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1 / 3)
仪式结束,在场亲朋簇拥着陆执川和李棠,在一片盛放鲜花中合影,留下这温馨美好一天的见证。乐队演奏新的舞曲,旋律飘荡,宾客开始起舞,暗香浮动,衣袂翩跹。陆执川和李棠携手倒香槟,切蛋糕,在宾客来道恭喜时微笑道谢,把酒闲谈。陆家父母和陆执岚也在尽到主人责任,与客人们谈笑风生。
吴岭君和吴诚君兄弟二人走来,李棠给他们递上香槟,吴岭君昨天才从三色国匆匆赶回,没来得及倒时差就来参加婚礼,明显能看出他的疲惫。陆执川说:“吴哥,谢谢你能来。听诚君说你在三色国遇到点麻烦,需要帮忙告诉我,我爷爷生前的助理随时可以帮忙。”吴岭君也不客气:“好,你把联系方式告诉我,可能真的需要帮忙。”
陆执川和吴岭君在说三色国的事情,吴诚君找李棠聊天。
他感慨道:“李棠啊,执川和你在一起后,真的变化太多了。”吴诚君一脸沧桑的表情:“不过也可能他就是个情种呢,只是遇到你之前没暴露出来。”说完感慨着少了个风流场中并肩作战的兄弟,拿着酒走远了。
骆搴和白千里憋了一肚子吐槽,他们问李棠,陆执川的誓词是什么少女的祈祷,看不出来一起成长了二十多年,陆执川本质是一个粉红幻想的女中学生。李棠觉得好笑,跟他们说本来的誓词好几百字,李棠担心听完誓词宾客们都睡着了,陆执川才删减到现在的版本。二人听后直接愣了,感谢李棠让他们少受了些折磨。
白天的典礼,自助餐会,晚上的酒会,一天的欢庆下来,在场众人都带了酒意,主角二人也已经醺醺然。陆家父母比较清醒,安排人送宾客回家,酒沉了的就在客房住下。
陆执川看客人安排得差不多,拥着微醺的李棠回到卧室。李棠还穿着婚服,裙摆在走动间蹭着陆执川的腿,陆执川心脏狂跳,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没有经验的李棠都比他淡定。陆执川先洗了澡,帮李棠把婚纱脱下,抱着李棠去浴室洗澡。李棠昏昏沉沉间,觉得穿了一天的婚服被剥掉,又被放到了一片温柔的热水里,不安地想扶下身旁的东西稳住身体,被一只大掌拖着背半搂在了怀里。在潮湿温热的水汽里,李棠睁开眼有点迷茫地看向陆执川,陆执川的眼神专注热烈,像要把全心的热爱承托在眼睛里让李棠看到。眼前人情深炙热,在水雾弥漫的浴室撩动起欲念的细微颤动,平稳的理智瞬间坍塌,欲火迸出燃遍全身不可收拾。
李棠伸手抚摸陆执川的脸,手指一遍遍抚过他的眉眼和鼻梁,情难自抑,倾身吻了上去,从眉心到鼻尖,停留在嘴唇反复磨蹭舔弄。
陆执川抓住李棠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哑声说:“棠棠,别勾我。”他忍住自己即将燃尽理智的欲望,亲了亲李棠的额头,开始专心帮李棠洗澡。上一次看到李棠裸露的身体,还是两人在沉梦影视基地的酒店里,李棠神智不清,陆执川因为震惊也不太清醒。之后虽然夜夜相拥而眠,李棠也用手和半露的臀部帮陆执川纾解过欲望,但陆执川始终不敢看李棠的身体,怕自己忍不住,坚持不到洞房花烛。
此时李棠在浴缸里,陆执川把他贴身的衬裙和内衣裤一件件脱下,自己也坐进浴缸,将这具白嫩诱人的身体揽在怀里,掬起一捧水清洗长发上的发胶定型剂。李棠被陆执川抱在怀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被一根硬烫的巨物顶着,他扭过身体,对陆执川说:“我帮你。”
陆执川打开李棠要摸向下体的手,沉声说:“别动,要不我在这儿要了你。”李棠看他眼睛里闪动着恶狠狠的目光,缩回手乖乖地靠坐在陆执川怀里,由得他帮自己洗澡,吹头发,又包在浴袍里抱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李棠彻底清醒了,他想自己下来走路,陆执川不肯。陆执川抱着李棠走到卧室的窗前,此时窗帘只拉上了一层薄纱,他对李棠说:“我从小睡在这个房间,清晨被晒到才会起床。和你在一起后我每天都在想,第一夜要把你带回来,一起被晒到睡醒。”他低头亲了下李棠的嘴唇,温柔地轻声说:“夫人。”
李棠勾着陆执川的脖子吻了上去,陆执川回应以更为疯狂炙热的吻,他用像要生吞活剥李棠一样的力度,舔过李棠口腔里的每一处,又勾起李棠的舌头舔舐拉扯,李棠嘴角溢出了来不进吞咽的津液,被动地承受这个凶猛又急切的亲吻。陆执川抱着李棠放在床上,自己顺势压了上去,他的亲吻变成了舔啄,从李棠的脖颈到锁骨一片被嘬出来的红痕,口水留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光亮亮的水渍裹挟着红痕,在白皙的肤色上更显娇艳。用力亲吻的同时,陆执川解开了浴袍的带子,抚摸李棠滑嫩的身体,李棠被逡巡在肩膀到腰侧的大手摸得不停颤抖,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的触碰,但陆执川太用力了,他躲不开只能承受,在被抚摸的时候嘴角漏出丝丝呻吟。李棠的生涩回应是最好的春药,陆执川更加兴奋,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开始变成用力的揉捏。亲吻也变成了啃咬,从锁骨继续往下,来到一对丰满乳房上。
李棠感到陆执川在亲吻他的胸部,有点抗拒地推开陆执川的头,陆执川把李棠的手扣在床上,继续他的亲吻。高耸的胸乳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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