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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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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阴阜,热水涌动着往缝隙中挤弄。

关静姝打开水阀,热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竹管里奔涌下落,砸在水面,迸溅出细小的水花。

浴池内的水温渐渐升高,她再次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的温度快要将那处融化。

滚烫的热意如同一只能随意变幻形状的大手,揉捏着她敏感的私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好快活。

她如同躺在汪洋之间,不用任何外物就能在海面漂起来,目之所及是广袤的天空。

琉璃般透亮的蓝色洗涤掉她所有的阴霾。

她的手指揉弄着阴蒂,快感不断堆积,双目逐渐迷离,檀口微张着似乎是在迎接手指的搅弄,湿发垂在胸前。

关静姝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熟透的红柿,等人撕开她薄薄的表皮,品尝她的芳软。

那些蕴含在果肉里面的甜汁琼浆,是她熟透了的证明,也是她对采摘者的馈赠。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陡然睁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意乱情迷中抽出。

最近一切都不正常,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象。

她是麓朝的太后,谁都不配采摘她,只有她垂幸他人,施舍他们一夜欢愉。

阴阜和花穴被洗涤得清爽,白嫩的肉壳将粉嫩的珍珠紧紧包裹在内,粉嫩的花穴微微翕张着。

美得令人心悸。

关静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浓密的黑发往双乳间淌着水,凝聚在她腰腹处的水珠在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琉璃的亮色。

她随手拿件浴袍披上,白嫩如春笋的脚背甩动着淋漓的水珠,一步步回到床沿。

头顶是烛火跃动留下的深浅暗影,寝殿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关静姝缩在床头,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她怕黑。

这事全皇宫的人都知道。

初入宫的时候,她就吩咐宫女彻夜燃烛,不少仕官弹劾她奢靡无度。

一只蜡烛而已,还能把国库给烧红了?

淑妃不是砍柳树种樱桃,就是砍白梅种梨树,全后宫能翻的地基本被她犁了个遍,都没见那些言官出来说事。

不就是挤兑她年纪小,拿她开关谢两家的刀么?

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料有胆大的宫女竟敢私自灭掉她的灯烛。

她半夜醒来,周遭一片漆黑,撑着眼皮坐在床脚毫无睡意,直到天亮才再次沉沉睡去。

起床后,她就将那宫女杖毙在未央宫前,鲜血流了一地。

此后宫中再无人敢熄她的灯烛。

这次又是谁?

滚烫的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朝上,缓慢地在她的掌心写下两个字。

——别怕。

关静姝莫名安心,黑暗中五感异常敏锐,她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她也知道来人是皇帝小儿送她的面首,还挺谨慎,一盏灯都没给她留,就这么怕事情败露,丢皇家颜面?

明明她寝殿不燃灯更加可疑。

男人身上传来菖蒲的香气,莫名有些好闻。

她嗅着花香,午后还没闻到,想必是临时熏染的,非常敬业。

他用内力将她的头发一点点烘干,又在她的手心写下。

——洗头发,不擦干,会头疼。

这面首还挺絮叨?关静姝心想,不过有人伺候,她自然也不会非要留着湿发。

滚烫的热意印在她的额间,带着滔天的虔诚,要将她的灵魂烙伤。

他一定很喜欢她。

可午后他望过来的眼神,并没有灼灼爱意。

难道是他偷偷和那个暗卫换得侍奉她的机会?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他怕她见到他的面容会不要他。

关静姝本来有些紧张,掌心微潮,可男人比她更紧张,扶着她肩窝的手一直在颤抖,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噗通。

——噗通。

……

迅疾而有力。

她怕他的小鹿撞死在树上,兴奋得晕过去,紧张感瞬间就没那么强烈了。

男人湿热的吻从额头吻到鼻尖,一路向下,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弄得她有些痒。

他舔舐着描摹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粗砺的舌苔,微凉的双唇碾磨着她的樱粉。

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却又不得章法。

她只得张开双唇,松开牙关,迎接他的进入。

这时男人却像无师自通一般搅弄着她的舌尖,舔弄她的牙床,逗弄她的舌根,卖力吮吸着她口中的甜津。

试图将她肺腑中的气息抽离干净,唇舌间的甜津全部吞咽。

关静姝被吻得三魂丢掉七魄,再不推开,她一定是史上第一个被吻死过去的太后。

可她被吻得化成了一朵云,手腕都失去力气,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不像是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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