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地插尿(3 / 3)
烂在肚子里,听只言片语中说,图尔嘎现在在也做着和他当初的研究方向风马牛不相及,但前途远大的工作。陈卫也曾叹息,但这是人生。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图尔嘎被抓住臂膀,和舅舅对视。
“结婚,生子,升迁,这就是我的前程……吗?”
“你问问看,那些住在桥洞下面的人,问他们想不想要你不屑的前程?!”
“不是不屑,我配不上那样完美的前程。”
“你还太年轻了,觉得脏乱与动荡才有安全感,觉得那才是波澜壮阔的人生。”
图尔嘎垂下睫毛:“是的,舅舅,我还有年轻的身体,足以应付叛逆期的代价。”
“如果你在国内过得不顺心,大可和你带回国的箱子一起去美利坚,你知道的,他们对于fork这种超级战士的兴趣不亚于黑猩猩对香蕉,”舅舅见此路不通,话锋一转,循循善诱,“你难道想让你的箱子在体制下一直蒙尘,为什么不去美国,将研究成果用于实践,实现个人价值呢?”
他以为图尔嘎被说动了,因为他当时确实表现出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大彻大悟:“您不说我都没有想过,或许我要先回国把箱子拿出来。”
所以当他在上官玲的床上看到图尔嘎时,直接在门槛绊了一跤,利用形象优势上演了一出生动的大跌眼镜。
男人像只禁色的蝴蝶伏跪在床上,陈卫高度近视,模糊中,那腰肢无力地塌陷出挑逗的弧线,白色衬衣下露出想入非非的沟壑。
“陈医生,你没受伤吧。”上官玲捡起地上的无框眼镜递过来,他颤抖地带上,分明看到面孔雅致的男人嘴角那抹狡美笑意。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哦。”上官玲仿佛浪客拭剑般用手帕擦去她指尖可疑的水渍,无故为玩笑话添上了几分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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