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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彩蛋】《缄默呐喊》 七哥独白/内射尿/不怎么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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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怎么了,没事吧?”

他怀里主动靠入了一具温暖的肉块,冬日火蛇般缠绕住他的身躯,男子那股近似动物性的浅浅体味也随之侵入他的颅脑,“没事,碰掉了啥玩意好像,鬼那么大声。”他的脸颊被硬茬的短发磨蹭,安并棋的头发很硬,与他继承自生母的纤细丝滑长发迥然不同,但怀中人的心肠却也是与他相反的悲悯柔软。

“明天天亮再看看。”他不想用人造光影撕裂这份夜色。

安并棋埋首在他颈肩,声音低哑沉闷,“你一直在这住到……我们认识的那个时候吗?”

“写生、旅行、收集素材时,偶尔会在外住。”一段布朗肖书写的对话在他脑中闪现,【但您整个人生都是在这儿度过的。】【我整个人生,但那几乎算不上人生。】③

简平像是想到了个笑话般,咯咯地欢笑起来,罢了,夜空花草照样沉默,他也倦于徒添烦忧,他轻飘飘地想要揽着怀中人一同回房,“进去吧,外面冷。”

“老婆……”安并棋却抱住他的腰,驻在阳台,撒娇地喊他一声,问了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你想不想上厕所啊。”

“你想和我手拉手去厕所吗,女高中生棋棋?”他尽量轻快地说话,以图让体内桀骜不驯的熊熊烈火搁浅。

怀中人闷闷地支吾,短发在他脸上来回蹭动半晌,才从牙缝间挤出声音,“我是想,不如你,你尿在我小逼里吧。”安并棋急切地补充着,像是解释给他自己听,“有点儿冷……”

“……冷就进房间穿衣服。”

“你尿给我我就暖和起来了嘛!肚子暖了,就全身都能暖起来了!”安并棋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骨头,敲击他砰砰跃动的心房,“就在阳台这里尿嘛。”

他又沉默了,他仿佛已将语言鲸吞,于是沉默畅通八达,在他体内来来往往屡屡涌现。他的手被牵住了,怀中人宽厚的手掌握住他的腕,夜色中,世界不再是清清楚楚的,他们都成了瞽人,所有动作变为0.25倍速的滞缓,他的手贴到安并棋的臀部,手下是人类独有的那种皮肤触感,原来安并棋方才就偷摸着主动脱了睡裤,月华清浅,他看到安并棋那柔媚与刚毅兼具的身躯展露在阳台上,对方背对着他,撩起衣服下摆,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仿佛他所虔诚跪服的不是自己,而是是前方缄默无言的高空、茂木、花草,对方臀部贴着他的手慢慢地滑动,他的手也沉默着静止,所触之处从后腰徐徐变为了臀尖。

“尿进来……这么晚也没人……”身下人的声音细碎掉落,像风中摇曳的裸子植物。

是了,这么晚也没人。他生母是不是也经常怀有这般念绪呢?

他不由自主地抚上手下赤裸的臀,安并棋与他的肉体相性良好,短短时日就掌握了最契合的跪姿。此刻对方像个需要进食的夜行动物,他的指尖沿着高翘臀尖滑向腿心,瞎子般仔细摸索着对方下体两个小口,昨晚饱腹一顿的小口,现在仍温顺得像草食动物,毫无阻碍便含住他的手指。

“小骚逼还很软。嗯,屁眼也很轻松地张开了。昨天操狠了……对不起棋棋。”他再次感到愧疚不已,但这份愧疚很快又被抚平了。

“你是我老婆啊,说什么对不起。不许说!”

身下人对性事的龙马精神倒是展现得一览无遗,他突然发现对方更像眼前的邈空草木,总在向上生长,与他愈发亲近了。

他掏出自己的肉茎,肉冠头贴着前方的阴阜,慢慢地顶入那湿润的逼穴中,肉茎没有硬起,却感受到那种不带情欲的温暖,他怀着奇异如在花草边小便的自然感,放松了膀胱逼尿肌。

尿道括约肌松开了,与射精的感觉截然不同,他平静,仿佛愤怒都随着尿液往外流淌。

“呜……尿进来了……唔唔子宫好烫啊!”

他感到包裹着肉茎的骚肉越来越湿滑,大抵是睡意被尿液浇灭,棋棋的逼穴也兴奋起来了。

“棋棋的浪逼发骚了,骚肉在全方位舔我的鸡吧。”

“呜……”安并棋呜呜咽咽,似乎无法反驳,“尿尿会烫得浪逼很舒服嘛。”

他想,棋棋越来越赤诚了,像花草般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渴求。

棋棋也贪欢,但他对此并不憎恶,与安并棋交往后,他彻头彻尾认知到自己心中躁动的内核——他认为贪欢是人类的本能,肆意交媾是、克己复礼是、他把恨意灌注在绘画中也是,任意一种追逐都构成贪欢,只是人类已经人为地为贪欢划定善恶优劣……他或许不憎恨任何人,他只是纯粹地憎恨着。

“为什么突然要我尿给你?”他突然收紧肉茎的出尿口问。

“继续尿嘛……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不要停下来啊老婆!”安并棋似乎被灌尿得舒坦不已,像被梳毛的豹子,浪逼夹紧着他的肉棒,扭动着屁股让内里的息肉骚扰他。

简平怀疑他已经爽得神游天外,不知道自己再问什么。

于是他干脆放开膀胱,让尿液在熟悉的逼穴内大放阙词,昨晚睡前他为了镇定情绪,喝了几大杯水,现在都积蓄成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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