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严御景完事后整个人娇娇软软的窝在贺伽的怀里,他抬起头,声音因为那场激烈的性事变得有些哑。他问贺伽“伽哥,刚刚柏远会不会都听到了?”
贺伽爱恋的吻上严御景毛茸茸的头顶安抚他“不会的,我都还没怪他破坏了我给你准备的重逢纪念日,他怎么敢偷听。"
严御景放心的闭上眼睛下睡觉,迷迷糊糊的听见贺伽问他“小严,那场空难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严御景一时警觉起来“怎么了?”
“就是随便问问。”贺伽把严御景抱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能够重新回到我身边,真的像做梦一样。”
“因为我那时候忽然想上厕所,没赶上航班。”严御景到底没说真话。
所有的秘密都被他藏在肚子里,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没人知道。柏远这些年看起来也没有告诉过贺伽真相,那也不错,看着柏远过的不好严御景就高兴,这是他对柏远杀了他父母的一小步报复。
贺伽看着严御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只当他是不愿谈起那场噩梦和父母,他给严御景掖好被子“睡吧,伽哥在呢。”
柏远这辈子的秘密有很多,对贺伽却毫无隐瞒,除了关于贺老爹和严御景的事情。他不会告诉贺伽严御景是他救下的,为了让贺老爹放过严御景,他在贺老爹的书房整整跪了三天,滴水未进。贺老爹到底心软了,他让柏远安排严御景去往国外,严御景的亲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过了。在柏远高兴的时候贺老爹递过来一张合约,是去野岛训练的生死书。
贺老爹说“签了这张生死书,明天送走严御景以后就去野岛训练。”
柏远的笑脸僵硬在脸上,他在那张纸上签了名,草率的附上自己的命。转身出门对贺伽笑脸相迎。他告诉贺伽,严御景不会死,他明天就送严御景飞往国外。他还给贺伽说,贺伽千万不要去机场送别,贺老爹抓到的话严御景会死。贺伽满口答应。
在第二天送严御景去机场的时候柏远心里莫名的不安,他偷偷瞒着贺老爹给严御景改了票让严御景去卫生间躲着。干完这一切以后他就走出了机场,没走几步遇上了偷摸着来送别的贺伽。
“少爷?”柏远一时愣住了。他和贺伽对视上时严御景原本的那班飞机发生了爆炸。巨大的声响,被炸亮的天空,人们的惊叫,贺伽脸上凝固的笑容和柏远惊慌构成了一幅巨大而又绝望的末日油画。
贺伽掐着柏远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柏远骗他。柏远哽咽着说“不是的,少爷,我......”
“贺伽。”贺老爹从石柱后走出来“是我让小远做的。”
柏远脸色惨败,嘴唇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伽忽地闭嘴了,他松开手乖顺的回了家,到家门口时暴起扯着柏远的头发拖到了自己的房间,就这么把柏远给上了,没有任何的润滑,粗暴的性爱让柏远下身疯狂的流血。柏远疼的只打抖索,脑子里都是空白。
被贺伽锁在房间三天后柏远才被贺伽像扔垃圾一样丢出门。柏远直不起身,哆哆嗦嗦的爬回了卧室,给自己放了水洗澡。再之后就昏在地上发起了烧。
那场高烧来的凶猛,把柏远的命都带走半条,柏远退烧以后整个人都消瘦的不成样子。管家站在他房门口传话“老爷说,你答应的事情不要忘了。”
柏远从床上下来,拖着疲软的身子启程去了野岛。回来以后贺伽也再没拿好脸色的看他。只是有需要的时候会找他,动作暴力的宛如强奸。
柏远是想解释的,但是贺老爹活着的时候压着他,死了以后严御景就回来了,柏远觉得他没必要解释了,反正贺伽不听也不信,自己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贺伽第一次独立和人谈生意的时候柏远也有一起去,对方那家伙话里话外都旁敲侧击着灌酒,柏远来者不拒,把那个家伙敬给贺伽的酒悉数饮下,喝到最后柏远胃难受的厉害,跑去厕所里呕吐,吐到没东西吐了就开始吐酸水。他好不容易控制住想再呕吐的欲望给自己洗把脸回到包间,贺伽早已离开,只留下那个男人,男人看到他就开始冷笑,他说“贺伽答应把你卖给老子老子才同意的那笔生意,你要是不配合,贺伽未免丢人丢大了。”
柏远呼吸一窒,他没想到在贺伽眼里他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了。那个男人是个有sm癖好的变态,对着柏远好看的脸不能自已,把柏远折磨的濒死,还好不是少爷来遭这个罪。柏远还在想。
完事后那个男人还算有良心的把柏远送进了医院,柏远背上的凶恶鞭痕就是在那时留下的。那时候的柏远躺在病床上,暗暗想,以后绝对不要来医院了。住院十几天,贺伽始终没有来看他一眼,他只能自己偷偷流眼泪“伽哥,我好痛啊。”没有人听见。
出院以后柏远才知道贺伽做成那单生意后为了庆祝,竟办了盛大的宴会,足足进行了三天,没有人想起柏远。
不能再回想过去了。柏远揉揉眼角,做了个深呼吸。去浴室冲澡。他光裸着漂亮的上身照镜子,铂金色头发没有擦干,顺着下巴,锁骨和身上的伤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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