晚抽手,小侯爷就忍不住的弯腰大口大口呼吸,嘴唇艳红满是津液,身旁的顾雪晚慢吞吞的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了,才开口唤他:“这两日不要再来寻我了,我没时间出门,有事情可以去鹄合馆找丹迟,乖着点,知道了么。”
也不说他刚才做的好不好,小侯爷内心喘喘,老老实实应了。
小侯爷乖乖送上门给人玩了一通,又乖乖听话回去了,全程嘴角一直勾着,连眉梢都是喜气洋洋的。
顾雪晚也不是哄他,这几日是真的是被拖住了,候府有意订婚的事她早就知道,也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小侯爷张牙舞爪并不愿意,她乐的见趣没打算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却也没打算拦着这庄婚事,毕竟大了总归是要出嫁的。
倒是她母亲舍不得她,近几日总要找她去聊聊天谈谈心事,弄的她有些走不开。
回了自己院子顾雪晚就感觉有点乏了,太阳也落了一半,大片大片绯红的火烧云从云端裂开纠缠,浅浅的一层红映的整个院子都很温馨柔软。
这院子在府里最里面,安静人少,还有一湾浅浅的湖泊,养了几尾锦鲤,她喜欢摆弄这样东西,不大的地方让她修整的很精细,养的花草都是金贵东西。
顾雪晚换了衣服去湖泊中心赏景,那里有个定制的躺椅,靠着看东西很舒服。
卫翎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第二次见到他的主人。
他因为某些理由打算挣脱这段关系的时候顾雪晚还小,没有如今的冷静不动声色,所以卫翎见过她动怒的样子,几年来的相处,也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让她开心。
但他不能那样做,卫翎几近痴迷的盯着人的背影看,他退第一步,主人就有别人了,他如果再退一步,以后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卫翎脚步迈的很缓,几乎是悄无声息。
顾雪晚眯着眼睛朝湖里丢了一把鱼食,手腕纤细套着个碧绿镶金的手镯,镯子也极细,晃的卫翎小腹收紧浑身紧绷。
“见青?可把我的毯子拿来了?”顾雪晚没回头,瓮声瓮气的嘟囔,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浸在光影里,手又受冷,乖乖缩回袖子。
卫翎没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光裸的膝盖用力挨上青石板发出声音,不是什么好受的动静。
天气已经入了秋,太阳又落了,正是冷的时候,卫翎却咬着牙只套了一件纱制的长外套,半遮不遮的挡一下,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甚至还带了些淫具,脖子上套了个黑色项圈,屁股里衔着个三指粗的圆棒,屁股后面把纱衣顶出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堂堂当朝七皇子,甚至这几年太子屡屡惹皇上忌讳,有望顶替太子的七皇子,仿着勾栏里的下贱东西,不知廉耻的俯身跪着,敞开了自己这一身淫贱皮肉,献祭一样的俯身为奴为婢,忍不住的羞窘从耳朵蔓延到胸膛,卫翎几乎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雪晚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打算回头看上一眼就知道身后是什么人什么动静,心里溢出来的烦躁几乎拦不住,这种感受还真是久违了,小豹子平日里如何不听话,也没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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