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雪 议对策齐王抛旧事破边城太子扬君威(3 / 3)
的指引把小质子扯上了床,意外地动了长久之心。所以回到各自的立场上,也无需过怨——这只不过是退回到他们原本该有的关系上罢了。
退回到两具忠于欲望的肉体罢了。
刘昭按压着水淋淋的花穴,指尖寻到日夜渴求的花心徐徐揉按,快意潮水般袭来,他大睁着双眼,落下泪来。
只是可惜了。他蜷缩着脚趾,急喘着扣挖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忍受不住地哆嗦起来。
可惜了,披着责任的伪装前行了这么久,那还是他唯一一次向着外界撕开了一条口子,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不是刘昭,不是齐王,亦不是皇叔,仅仅是作为这缕游魂的他,自己的欲望。
烛火光晕团团,幽幽地燃烧。
刘昭迷茫地笑了笑,濡湿的长发散落肩颈,酥麻浸透了身体深处的关窍,他咬住被角,挣扎着快速碾过花心,迎来了颤栗的高潮。
燥热在室内慢慢消散,他疲惫地挪动长腿,夹着被褥缓缓磨蹭,试图延长快感的余韵。
风卓已经去了宫里,门口当值的暗卫是个年轻面孔。他不敢直接进来,只是敲了敲门,“王爷,有军报。”
刘昭用帕子揩了揩手,清澈的眼睛再无媚意,“说。”
“王爷,穆尚真发了檄文,指您……您跋扈专权,征西军摆出锄奸勤王的旗号……樊城,沦陷了。”
刘昭缓缓起身,随意拉过床上的薄毯披着,淡淡道,“召集内阁,告知他们本王卯时要商议守城事宜。备水,我要沐浴。”
千山雪落,北境严寒的霜爬上了城墙。潞城城墙上的守军忽地从清晨的困乏中惊醒,远处一片甲胄的银光正在逼近。
“这是……不可能,征西军不是在南边吗?”
“不对,这不是反贼,是、是陈国进犯了!”
潞城知府慌忙扶正帽子,爬上城墙,眼睛还带着从睡梦中惊醒的恍惚。
一片整齐森寒的铁甲逼近了,当先一人白盔白甲,近卫拱立,举起长枪,露出一双湛湛的凤目。
彼处,穆尚真把穆小竺留在樊城,头也不回地打马离去。他的身后,征西军如同黑暗的潮水,向着东北方向的梁京奔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