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偌大的庄园 只有五匹种公马(2 / 3)
常来这玩。”
“你真是个善良的老板。”亚恒评价了一句,顺便挥开了阿尔文的手臂。
阿尔文帮助亚恒跨越了那棵倒在路上的枯树,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几个男人的交谈和笑声。两个人面面相觑,还有人在这山里聊天不成?
“谁在那儿?”亚恒喊了一声。
男人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安静得像是完全没有出现过。森林内树木林立遮天蔽日,地面上跳跃着阳光遗漏下的斑块,树枝上时不时传来鸟类的啼鸣与拍打翅膀的声响。
怎么回事?亚恒瞥了阿尔文一眼,对方倒是有些害怕地问他是不是见鬼了。
亚恒嗤笑着,拄着手杖又往前走了几步,接着他听见了别的声音。
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山里回荡开来。亚恒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匹骝色骏马已经冲到他眼前,这匹马足有十七掌高,在亚恒的面前一跃而起,直接跳过了那棵两个成年男人无法合抱的枯树和阿尔文的越野车,往山下跑去了。
“这个坏东西。”阿尔文面对一脸震惊的亚恒说,“那是扬(Jan),霍士丹公马,他的父母都是顶级障碍马,我花了不少钱才把他拍回来。”
“看起来不太受管教。”亚恒说。
阿尔文苦着脸想了想说:“你看我们男人呢,对长得漂亮的姑娘总是比较有耐心,对漂亮的马应该也差不多吧。”
“噢阿尔文,你是想让它给你生个崽子怎么的?”亚恒说,“你要不要想想带他走,否则我接手这个庄园,它可就没有这种随意出来溜达的好日子过了。”
“我想……你以后会喜欢这个大家伙的。”阿尔文左顾右盼,看到了不远处的第二匹马,激动地往哪儿一指,“嘿我的伙计,你看到那匹纯白的马了么?那是狄龙(Dillon),英国纯血马,赢过五场国际比赛的冠军,说起来你们挺像的,都是膝盖受过伤,它当时差一点就被安乐死了,是它的马主坚持要给它动手术,保了他一条命做种马。不过它的脾气实在太坏了,连我都被它咬过哩。”
亚恒顺着阿尔文指着的方向望去,数十米开外的确有个白色的影子,平心而论那是匹漂亮的马,被毛雪白,柔.软的鬃毛与尾巴是淡金色,整匹马像是被笼在了朦胧的光晕里。
狄龙与他们俩遥遥相望,不多时它打了个响鼻,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它的步伐和腿脚健康的马完全不一样,跛行十分严重,亚恒不由得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还有三匹,应该在前边。”阿尔文把手聚在嘴边作喇叭状,大声喊道:“哈萨尼(Hassan)——塞万提斯(Cervantes)——吉尔伯特(Gilbert)!!”
阿尔文连着喊了三遍,口干舌燥得直摸喉头,他缓了缓,又对亚恒说:“我觉得你会比较喜欢哈萨尼,噢那真是个天使,尤其是跟狄龙这个坏家伙比起来。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是懂事的马,不会给你添乱子。”
过了没多久,一黑一青两匹马并排从山谷里款款走来,它们走向亚恒与阿尔文,先是用鼻梁蹭了蹭阿尔文的胳膊,又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亚恒。
“乖孩子。”阿尔文拍拍它们俩的脖子,然后指着青色的马说,“这是塞万提斯,安达卢西亚马。”
亚恒伸出一只手,搁在了塞万提斯的鼻子边。塞万提斯又仔细嗅了嗅他的手,掀起嘴皮碰了碰。
马的嘴唇上有一层细密的短毛,刮得亚恒的手有些痒。他笑了笑,也拍拍塞万提斯厚实的脖颈:“好男孩儿。”
“这个呢,是吉尔伯特。”阿尔文拉过亚恒的手,将之按在黑马的脖子上,“弗里西兰的黑珍珠,弗里斯兰马。我曾经想用他和几匹弗里斯兰母马繁殖出一整支仪仗车队来呢。”
吉尔伯特的耳朵动了动,几乎垂地的波浪卷马尾没来由地甩了起来,亚恒摸摸它,并认为它似乎不太喜欢现在的话题。
阿尔文看看马,又看看老朋友亚恒,他尝试着问:“你要不要和它们一起回去?”
“老兄,你可饶了我吧。”亚恒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没有鞍子和水勒,加上我腿脚又不方便,怎么骑马?还是说你想直接让我摔死,就不用偿还这笔欠款了?”
“亚恒,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阿尔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哦不不不,”亚恒见他如此激动,只能马上投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要怎么带它们下山?让它们俩自己回去?”
“不然呢?”阿尔文理所当然地说,“它们对这儿可比我们这些人类熟悉多了。”
随后阿尔文指着山下,让两匹马回马厩去,它们像是听懂了似的,先后跳过枯树,肩并肩往山下走了。
直到它们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阿尔文才想起自己貌似还没看见一匹马,于是又开始喊那匹马的名字。好在没过多久,山的另一面传来的马连续而雀跃的嘶鸣声,大约三十秒后,落单的马儿迈着快步向他们俩走来,等它走进了,亚恒居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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