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渐起设计抢夺母亲强占母亲(3 / 4)
结很容易解开,他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会永远爱他的。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妈妈,天真地笑着。
渡边诚在房间里和自己的责任编辑打电话,讨论的是版税结算打款事宜。越洋电话打了近一个小时,总算商讨出了新书的版税结算方式。责任编辑还催了他的新文,那个只写了两章的母子乱伦文《箱之蝉》,她追个开头就被彻底吸引,结果没有后续了。渡边诚心烦意乱,说明自己暂时不写那个文,最近他状态不太好,也没有想要写其他文的打算。
对于渡边诚来说,最重要的是钱,他对于别人的夸奖并不在意,因为夸奖和他所拿到的钱成正比。他从来不会考虑任何读者的想法,也不会对任何读者投入一丝感情,对于读者,他只是把他们当成韭菜,割完一茬是一茬,他觉得,和所有的读者都是陌生人,那自然也不用同陌生人谈论过多感情了,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交易双方。相较于“作者”这个名头,渡边诚其实更喜欢诚呼自己为“文字奸商”,但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相反,他觉得很光荣,因为他喜欢将自己的文字染上铜臭味。
但渡边诚又是个非常执拗的人,他不愿意写一些迎合别人的作品,他写的文字都非常诡异,不过,他非常喜欢写一些令人感到不适的情节,诸如“拍GV的男同性恋最后和生理为女性的跨性别结婚生子”、“性工作者金盆洗手后却在婚检中检测出艾滋病,最后卧轨自杀”、“医生妻子怒杀和出轨的丈夫有染的数十人,并在丈夫面前杀死了移情别恋的小三,拒绝了丈夫的顶罪请求被判处死刑”等等。这让他的作品产生了很大的争议,当然,渡边诚完全未将这些争议放在心上,就好像一个人不会对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工具上心是一样的道理。他也对读者的好恶毫不在意,因为他只看最后他拿到了多少钱。
当然,渡边诚的文风太过于激烈,他不喜欢写感情戏,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写,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感情,反而很喜欢描写别人受到的苦难。当然,他对这种苦难一向是冷眼相看,没有丝毫怜悯,这是他特有的个人色彩。他的钢琴老师曾经跟他说,“渡边君的技法和指法已经非常娴熟,可惜在弹奏时没有一丝感情的流露,就好像上帝在俯瞰人间,冷眼旁观别人的事”。他想,这和他几乎没什么共情的能力是有关系的。
令渡边诚感到不适的是其中一本作品,在编辑的强烈要求下,他在网站上连载了一部兄弟骨科的R18作品,并强忍着恶心调查了读者们喜欢的结局,破天荒地写了个HE。这部作品卖得非常好,再版了很多次,渡边诚强忍着恶心写了结局后就忍不住跑到厕所里干呕,简直太恶心了,而且他在写作时,时常感觉到短板暴露在外还不得不往下接着写的不适和为难。在那之后,他发誓再也不写HE,并立下了字据保存,若有下一本HE结局的读物,他会立即封笔。
因此,时而有人觉得做他的读者非常辛苦,因为一路写下来的剧情和读者所想完全背道而驰,可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教人找不到半点差错,再加上作者本人是早稻田大学文学系的学生,文字架构能力极强,也能让读者忍着不适读下去,他就是有这种能力。但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想一直写十八禁小说,写成人读物实际上是为了赚快钱,他喜欢赚快钱的感觉,第一笔版税拿到手,他就去找了个炮友,做爱,购物,和她一起将这笔钱挥霍一空。
从十五岁开始到十九岁结束,渡边诚的爱好就是性爱、写作、阅读,和他睡过的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不过,夏澧会是最后一个,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想要和一个人建立深厚的感情关系,他会不计一切代价,身体并不够,他需要的并不是躯壳,他更希望能够拥有夏澧的真心。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行歌将头枕在夏澧的大腿上向他撒娇的样子。两个人都在笑,夏行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抓着母亲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夏澧亲昵地捏他的脸颊,他立即扬起头,嘟起嘴巴,让母亲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
夏澧在笑,笑得那么开心、轻松。在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是从来不笑的,甚至带着忧郁、恐惧,以及写在脸上的不自在。在面对夏行歌的时候,他是那么开心,好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但笑容并不是因为他而绽放。
渡边诚愣了一下,心跳慢了半拍,一股强烈的酸涩感蔓延全身。刚才,夏澧和夏行歌虽然为了二婚和坦诚度的问题争执过,但夏行歌明显好哄,傻乎乎的,他说自己无条件地信任妈妈,他最爱的就是妈妈,他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夏澧的仰慕,无条件的拥护,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赤诚的心。
他牵着夏澧的手,就像是正握着最珍贵最脆弱的瓷器,小心翼翼,眼睛里的光又亮又炙热,如此赤裸的爱欲表达,渡边诚不相信夏澧看不出来,但夏澧没有阻止,没有责骂,他对夏行歌的温柔和体贴,却是他怎么都得不到的。他最灿烂的笑容只为了哥哥而绽放。
如果让夏行歌知道,最珍惜最爱护的母亲,却被弟弟干成了只会用逼吞吃鸡巴的骚母狗,夏行歌会怎么办呢?如果他亲眼目睹了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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