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Resisted(谁是爹地的好孩子?)(1 / 3)
“操我呀,”跪在他脚边的罪犯黏糊糊地抱着他的腿肯不松手,那只不安分的屁股压着他的鞋面扭动,带着前方鼓起的轮廓抵住他的脚踝磨来蹭去,“快点,你答应过我的。”
撒娇似的语调带着一点鼻音,湿漉漉地直往他耳朵里舔。那双翡翠色的眼睛温顺地自下往上仰视他,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伸出的舌头上带着一点未干的唾液,在日落时的余晖中闪闪发亮,像是顶了一颗钻石在舌尖。
注意到他的视线,青年露出一个坏笑,舌尖绷紧了用力一勾。那动作凭空扯得他下腹一紧,阴茎胀痛,刚被这根舌头仔仔细细舔吸过的马眼又流出了少许前液。
——这是错的。
太阳彻底地落了下去,残存的光亮也渐渐消失在云层中。所有的错误和欲望都沉进了夜色里,在冰冷的黑暗中被被默许,被容忍,被放任。
——但我确实接受了这个条件。
他站起来,带着一个缠着他不放的挂件走到桌边,然后按住那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像是将要承受什么折磨那样咬紧牙关,缓慢地将阴茎捅进了青年嘴里。
“嗯……”罪犯眯起了眼睛,被过度拉伸的嘴角分明出现了细小的撕裂伤,但他却从鼻子里发出了满足的轻哼。
男人咬着牙,让敏感的龟头贴着舌面磨向舌根,没法完全避开的齿粒在他的阴茎上蹭出微弱的钝痛,令他几乎是失控地用力一按,鸡巴直接粗暴地顶进了喉管。疼痛与咽反射让青年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被穿在鸡巴上的脑袋也像是想要躲开这痛楚似的往后仰了过去。
他应该停止,但他却看见自己用手牢牢扣住青年的后脑勺,不容反抗地把他的脸压回到了胯下。青年紧窄的喉管套在他的鸡巴上痛楚地颤抖,高热的黏膜紧紧裹着狰狞的茎身,一口一口地吮出了过电似的强烈快感。
“呜!……呜嗯……”青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他腿上抓挠,翠绿的眼睛盈满了不适的泪水。可是当他艰难地抓住自己的理智,想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青年却呜呜叫着,努力地吸紧了嘴里的鸡巴不让它离开。他被舔吸得头皮发麻,这才意识到那双绿眼睛里的眼泪并不全是因为痛苦。
他把抽出大半的阴茎重新插回了那个湿软的热巢里,并终于真的开始履行协议中属于他的那部分职责。
青年竭力张着嘴,被嘴里逐渐加速的鸡巴肏得连呼吸都不顺畅,眼睛却笑弯成了一对月牙。呜咽和嬉笑声从他喉咙里模糊地挤出来,又在舌尖被碾碎成无意义的闷哼。
男人的阴茎在反复的抽插里一点点沉进了青年淫荡的嘴里,又软又紧的喉管挤得他的额角都被汗湿了。当他的阴囊终于拍打在青年流满口水的下巴上,他情不自禁地攥住掌下的金发,把那颗脑袋按在了那儿,逼迫青年就那么含着他的整根鸡巴,不准动弹更不准躲闪。
他的一部分正在对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叫他松手,叫他立刻退开,叫他远离这个人和这场脱轨的审讯,但他的手指却纹丝不动。
青年看着他,绿眼睛里闪烁着令他心悸的喜悦。
就是这样,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就是这样,你做得真好——
布莱希特猛然惊醒。
视线里熟悉的天花板让他的意识迅速脱离了梦境的余温,他熟练地平复呼吸,直到心脏不再狂跳才分出注意力给内裤里黏腻的湿意。
……第五次了,布莱希特懊恼地想。
距离那次跑偏的审讯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而这一周里,迄今为止他有五个晚上都梦到了阿多尼斯。昨天他开始疑心那个疯子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可是身体检查的结果却显示他健康得很,什么问题都没有。
他不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那太荒唐,也太……错误了。每个能被关进布里吉沃特的人都是重刑犯,这意味着他们至少亲手杀过或为十条以上的人命直接负责,并且手段必然残忍。阿多尼斯也不例外,目前布莱希特的权限无法获得他的全部资料,他因此而不知道为什么阿多尼斯没有被执行死刑。他知道的就只有阿多尼斯并不是通过正常程序被逮捕的,至于罪名,他被指控为数起严重刑事乃至军事案件的主使者,但大概是为了不让军事法庭介入,更详细的信息全都被联盟七席之首用最高权限封锁了。
……不论如何,他是个罪犯。
布莱希特又想起了联盟的七席之首贝洛特·阿德拉,也就是他的老师,在收到他带回的审讯报告时的反应——他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在对阿多尼斯的审讯结束后,贝洛特确实第一时间接见他并收下了那份报告,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那些足以颠覆联盟半数人认知的答案。而当布莱希特向他问起那些怪异的问题时,他给出的回答是:“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这样只能拿去哄小孩子的答案当然不能消除布莱希特心里飞快滋生的疑虑,而贝洛特在审讯阿多尼斯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也只令他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如果你不想去见他,那就别去了。”贝洛特当时是这么说的:“有这一份报告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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