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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回 白述献祭乐家人炼成溯日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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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上次献祭一事饶了乐家,他心里知晓建造地道滋事体大,不是乐大公子一人能说了算,乐家投入的人力物力不少,说是举族皆投入也不为过。

他又想起北伐一途的艰辛,乐家人亦为了北伐付出不少人命。他最後杀了乐大公子便将此事揭过。

此时乐家的背叛让他心寒,飞白军是他一手带出,上至统领下至小兵都是他最忠实的拥趸,他跟他们以兄弟相称,从北伐之始至今,跟着他出生入死。

统领知晓容紫有孕,他即将添子,平安锁都打好了等着喝未来侄儿的弥月酒,不料今日娶亲让他断送了性命,白述岂能不恨,他拉了金弓破了城门,同时也破了绝灵阵,在场的乐家人被白述全数擒获,白述踩出几个步伐,瞬间场景转移,他们到了千年寒潭旁。

白述说道,"你们不是喜欢献祭吗,要不要我教教你们如何献祭?"他的声音轻慢凉薄,说毕他将乐家人一个接一个丢入寒潭启动了献祭的阵法,寒潭顿时染成了腥红的血色,阵法刮起一波接着一波红色波涛,直到阵法运转停了,潭面彷佛凝结成严冰。

又过了一阵子,结成冰霜的潭面脱离了地面,刮起严寒的风雪,那潭不断地缩小直至一面梳妆镜台大小,风雪停了,滴下水滴,幻景终於破了,血腥的寒潭被白述炼成一枚法器,法器成,寒潭归於原位宁静无波。白述带着镜子走了几步,场景又回到战後狼藉的北门。

原先躲着的乐岚见父兄叔伯皆被主上献祭炼成法器,一口气吞不下,跑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容紫,颤抖着说道,"你以为你得到主上,你赢了,其实你才是最大的输家,小贱人。主上练得神功是无情道,神功大成必须杀妻证道。你就等着你最爱的主上杀你的那天。"

说完这些话,乐岚头也不回往城楼撞去,血花飞溅落在乐大公子的棺木旁,她最终也倒在哥哥身旁,结束了她不算长的一生,从她爱上主上开始,从乐家密谋弑主开始,她走的便是一条不归路。

容紫一身大红的嫁衣早已经染满了鲜血,她抱着弟弟被践踏得破烂的身躯看着主上默默地落泪,精致的小脸如今尽是灰尘跟鲜血,她开了口,"主上,我好痛苦。"

白述的模样并不比她好太多,一样风尘仆仆,双手血污,他在她眼前落了两行热泪,"容紫莫哭,是我对不起你。"

他为容紫拭泪,反而让小脸沾染了更多血污,容紫在他的面前痛哭出声,她紧紧抱住白述。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苦,有生离之苦,自然也有死别的苦楚,有求而不得的苦,白述扪心自问当初的凌云壮志如今还在否?

他成为大祭司之後算出九尾狐族将在他的手上达到巅峰,再来便是颠覆。若是要救族人只能往苦寒的北地去,在那里蛰伏,或许能躲过灭族之祸。他利用北伐的名义想尽办法带着族人往北走,一边拓荒开垦,一边为人类除害,以此为九尾狐族积福,期盼能躲过灭族一劫。

容紫失去血亲,他失去战友兄弟,他第一次对北伐产生疑惑,若是九尾狐族跟烂泥没什麽两样,他一心救他们岂不是成了最大的笑话。

北门一役之後,白述的声威达到巅峰,他杀光了乐家的人以千年寒潭炼器,炼成一面能回溯光阴的镜子,後来命名为溯日镜。

那日误了吉时,白述带着容紫穿着一身雪白的素衣拜堂,洒了酒水在无法前来观礼的人座位上,以此奠祭亡者。

那日的筵席皆是难得一见的珍馐美馔,可惜大多的人都无心饮食,包括白述容紫,白述放任自己饥肠辘辘,反倒是亲手喂了容紫喝完一碗白粥。

那日的洞房花烛夜他们和衣而眠,白述原以为会这麽过完这难熬的一日,没料到容紫主动褪了衣服,她带着白述的大掌摸着自己的胸口,像鲜花一样的唇瓣微掀说道,"主上,我的心像是破了一个窟窿,你帮我填满它好不好?"

白述带着虔诚的心脱了容紫的衣物,他的双掌粗粝又带着伤口,刮过容紫的水滑凝脂的肌肤总是在容紫的身上刮起阵阵涟漪,他没有太多前戏便进了容紫生涩的小穴,一肏到底。

容紫心里难受,白述也不好过,应该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却犹如丧礼一般令人为之气闷郁结。

窗外夜凉如水月如鈎,虫声唧唧,两人细密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容紫温热的鼻息落在白述的胸膛上,他们彼此相拥,把这次抵死的缠绵当成互相舔舐伤口的方式,白述对她不温柔,容紫不曾抱怨,反而将主上紧紧抱着,温柔地抚着,他们的长发散落互相纠缠。

白述在途中清醒过来,他吻了吻容紫洁白的额头,与她十指相扣,动作温柔缱绻,直至泄了精水,他将容紫拥在怀里。

容紫把这晚的缠绵当成对自己的处罚,她没有告诉主上她动了胎气腹痛不已,直到主上将她搂在怀里,她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开口说道,"主上,我愿意为你死。"

乐岚自尽前的话反覆在容紫的脑海里浮现,她不怕痛也不怕苦,她愿意将自己身心全数奉献,她愿意为了主上死。

"小傻瓜,为我死的人太多,你要为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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