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哥哥引发弟弟嫉妒暴怒准备强奸妈妈(2 / 3)
“哥哥回来了,多和哥哥说说话吧。”
说这话,夏澧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虚,渡边诚嗯了一声,又说,“哥哥刚才送了我一个礼物。”
“真的吗?喜不喜欢?”
“正是我需要的东西。”
渡边诚放下平板,手指把玩着那支Apple penci,夏澧欣慰地笑了,“那就好。”
“只是我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妈妈不会介意我今天晚上来和你睡吧?”
夏澧立即就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可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不关门睡觉的,对吧?”渡边诚势在必得地笑了,“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照片里的妈妈,每次我都要看很多次呢。”
渡边诚翘起了嘴角,夏澧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他,只得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我最近都睡得不太好,有点水土不服,感觉还是和妈妈一起睡比较舒服。”
夏澧又何尝不知渡边诚是在故意这样说呢?也只好讷讷地答应,他看渡边诚的脸色很不好,很差,想摸摸他的手。渡边诚的手心已经全部湿了,薄薄的一层汗,有些微凉,夏澧一碰到他的手,渡边诚就宛如触电一般瞬间将手收回。
“妈妈,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觉吧!”
渡边诚找了个理由让夏澧早些离开,他收起了平板和哥哥送给他的礼物,站起身,去夏澧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去拿换洗的衣服。夏澧给他安排的房间是夏行歌的书房,除了衣柜里几件衣服是他的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夏行歌的东西。他带来的衣服里有几件日式浴衣,他平时喜欢在家里穿,夏天很轻便,穿起来也不热。
“那好,我先去休息了。”
夏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旋即转身离开,夏澧睡的主卧室在浴室出门处拐角,夏行歌一出来就往他的房间里张望。
“妈……帮我也吹一下头发嘛。”夏行歌向他撒娇,这么多年,夏行歌也很多次这样在他的面前撒娇,夏澧习惯了,像往常一样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头发怎么剪的这么短啊?”他一边给夏行歌吹头发一边问,歌儿随着省队去外省比赛的时候头发还没这么短,应该是去比赛后在那边剪了的头发,不过剪了也好,剪了精神。
“妈妈不喜欢我把头发剪短一些吗?”
“没,这样我也很喜欢。”
夏澧抬起头,余光却瞥见了去往浴室一闪而过的渡边诚,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他的两个孩子,现在都在自己的家里,呆在自己的身边了。不过,歌儿和小诚虽说是亲兄弟,两个人却很不一样呢,歌儿读大学前成绩不太好,练的是体育,皮肤晒得黑黑的,冬天到了也白不了,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可爱的孩子,对所有人都很礼貌,笑容更是从来都不下脸。他好喜欢笑,夏澧也喜欢看见他的笑容。
夏澧看着他,突然就想起了和夏行歌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他们曾经一同在自己的子宫内孕育,可是在离婚时,他在痛心之中不得不把那个孩子留在了日本。渡边诚,他的小诚,为什么他总是不喜欢笑呢?那么强硬地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而且他在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粗鲁,好像是在发泄怒气,小诚这样子让他很受伤,但是又心疼小诚,小诚什么事情都不跟他说,不像他的哥哥,瞒不住事,他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喜欢笑,就连和他说话,情绪都淡淡的。
小诚……他的小诚……他怎么都不懂小诚在想什么。
“谢谢妈妈!我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
夏澧想着想着居然发起了呆,夏行歌说话时他猛地回神,摸了摸夏行歌的头发,果真已经全干了,夏行歌扑过来,抱着他,重重地亲了他好几下。
“越发的没大没小了。”夏澧无奈地刮了刮他的鼻子,语气中的宠溺不言而喻,夏行歌撒着娇说,“因为妈妈最爱我。”
夏澧听这话,低下头笑了,“歌儿,你今天很累了吧,去睡吧。”
“嗯,我也觉得有些困了呢。”夏行歌说完就打了个很长的呵欠,他伸了个懒腰,往客厅走去,“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你等下记得跟弟弟说,我今天太累了,就不跟他聊会儿天了,等明天我带弟弟出去玩吧!”
“好啊,我跟他说。”
夏澧一口答允了下来,夏行歌的脚步声远了,后来停了下来,他还听见了锁门声。
夏行歌的作息很规律,又没什么心眼,夏澧知道他是准备睡了,松了口气。
后来,他又听见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渡边诚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浴衣,这都是之前在日本参加花火大会时买的,后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成了他的睡衣。当他站在主卧室门口往里面看夏澧在不在里面的时候,夏澧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二十年前在日本和前夫相处时的日常。
当时他还很年轻,在大学时,系部的同学们一起约好晚上去看花火大会,夏澧当时在日本半工半读,没钱买浴衣,渡边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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