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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刘焱便笑着八卦他:“拆散鸳鸯成功了没?”
贺知文睨他,脸色黑压压的。
陶辰作唉声叹气的模样:“我觉得梁桔看不上你,就是因为她喜欢那个5班的宋燃。”
杨鑫也跟着凑热闹:“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我都看他两走在一块好几回了,每回都有说有笑地聊着,这叫什么来着?”
于峰接话:“共同语言,一个世界的人。他两顶般配,都是三好学生,贺知文你这吊车尾就算了吧,别棒打鸳鸯了。”
一个个都在臭他,于峰说完,一阵哄笑,都在劝贺知文放弃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在一棵树上。
这之后,贺知文好一阵子都没来打扰梁桔,每回都是偷偷瞧她几眼,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新课时上完后,梁桔在台上报听写单词,讲台下不断传来窸窣的声音,她咳嗽了一声,不少人抬头看了眼她,遂又低下头继续偷偷摸摸做小动作。
她扫了几眼,目光停在第一组最后,彭月靠着椅背,听写本放在桌角,任由她身后的吴霦抄。
别人还知道做点小把式遮掩,他倒一点不做遮掩,许是梁桔盯久了,吴霦有感,抬头正好对上她警告般的目光,却继续光明正大地在那抄。
梁桔收好听写本,抱在怀里从后门出去,刚拐弯,一个人飞奔过来把她撞倒了,听写本撒了一地。
贺知文不是有意的,望着梁桔皱巴巴的眉,倒吸一口凉气解释道:“不好意思,我跑得太快了。”
然后立马蹲下帮梁桔一起捡听写本,听写本四分五裂铺在地上,贺知文捡好后理齐了递给她。梁桔顺着看过去,一眼望见了他手背上的划伤,她愣了眼抬头,从他手中拿回那叠听写本,望见他满头的汗正在脸颊上流着。
刚才10班在搬桌子换位置,贺知文帮女生搬桌子时,让木刺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
梁桔没吭声,抱着听写本从他身边擦过走了。
贺知文回头望去,失落地叹了一声气,也不着急了,垂着脑袋慢悠悠地往校医室走。
上课铃响了好久后,梁桔扭头放松脖子时,正好瞥见从前门回来的贺知文,慢吞吞地甩着手臂经过9班,那道伤口还是裸露在外。
这堂课下课后,后门那又围了一帮人过来,看吴霦和陶辰打游戏机。
陶辰这把结束后,扔给了杨鑫玩,回头扫了几眼,没发现贺知文的影子,随口问了句:“贺知文呢?”
于峰趴在吴霦肩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他在班上疼的跟孙子一样,没劲跑呢。”
陶辰就喜欢看贺知文没劲的样子,立马跑过去看热闹,回来的时候在那吐槽:“我靠,贺知文这段时间有点倒霉啊。前几天下雨不带伞,淋一场就感冒了,抄个作业被老王逮到叫家长,回去一顿挨骂。这会帮人搬个桌子还划了一个大口子,重点是他去找校医,校医就正好今天请了假。”
陶辰说完,竟无情地笑出了声,不止他,听到的人都笑了。
彭月笑着转过身来幸灾乐祸:“平时让他嗓门大,活该他倒霉,疼死他算了。”
陶辰笑容一顿,咳了声说:“彭月你别这样讲,贺知文疼得趴桌上一动不动呢。”
彭月和贺知文不对付惯了,对他没一点同情心,吴霦听到后,抬头扫了眼彭月。
彭月瞧见,撇撇嘴立马收了笑容,揪着马尾辫绕圈,看到坐在隔壁喝水的梁桔,忽然记起件事。
“梁桔。”
梁桔吞着水转头,见彭月提着下巴问她:“你上次的急救包带了吗?”
彭月说完,一帮人盯着梁桔。
上次体育课,班上有个女同学膝盖摔破皮,是梁桔用随身的急救包帮她清理的。梁少群自她上小学开始,就给她准备了急救包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同学都知道她爸爸是医生,基本班上同学玩闹时蹭出了小伤口,都往梁桔这跑。
梁桔扭紧瓶盖,想了会,把水杯放到桌上,从书包里抽出了一个粉色收纳包,她望着他们,不知道该把这急救包递给谁。
彭月机灵,赶紧递眼神给陶辰:“快去喊贺知文过来啊,梁桔会帮他包扎的。”
梁桔望着彭月发怔,彭月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掌心托着脸颊对她笑笑。
贺知文蹲在地上,高度和坐着的梁桔一般高。梁桔保持着距离给他清理伤口,紧绷的脸没有丝毫变化,更不受贺知文目光的影响。
贺知文静静地看着梁桔,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快要控制不住,紧张到一个字都说不出,任由她握着手清理伤口。他想起自己走在雨中的那天,当时特别想放弃喜欢梁桔,可现在望着她澄澈的眼睛,他全然忘记那天失落的感受,再也感知不到手上的疼痛,只能记住自己此刻踩在棉花上的心跳声。
梁桔小心翼翼地贴好医用胶布,抬眼的那秒收回了手,见到一张红彤彤的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笑。
贺知文沉闷了一段时日,守得云开见月明,重新燃起斗志,又恢复到了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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