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你走吧(2 / 4)
他连问的勇气都没有,他怕祁悯会怨他,是他没有守住了规则的底线,才造成了如今难以收拾的局面。
“大概会离婚吧,裴忆......”
“我是问你你要拿我怎么办?!”祁悯气还没有顺下去,火又冒了出来,闫峙怎么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考虑裴忆钦?他简直嫉妒得要发疯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你知道我被他关了起来吗?为了见你这一面我连腕都割了!凭什么啊闫峙,既然你不肯对我用心,那时候管什么闲事啊?”
“对不起,我...”闫峙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祁悯,惯常的应付了一句,“我会补偿你的。”
“少他妈拿你的臭钱打发我!”祁悯扑过去,凶狠地啃吻着闫峙的嘴唇。
祁悯有个很坏的毛病——喜欢咬人。高兴时要咬一口,不高兴时也要咬一口,闫峙曾经扳着他的门牙教训道:“下次再咬人,我就把你牙齿拔光。”
祁悯引出一个下流的绮想,笑着说道:“那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一定会很爽。”
他对祁悯由性生爱不是巧合,是自然的化学反应,若是祁悯身上缺少了哪一种元素闫峙心里的灼烧感都不会像此刻这么强烈。
祁悯的嘴唇很软很烫,牙齿很尖很利,和第一次接吻的触感相差无几,祁悯还是那个祁悯啊。
闫峙脸上沾到了黏湿的泪水,清澈的一滴随着两人的呼吸皱起浅浅的波纹,窗外闪过一道雷电,祁悯手腕纱布的血迹已经浮出表面,一切意味不明的、细微的、偶然的事物好像都在预示着今晚的结局。
祁悯趴在他的怀里抽噎,肩膀不矜持地抖动着,闫峙再也不能轻松掩饰刚才的话只是说笑而已,他沉默地搂着他,等待命运编排好的剧本徐徐拉开。
所以裴忆钦的折返他并不意外,连他登场的方式,进门的表情——眼睛要瞪多大,眉头要皱几深,脸色温度又有几分......闫峙通通都预料到了。他没能感到惊慌失措,反而涌出一种恶毒的快意。
裴忆钦一脚踹开了门,他的暴力基因蕴藏在这具含蓄的骨架里,凶悍中隐约透出一种婉约的美感。
可死物不会任凭他的调遣,破门的巨大声响吸引了整层人的好奇,裴忆钦侧过头瞥了一眼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不客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处理家务事吗?”
裴忆瑧紧随其后,让保镖把人群疏散了,裴忆瑧刚跨进门就被裴忆钦撵了出去,“我们三个人的事,你就别听了吧。”
裴忆瑧看着气氛不太对,带上门黯然退场。
闫峙也猜到了,裴忆钦没个帮手哪能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祁悯低着头可怜地缩在闫峙的背后,裴忆钦为他掩耳盗铃的做法感到可笑,“躲什么啊?我又不是没看见。”他拉了把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祁悯藏得实,连个眼睛都不露,裴忆钦瞧不上他这样,刺激道:“祁悯几个小时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不是还骂了我大半天吗?”
祁悯也说不清自己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但是倚仗着闫峙总不会有出错,他受着伤,怎么着也不该和裴忆钦硬碰硬,有时候示弱未尝不是一出奇招。
闫峙看裴忆钦来势汹汹,他和祁悯贴在一起的画面又被撞了个正着,看来今晚决计是不能善了的,于是出声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来做什么?”
做什么?明知故问。裴忆钦最看不惯闫峙一副薄情面孔装多情人,嘲弄道:“都说了是来处理家务事的,别忘了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但他不归你管,你把他放了。”
“然后呢?”
“给他道歉。“
裴忆钦仿佛在听天方夜谭,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叫你给他道歉。”
这回裴忆钦总算一字不差地领悟到了闫峙话里的精髓,看来祁悯的存在无非是满足了他那无处发作的英勇气概,真是可歌可泣啊。
“凭什么?”
“你把他弄成这样,你问我凭什么。”
“话都是裴忆瑧和他说的,可不怪我。”
裴忆钦推脱责任的方式总是各种各样,如今把他亲哥都搬出来了,真够可以的。闫峙提点道:“不怪你?你是主谋,他是帮凶,当然要算在你的头上。”
“你给我帽子扣得够大的,我做了什么啊?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裴忆钦,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想拿我怎么样?”裴忆钦起身走近了些,闫峙立马警惕了起来,沉声道:“你敢动手试一试。”
裴忆钦不屑道:“你们一个病、一个残的,有和你们动手的必要吗?”他绕过闫峙冲着祁悯说道:“这招苦肉计用得不错嘛,既然目的都达到了,就别装了吧。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见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祁悯摇了摇头,更用力地抓着闫峙的衣服。
“你有本事割腕和逃跑,抬起头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吗?”闫峙就挡在祁悯身前,他的眼神越发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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