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强制爱(2 / 2)
的钢笔对着那褶皱的后穴插了进去。
钢笔不是很大,一个指节粗细,后穴很容易就容纳下来,贺伽啧了一声,不满意的抽送了几下,柏远皱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适。
贺伽抽出钢笔,那上面沾染着些许肠液,他随手将笔扔在了地上,看着那收缩的后穴,他嗤笑道“我就知道满足不了你。”贺伽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从墙上取下了警棍“就用这东西好了”
柏远麻木的看着那黑色的警棍,一言不发的转过头。
那警棍构造是符合人体功能学的,前段刚好能一手握住,贺伽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警棍,对着柏远的后穴用力一插,伴随着一声肉体撕裂的声音,那警棍前段深深的埋在了柏远的体内,痛的柏远浑身发颤。
后穴被撑的撕裂,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着,柏远只感觉呼吸都变得疼痛,不敢再动弹,贺伽不等他适应,就开始拿着警棍抽插起来。
警棍抽出时血跟着流了出来,有了血的润滑,抽送的倒是顺利了些,但仍不能改变疼痛的现实。
贺伽没有规章的乱插着,一下比一下用力,捅的更深。痛的柏远几欲作呕。
“爽吗?”贺伽看着那黑色的警棍在粉红的后穴中插着,时不时带出点红色的肠肉,然后又被他捅回去。
贺伽许是觉得厌了,便把警棍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把自己又硬挺起来的东西给插了进去。
好痛,柏远想。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他眼神迷茫,像是要晕过去。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
贺伽扯着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你怎么不叫?不就是想被操吗?怎么还像个死人一样?”
柏远试着扯起个也笑没成功,他感觉他的力气已经被冷汗带走了,浑身都冷。他想被拥抱,谁都好,请抱抱我,拜托,我真的好冷……如果手没被绑住,柏远或许会试着去向贺伽讨要一个拥抱和亲吻,哪怕被打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他也想被人拥抱,被温暖。
贺伽射在柏远的体内后就站了起来,解开柏远身上的腰带和领带,慢条斯理的系好。把器官捐赠协议和笔拿到柏远面前“签了。”
柏远的手抖着,握不稳那只笔。贺伽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怎么着?被这个笔操过就不舍的用了是吗?”
柏远被贺伽踢得难受,咳嗽都显得有力无气。在他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贺伽就把协议拿走了。
贺伽在柏远面前把那只昂贵的钢笔踩得粉碎“看到了吗,就算是你用过的东西,我都觉得脏。”他环顾四周,捡起了那根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警棍,暴力的砸在柏远头上,鲜血沿着柏远的额角蜿蜒流下,把柏远的脸覆盖的看不清模样。
“看见你就恶心,你早点去死吧。”贺伽顺手把警棍扔在柏远身上,理理衣领,拿着协议走了。
狱警是在贺伽走后几分钟进来的,看到浑身是血的柏远吓的差点没尖叫起来,还是后来的老狱警帮着抬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人又帮忙联系了医院把柏远抬去急救。谁也不敢说这算和贺伽有关,被问的两个狱警都说是囚犯间的矛盾。反正是个死刑犯,出什么事也无所谓,明天不管怎么样都按时枪决了就行。这是贺伽的意思。监狱的人也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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