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却被有性瘾的情敌逼奸按在化妆间的小黑屋里艹个不停(9 / 11)
?”
这是什么歪理?明明是严洵嘉不肯放他走,还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他为了两人的名誉着想才在安娜进来的时候躲进了杂物间,现在倒成了他的错了。
严洵嘉乘胜追击,用一种很正直的声音说:“放心吧,我就蹭蹭,不会进去。”
“嗯……你他妈别说这种小黄片里的台词……”周为嘴里一阵发苦,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入了这么个田地,不断地割地赔款。
周为尽力忽视着臀间那勃发的热度,好声好气地和严洵嘉商量,“你忍一下,安娜等得无趣就会走了,到时候……”
“到时候你就让我操么?”严洵嘉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做梦。”周为想也不想就答道。
“呵……”严洵嘉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垂上,“我还真梦到过。”
周为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你可以不用这么坦白,我并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这句话犹如毒蛇吐信,周为心知不妙,刚要抵抗,就被严洵嘉紧紧掐住腰部动弹不得,男人的阴茎在他的私处快速抽插起来。
周为很难受,再一次在心里咒骂严洵嘉,可是他不能挣扎,他能听到安娜还在房间里的声音,如果他弄出太大的声音一定也会惊动到她。
他只能咬着下唇尽力忍着,期盼男人能快点发泄出来。
性器的头部频繁地撞击他后穴,黑暗让他更加敏感,他觉得那里应该已经充血了,有好几次,娇嫩无比的穴肉似乎张开了口,让龟头蹭了进去,又迅速离开。
周为虚浮地靠在严洵嘉身上,只能依靠男人之前说的我就蹭蹭不进去支撑自己不去乱想。
他只是不小心。
在又一次被龟头没入穴口一点又离开后,周为这么想着。
很热……有什么粘稠的液体随着性器的不断撞击而流了出来,周为喘息着,迷茫又害怕地说:“严洵嘉,你别弄我了。”
10
严洵嘉终于悄悄剥开了蜗牛的壳,怎么舍得放弃,现在两个人胸膛腹肌大腿都贴得密不可分,黏腻的气氛暧昧得一塌糊涂,只差把零距离变成负距离。
于是,他掐住周为的腰,用嘴唇堵住周为的呻吟,将热乎乎的硬物从被撞得软乎乎的穴口挤了进去,然后重重一顶。
周为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就知道,蹭蹭不进去等于准备好了马上就插入,他居然会相信严洵嘉的话。
我真傻,真的。
周为觉得挺没意思的,严洵嘉和他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大概也就只是为了他这个身子,能操耐操,最主要还能保守秘密。
严洵嘉抬起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起来。粘稠的体液随着他反复的进入出去而发出噗呲噗呲声,在微小的空间十分明显,更显得色情意味十足。
他专找周为的敏感处顶弄,周为的腰抖个不停,却一直忍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严洵嘉发现了不对劲,把他搂得更紧,亲亲他的脸颊,安慰道:“别怕,不是你的错,是我强迫你的,你只是又被小狗咬了一口而已。”
“汪汪汪……”严洵嘉边动边在他耳边学狗叫,周为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嗯呃……不要脸,装什么小狗……”
小狗可比严洵嘉可爱多了,明明是匹狡猾的狼。
严洵嘉在操他的时候很少说话,见周为放松了些,就不再调戏他,嘴唇忙着在他修长的脖颈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标记,插在他体内的肉棒重重地往深处顶。
在一片漆黑的杂物间,两人疯狂的做爱,如果这个时候安娜不是在沙发上玩手机,而是走近墙边的话,就会听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周为忍无可忍的呻吟。
周为终于被混乱的情欲所感染,觉得奶头都要被严洵嘉吃麻了,明明对男人来说只是分正反面用的东西,现在却敏感得碰一下就发疼发痒,大概已经被咬破了。
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比心跳还剧烈的是急促的呼吸,滚烫的肉棍在他水汪汪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会重重地碾上他的穴心,把周为烫得浑身发火,烧得他发晕。
周为不自觉地缩紧臀部,小腿紧绷着,被撞一下脚趾就要跟着蜷一下。严洵嘉听到他隐忍到极致的闷哼,就知道他又被操哭了,如果能看到的话,这个时候的周为脸应该红红的,嘴唇咬得泛了白,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神情压抑而痛苦,他知道周为不喜欢哭,只是忍不住。
严洵嘉被自己的想象激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在就推开杂物间的门,在灯光下操周为,这样他才可以看到周为脆弱无助的脸,麦色的胸肌,笔直的长腿,操得狠了还会拿盈满泪水的眸子剜他一眼,丝毫没有以往的凛厉,反而把他衬得别样的艳丽。
沉浸在欲望中的周为本来就无一处不美。
可是他们还不能出去,现在出去的话,周为就不是哭而是恨了,他为了不被门外的化妆师听到,连高潮都不敢往后仰,生怕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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