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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恋爱的呼吸(禁欲小剧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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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就是要打破自己的规则?而爱情就是两人共同维护规则?

其次,他立马回忆起简平与现在全然不同的话语体系。“蛋糕,吃。”一句简短的话语,完全没有做出形状的圆圆蛋糕会被分成份额相同的两盘,不能多吃也不能不吃,据说是精心计算过成分含量。安并棋会抱怨“好丑!”,简平则会呛他,“好吃就够了。”

“你是在演戏吗……”安并棋嗫嗫道,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他乖乖地拈了一块蛋糕,只是普通的戚风,不过烤成了淡黄色的云朵形状,可以一口一个,看起来还挺可爱,安并棋毫不客气地啊呜,吞了一块,“好吃!唔唔唔好吃!”

盘里一共十块,按照常规他们一人可以吃五块,安并棋大快朵颐地把自己份额的其余四块往嘴里塞。

怎么可以说自己是演戏呢!简平撇着嘴埋怨地瞪了安并棋两眼,但心中的不满似乎一刹那就被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过滤成愉悦,他伸出食指,猛地戳了戳对方吃得鼓鼓像个仓鼠的脸颊,食指仿佛无法挣脱般在对方的脸颊上流连了几瞬,又猛地屈起,害羞地收回他的身侧,拇指缓缓摩挲着方才触过安并棋脸颊的食指,像在回味他脸颊的滋味,明明就在安并棋面前做的,却不知怎么就有种偷偷摸摸的羞怯感。他凝视着安并棋的眼神像海浪一样,辽广包容之下暗藏深邃激流,“好,好吃就行,唔,都给你吃。”

“你,你也快吃。”安并棋不自然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刚才被轻轻摩挲的脸颊,像蚊子咬过的心痒,他想要掩饰什么般捏着一块小云朵,粗暴地往简平嘴巴上塞。

简平握住他的手腕,低头浅浅地亲了一下小蛋糕,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将吻过的部位印到安并棋的唇上,他的声音也像窗外的风那样卷席而过,“想看棋棋吃,看起来很香。”

唔……安并棋拈着蛋糕呆滞:什么香,蛋糕香还是我香,等等,这想法有点呕……搞什么啊这家伙演得实在是很像真的,感觉自己的心也砰砰直跳起来……

(5)

晚饭后轮到安并棋收拾碗筷,虽然只需要将东西放进洗碗机,非常简单,但安并棋心里居然暗搓搓地期待着脱离常规的老婆。

简平会不会突然来抱住自己的腰,像个大型犬那样在自己背上蹭头;或者帮自己一起收拾,手指在拿餐具的时候似有若无地相互碰触,又遮遮掩掩地远离;或者没有身体接触,只是在一旁跟前跟后,眼神像被图钉固定在自己身上……之类的。

他忍不住偷瞄简平在哪里,真的不过来骚扰自己吗?

好的,他一直遐想到收拾完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真蠢,都老夫老妻了,为什么还会做这种意淫,又不淫,我是小学生吗,安并棋心里以头抢地,都怪刚才吃蛋糕时老婆奇奇怪怪的——

(6)

“棋棋收拾完餐桌啦。”简平拿着喷壶准备浇花,看到安并棋甩着湿漉漉的双手从厨房往国外走,水珠都被他甩到木地板和地毯上。

简平放下花洒,从阳台抽了条毛巾,走近一把包裹着安并棋的双手。他俯视这双手,像在山顶上俯视渺小而庞大的城镇,街道如掌纹脉络,纵横交错出生生不息的命理。他们两人的手差不多大,相较于他的修长纤瘦,白的像鬼手,安并棋的手看起来更结实有劲,掌心微微泛着健康的红润,更像社会上认可的成熟男人的手。让他把“洗完手别把水甩在地上”咽了回去。

毕竟偶尔的小幼稚也很可爱。

毛巾很快就吸附掉对方手上大部分水珠。

简平的动作变得细腻,他一手虚虚托住安并棋两个手腕,另一手用毛巾一根一根地擦拭对方的手指。

“好啦,够干了……”安并棋别扭地抽回手,半途又被简平轻轻拉住,两人的手像濒临坍塌的叠叠乐,稍一用力就能挣脱,但默契地保持着交叠的平衡。

他看着安并棋的脸,对方低着头,眼神火辣地盯着他的衬衣钮扣,耳尖有点发红,像只炸起毛但又乖乖任主人捏软软肉垫的猫。

他晃了晃两人的手,低声问,“要来一起浇花吗?”

(7)

这个白色电动喷壶是安并棋买的,简平虽然养花多年,但设备上似乎完全没有与时俱进的更新,以前只是朴实地用大勺子舀水,与他对待绘画设备的态度构成强烈反差。

简平站在安并棋身后,右手叠在安并棋的右手上,一同握着喷壶把手,他教着安并棋给角落的发财树浇水。这颗发财树是简平从老宅载出来的,据说已经养了好几年,现在有一人高,被简平照顾得苍翠欲滴。

“喷洒在树叶上……对,尽量把它的所有叶片都濡湿,提高整体环境的湿度。”

安并棋心神恍惚地顺着简平的手,绕着这颗树移动喷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简平与自己身体相触的部位上。

浇花一向都是简平的工作,安并棋偶尔会偷袭捣乱,故意捧着简平的脸亲吻他、一把跳上他的后背像个树袋熊那样扒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用力摇晃让他失去平衡。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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