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笑面虎美人正面交锋操儿子时想起爹(2 / 3)
些,还请小姐见谅。”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快三十了。”
刑樾红着脸,颇有些不满地反驳父亲的说法,在父亲和情人面前,小邢总根本端不起在外的冷傲,更像个敢怒不敢言的包子。
龙汣看他一眼,倒是对邢陆的说法很认可,于是举起高脚杯跟他碰了一下。
“我理解邢总忧思过虑,小邢总在这方面是容易被骗,我有时都觉得是我拐了他。”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怎么你也这样!”
小邢总似乎还想抗争,但直到这顿晚饭离席散场,他的声音都没有再得到两人的注意,只能闷声闷气的埋头吃饭,盘算着一会儿回房要跟她闹一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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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等真正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别说闹了,被她压着亲一亲嘴,他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们在楼下刷了牙,从进门开始就抵在门上亲,一路滚到了床上。
他那湿了一片的西装裤总算被扒下来丢到一边了,他被压着腿被她用手指就狠狠弄了一回,肉逼被又捏又掐玩得一片滑腻的红,鼓鼓的又涨了几分,等他泄了一回弄湿了一片地毯,龙汣才抱着他到浴室洗了个澡。
结果自然而然,从与实力重新出来都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美人被摘了眼镜,浑身光溜溜的被扔到黑天鹅绒的大床上,白玉般的身子晕满了潮红。
他在柔软的被单里蹭了一会儿,便对着床边的女人自觉地张开了腿,把已经一片红肿狼藉的腿根露出来,两个肉洞都张开了小孔,显然已经被通过了,阴阜中间那颗花生米似的尖头肉粒脆生生的挺在哪儿,下面连着两瓣刚出笼的馒头似的、还冒着热气的肉唇,中间敞开一条鲜红柔软的肉缝,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小孔,鱼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露着一缕清甜的黏液。
就连下方那朵肉菊都开得格外灿烂,丰满的肉褶皱缩着勾引来客的视线,跟上方的逼口一样湿漉漉的淌着水,也在极力证明它也是一个合格的浪逼肉穴。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往下扒开自己的腿根,将两个潮湿的肉洞扯得更开,那个新花吐蕊般的逼口一点遮掩都没有的被他露在她眼底。
“快……快继续操我……”
美人的嗓子刚刚在浴室已经叫哑了几分,此时声音里像掺了蜜,软得像米糕,甜蜜蜜的勾引着她去日他的骚浪肉逼。
龙汣笑了笑,欺身压上去,任他自己动手把两根鸡巴都塞进逼里,一前一后各司其职,满足后便在她耳边哼哼了起来。
她觉着刑樾跟他爹真像,不只是模样眉眼像,连甜蜜的声音都像,但小邢总比他父亲要看起来更威武一些,更有大男人的气场,老邢总身段更纤长柔媚,眉眼间颇有点从前江南美人软媚。
她突然回过神来,狠狠地甩了甩头,神经病,想这些干嘛?那老狐狸嘴上客套,心里指不定在盘算怎么弄她。
还是儿子乖巧动人些。
她这么想着,便更努力地摆起腰来,把他两个逼都日得啪啪作响,将他空虚了一个多月的可怜小逼通了个透。
“这么浪,这个月想死我了?”
他哭哭啼啼地搂住她的脖子,拼命挺着腰往她胯下送,爽的泪眼朦胧,话都说得含糊了。
“想……呜啊……想死了……呜……逼每天痒得睡不着……一直在流水呜啊……”
龙汣听了笑,又在他奶子上掐了一把,他的奶头又挺又翘,沾了汗滑腻腻的,手感有些意外的新鲜,让她不仅捏着玩了又玩,只把这俏生生的一直奶头玩得像颗熟透的肉葡萄才罢休。
“这么想,还过了这么久才找我?我还以为小邢总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也称不上旧爱,她那情况被丢了只能算一次性按摩棒。
“没……呜……啊哈!没有、没有新欢呜……我就是不好意思……”
“那今天怎么就好意思了?连你爹在不在都没弄清楚就敢杀过来。”
“我……哈……我不知道他在……呜啊、那里、那里舒服……今天……今天痒得受不了了……一天都没法上班……想你想的要命就来了呜啊……哈啊……”
他倒是诚实,在床上一点不藏着掖着,一股脑的全说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下面捅着的两根棒子,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
龙汣听了哼笑,也不继续问了,她对这小男人的诚实已经很满意,就压着他的腿不吝啬的一通输出,将他日得淫汁乱飞,满床都被他弄得湿漉漉的。
这么压着把人日到潮吹一遍,她又把他翻过来让他翘着屁股挨日,这个姿势能清楚看见他被操时屁股和肥逼被撞出的阵阵淫荡肉浪,龙汣喜欢得很。
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到了半夜,期间龙汣又把他藏的那些小玩具翻出来在他身上挨个用了一遍,把人欺负的满床乱爬,最后又被拉回来压在胯下一顿操。
就这么持续到半夜,天将亮时他们的动静才稍微趋于平静。
龙汣抱着已经浑身瘫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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