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完结了终于)(2 / 6)
意不得不让人多想。”
敖狻轩站在最高处,他如今地位如此尊贲凸贵,在之上却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帝。他忽然想到坤隐,那时他同天帝求赏封之时,他面对的是否也是这样的情况?他看着面前威严的天帝,虽然他面含笑意,可眸子藏在眼皮之下,深邃的看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深意。
天界处在盛世,可仍旧危机四伏,天界中人享乐惯了,并不会居安思危,他如今犹如站在悬崖峭壁,一时不查便堕入万丈深渊。他出言讲的只能是为守旧一派谋求更多。想要别的便如此之困难,以他一人而无力对抗整个天界。
他叹了口气,从心底漫上疲惫。
“臣方才未慎重考虑,还请您下赏稀世珍宝,臣对南海珍珠有些动心。”
“好好好!不愧是吾的爱卿啊。”天帝爽朗的一笑,轻轻拍了拍敖狻轩的肩膀。
他却心中一紧,知晓关于那些战死沙场的相关至少不会再有多的抚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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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隐被蹂躏的太过,脸颊上的巴掌印高高肿起,双手被绑于身后,贲凸的肌肉被红色的麻绳狠狠束缚住,蜜色的肌肤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濮阳芶侧身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被绳结堵住的嘴,透明粘稠的口涎,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看上去极为色情。他比之坤隐还要高上小半个头,皮肤却是极为白皙,他手指细白骨节分明,轻轻的摸在他的小腹上,慢慢摸索着。
“我瞧你也是可惜,若你不是这样出生,你是同敖狻轩一样一母同胎的亲兄弟的话。想来你的所求抱负应该一一都能实现。”
他拍了拍坤隐的脸颊,没来由的有一些兴奋感,当眼前此人变成孤岛,天地间毫无更多的依靠之时,譬如雏鸟一般睁眼看到的是谁,谁就是他最亲的人。
坤隐已经没有了什么挣扎的力气,他想不明白。他不清楚濮阳芶为何恨极了他,如果为报当初自己背叛他,转而去勾引敖狻轩的话,这么多年的赎罪也应该还清了,自己假借他的名义去给敖狻轩发请柬,这桩桩件件都是自己犯下的错。
但是也不应该的,这种程度的恨也是不应该的,天犬桀骜不驯,睚眦必报逐渐往事,天界中人都明白。若他单纯只是为了恨,自可把自己大卸八块。
可是为什么?
坤隐虚虚的看着窗外,天边喷出一道灿烂无比的霞光,刹那间,天空都被染成了深红色,就像是一片波澜壮阔的红色海洋,十分壮观。
他不清楚,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的安定下来看过身边的一草一木,日升日落了。
“坤隐,再最多半个时辰,敖狻轩就回过来,他若是看到你这样不成体统的模样,你说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是无间黑狱,还是幽冥海的海底?哈哈哈,瞧瞧你,都发抖了,你好好想想吧。”
敖狻轩转头就离开了屋子,随手抛下一串琉璃紫水晶手串,距离坤隐不近不远的距离,他如果只是伸手想想,怎么也拿不到,只能以即卑微的姿势蠕动着才能够到。
他不愿去想,为什么这串东西会在他的手里,濮阳芶只是无意丢下,还是希望他过去带上,想想也不可能是前者。他七窍玲珑心,自己又怎么玩得过他?可不管是多么不原,他就像是被狼追逐的羊,不论逃不逃得掉了,不论这条路的前面到底有没有终点,他都要不停的往前跑。
坤隐咬着绳结,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他的唇,蹭的他丰厚的唇红肿不堪,实在疼的不行,但若是要移动,粗大的绳结抵在他的下半身,直把他的女穴摩擦的汁水淋漓,他刚生产过没有多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淫刑。无数的硬毛刺刷过窄孔,他要是往前,这种痛爽的滋味就在脑中炸开,移动一下就让他不停颤抖着,大腿内侧肌肤柔嫩,抖抖索索的不敢合拢,在时轻时重的摩擦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
好不容易才移动到了不远的地方,地上已经滴滴答答的汇成一摊晶亮的水洼。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指尖摸索到手串,终于扭曲着戴上去了。坤隐此时已经双目泛红,眼含泪水,颧骨上高高浮起红色,脑子热的都糊涂了。
不过这串东西一戴上,情潮和绑的紧紧的束妖绳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可是这绳子隐隐与契约有一丝关系,要解开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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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狻轩快步从云舫上面下来,他突然很想见到坤隐,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如今他过得是否安好,上会在岐枝山不欢而散,他自己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如这回去向他道个歉,或者是别的,寻常仙子们喜欢的东西他又不喜,给官名利禄又不太妥当。
他行至凉州,将天字号大门一开看到的却是他不能忘怀的东西。此情此景,同他当年所见,几乎一模一样。同样都是赤裸的男人,只是当时在天界,大红描金喜烛烧的噼啪作响,唯有低声压抑的暧昧喘息声。可现如今呢?他被红色的束妖绳所缚,面上红潮迭起,丰厚的奶子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当真是不知廉耻,他早应该知道的,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敖狻轩说不清此时心中是什么感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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