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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桑榆殿下与白蛇真君的过往(接吻舔小肉茎舔奶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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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寂念大师,白蛇真君牵着桑榆殿下来到一个山洞,山洞里已经升好柴火。

桑榆不知道久别重逢的恋人会怎麽渡过漫漫长夜。也许会肉体缠绵,也许会相思诉苦,也许会在接吻中入眠。

她不自觉地皱起眉来,大约在她意识到当了袖月的母亲之後,很多情爱在不自觉中淡掉了,她满心满眼都是清理门户跟小袖月,有时候想起白蛇真君,对他是无以弥补的愧疚,心里总像是紮着针,密密麻麻的痛楚,却不知道怎麽抒发胸臆。

桑榆藉着尿遁跑出山洞,在竹林里徘徊着。听着雪打竹子铮铮作响,远处一个山洞红火像跳着舞,竹林里甚是静谧,除了竹子声,也没甚麽其他声响,天地之间彷佛除了白雪竹林只剩下她,在清冷寂静中听着雪声。

她想要自己也化成雪,滋润这个天地,不要有她自己,不要爱,不要恨。

桑榆落下晶莹的泪水,她怕爱让她成魔,像凌菲那样不分是非无论对错,只做利己之事,也不回头瞧瞧她把蛇族坑害成什麽模样,小袖月跟灵蛇又让她害成什麽模样,最终是她怀胎十月生下小袖月,她最心爱的宝贝。

白蛇真君扔了小雪粒在桑榆殿下身上,前几次桑榆以为是恰好,直到後来几次终於发现是白蛇真君扔她。

桑榆无奈地看着白蛇真君,想起同窗岁月,白蛇真君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时正在考试,她看着白卷发怔,白蛇真君给她扔小字条,最终让老蛇君发现,白蛇真君挨了罚,还让青蛇赤蛇嘲笑了好久。

她那时问了白蛇真君,她那麽讨厌他,就算他给她扔答案,因此受罚她还是不会喜欢他。

"桑榆殿下,你继续讨厌我就好,不用喜欢我。"白蛇真君俊逸的面容漾着浅浅的笑,双手一摊,反而露出一排白牙,笑得灿烂。

有次她捉弄白蛇真君,那时刚穿了耳洞,她卸下一只翡翠水滴状的耳环给他,告诉他,"我们一人戴一只好不好?"

他依然笑着,俊逸的面庞映着阳光的光辉,显得他的笑容温暖又明亮。白蛇真君接过耳环後刺破他的耳垂,腥红的血汩汩而出,在他灿烂的笑容下,耳垂那处彷佛是唯一背着阳光的阴影处,却又像结实累累的果藤,上面攀爬着红艳欲滴的红色果实。

桑榆记得她总是羡慕父君母神的深厚感情,问了父君,"爱人跟被爱有什麽差别?"

父君答她,"爱人的那个人把伤害他的钥匙给了他爱的人。"

从前桑榆不懂,她看着白蛇真君鲜血淋漓的耳垂,这时她才真的懂了。

他捉弄她只是为了引她注意,可是遇上为她好的事情他可以不计得失,她故意捉弄他,他也是笑笑地接受,没有哪里不满,他只怕她不理他。

伤害白蛇真君的钥匙一直在她手上,明明她占了上风,以後可以摆布这个讨厌鬼,可是桑榆只觉得心头沉甸甸地,怎麽也开心不起来。

桑榆始终没有将耳环要回来,隔天见白蛇真君戴了另一边。知道他又往自己身上紮了一个伤口,问他,"值得吗?"

他回,"值得。"

白蛇真君知道自此之後桑榆殿下的心里会有一个小小的位置住着他,她最是心软了,善良又美丽的桑榆殿下,他从第一次见面便喜欢上她。

桑榆殿下圈搂着他的颈子,覆上鲜嫩柔软的唇瓣。吻毕,他问桑榆殿下,"我们这样算是在一起了吗?"

桑榆殿下反问他,"不然呢?"

白蛇真君拉着桑榆殿下又吻了一次,这一次他将舌头深入桑榆殿下的檀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他的蛇信子开叉,又细又长,卷上桑榆殿下的小舌便不曾放开,桑榆殿下让他的唐突吓得花容失色,美丽的青色眼眸含着晶莹的泪光,嗔了他一眼,吻毕,气喘吁吁地被他抱在怀里。

白蛇真君记得课堂之余,他们常常躲在空无一人的书房里接吻。他们也拿耳环当游戏,每天一早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戴了同一边。

有一天,桑榆殿下戴了另一对耳环来上课,白蛇真君不动声色地试探她,"桑榆殿下,你的耳环掉我这里了。"

桑榆笑意盈盈地接回去,说,"原来是被你捡去,我还奇怪怎麽找不到了。"

白蛇真君当下便猜到凌菲冒充了桑榆,那麽真正的桑榆殿下去哪里了?

他找了老蛇君跟老蛇神,告诉他们凌菲冒充了桑榆,桑榆不知道让她关哪去了。

他们後来在甘露瓶里找到了桑榆殿下,桑榆殿下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甘露瓶名为甘露,实为腐蚀性极强的液体,在瓶中不断地滴着,桑榆殿下捂着脸蜷曲着身子,除了脸与蜷曲的部份之外,桑榆殿下浑身上下都是腐蚀的伤口。

那一回若晚些救出桑榆殿下,她的灵魂便会被甘露瓶腐蚀殆尽,老蛇君气极,那一次差点杀了凌菲,在那之後凌菲安分守己了很久,桑榆殿下与白蛇真君亦在甘露瓶一事後定下名分。

那时桑榆殿下灵魂虽然回了肉身,可是於甘露瓶受的伤亦带回神躯,桑榆殿下自小娇生惯养,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她惊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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