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高烧中被鸡巴肏蒙住被子欺辱使劲奸淫(2 / 3)
颚,额头抵过来,鼻尖与他相对着只差了分毫,语气阴森森的,狎昵又无情道:“别以为这样就不用挨操了,本尊让你活着,就是为了给本尊做精盆用的。”
说罢,仙尊的裤子便被拽了下去,藏在棉被里的双腿被人打开了,软嫩的肉瓣被一只手覆上来,揉搓碾磨,细细的掐捻阴蒂。
“唔……”仙尊微皱了皱眉,额头浸着细汗,眼前仍旧一片模糊朦胧。
他身体滚烫,连带着花穴都比往日热了许多,萧止磋磨着他的淫肉,手指伸到里面去捅入肉穴,指甲细细刮着他的肉壁,按住浅处的骚肉,用力揉弄起来。
仙尊低低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抗拒地动了动,被萧止的手臂勒住了腰肢,死死禁锢住。
他的双腿被叠起敞开,穴肉被手指抠挖着,干涩的穴道很快湿润起来。萧止便抽出手指,将硬挺粗壮的肉棒抵在他的肉穴处,用青筋虬结的鸡巴用力磨他的骚肉,不断刮蹭碾磨着敏感的蒂肉。
仙尊烧得神志不清,身体却因温度愈发敏感了,只是被蹭了蹭,便股间细微颤抖,淫穴里流出骚水来,浇在那肉棒上,淋湿了整根粗壮的鸡巴。
“骚货,你怎么湿的这么快?下贱。”萧止轻嗤了声,用力在他臀肉上掐了一下,掐得仙尊细细一颤。
“呃……”仙尊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搓磨。
萧止将他的衣襟扒开一截,露出些许胸膛,脖颈和锁骨上还清晰可见昨日被吮吻出的痕迹。
他手掌伸到里面去,摸着仙尊滚烫的肌肤,覆到他胸前揉捏搓弄,捏住他的乳头,又碾又揉。一只手钳住仙尊的下巴,又在他耳边道:“师尊的奶子怎么这么小?奶头倒是硬的够快,可是被本尊摸爽了?”
接着,便将下身的鸡巴抵住了仙尊的肉穴。
那肉穴已经被他的手指和肉棒给搓得淫肉糜烂张开,又湿又滑,淫洞翕张着,等着鸡巴的挺入。
萧止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气息悉数喷洒在他耳廓,恶劣道:“师尊可接好啦,徒儿的鸡巴要捅您的淫嘴了,千万把骚穴夹紧。”
说罢,便一举将肉棒插了进去,挤入层层叠叠的骚肉,吸附着鸡巴捅出一条肉洞来。
“嗯哼……”仙尊眼睫微颤,下颚微微扬起,难受的蹙了蹙眉,眼睛里毫无焦距,湿润又涣散。
萧止忽地低劣笑了声,“师尊里面好热啊,都要把徒儿烫坏了。”
他手掌揉搓着仙尊的奶子,又下滑去勒住他的细腰,狭促道:“既然师尊这么难受,那徒儿便帮您发发汗吧。”
说罢仙尊眼前骤然一黑,本就模糊的视线变得完全黑暗了。
他被萧止用被子完全蒙了起来,两人挤在紧窄的被褥里,四周密不透风,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
紧接着仙尊的身体便被迫耸动起来,粗壮的鸡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不断肏干着熟悉的骚点,淫肉被又碾又顶,直肏得淫水不断流曳。
随着鸡巴的抽插,仙尊只觉得体内有异样的热流在流窜,神智稍稍清醒过来了一些。
他眸色刚恢复了几分清明,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顶撞,骚穴被肏得快感连连,双腿被掰开着,奶子被人狠狠揉搓。
被子里黑暗又憋闷,喘息声都被扩大了数倍,半晌,仙尊才渐渐反应过来,不禁羞恼,微不可查的别开了头,喉咙疼得有些哑,低道:“萧止……”
男人恶劣又戏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来,贴凑在他耳侧,夹杂着令人羞耻的粗喘:“徒儿在呢。”
“……”
仙尊闭了闭眼,浑身烧得发痛,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喉咙生疼,声音有些嘶哑:“你出去……”
萧止钳住他的下巴,鸡巴狠狠肏着他的肉穴,一下下顶撞到宫口,附在他耳边,“师尊别不知好歹啦,要不是本尊来了,你就算病死在这也没人管,肏一肏你又怎么了?”
“更何况要不是本尊给你灌的这些灵力,你也根本不会醒得这么快。”
仙尊气息微喘,眉间顿时皱紧,咬牙恼道:“你就非得用这种方法……”
“对呀。”萧止戏谑的打断他,一边狠撞他的肉穴,将淫水声肏得极其羞耻响亮,一边狭促道,“不然你一个肉壶,还想用什么方法?师尊自己看看下面那张淫嘴,吸得这么紧,本尊的灵力不是全都被你吸进肉洞里去了?”
“你……”仙尊羞赧至极,在黑暗中脸颊绯红,头脑又昏胀难受,干脆闭上嘴不理他。
但萧止并不就这么放过他,鸡巴狠狠碾磨深处的淫肉,手又伸到后面去抠弄他的菊穴,两根手指在紧窄的肉眼里捅肏,边亵弄着边道:“师尊身上好烫啊,骚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被鸡巴给肏爽了?”
“后面的屁眼也这么淫贱,这么快就湿了,贱货一个,就这么喜欢挨操?”
“还有师尊身上这处骚奶子,奶头又硬又挺,真是……”
“你够了!”仙尊喉咙疼痛,四肢因高烧而酸痛不已,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绵软的身体被肏得渐渐出了薄汗,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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