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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剧情、被人带走下药在施同的车上自慰射精(微H)(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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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宴虽叫宴席,但圈内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就是个找后台往上爬的好机会,虽然严导人正,不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但剧组里还有其它的工作人员人,比如副导演和制片人。

这部剧的副导演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虽然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了,但他就爱玩那惊险刺激的。

酒星进组前经纪人特意叮嘱过他:见了这位副导演尽量讨好一点,因为这位副导演喜欢霸王硬上弓。他对那种黏黏腻腻往自己身上贴的小玩物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嫌那种人在床上嗯嗯呀呀地叫得假,操起来一点儿都不带劲,没有灵肉交融爽到极致的快感。

他只钟爱于玩弄性子泼辣刚硬的,最好是弄到床上后寻死觅活的那种,越糟蹋闹得越凶,逼到极致时口无遮拦,恨不得吸他的血吃他的肉。玩物嘴上骂着粗鄙的话,肉穴也因为愤怒抗拒着陌生大肉棒的闯入,紧到能把刚塞进一个龟头就想射出来,他们脸上流着屈辱的泪水,身体拼死挣扎着,但这只会增添被强暴的情欲,丝毫挣不脱被人玩弄的命运,他们的表情绝望淫乱且凄美,只有场景才是人间绝色,才能让人玩得尽兴、操得酣畅淋漓,恨不得将那玩物操死在床上。

酒星当时听完就对这个副导演好感尽失,还让他去讨好这种人?怕是在做梦!

经纪人没等到酒星的回答,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直的性子,幸好有人护着,不然在这大染缸似的娱乐圈里怕是连一天都待不下去。他也没再多嘱咐,反正那个副导演再怎么也不敢向酒星出手。

但天有不测风云,酒星竟然被送去陪人了,这个消息刮起了一阵风,让所有觊觎酒星的人心思活泛了起来。

副导演就是其中之一,他从酒星进组之前就将人盯上了,正直凌厉的面庞,看他时厌恶的眼神,都让他在每个午夜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把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人绑在床上肆意玩弄会是什么场景呢?

副导演只要一想到酒星无助地躺在他身下、被迫承受着自己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他禁欲的脸上时,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就浑身火热,恨不得马上将那人禁锢在自己的地下室,没日没夜地操弄,直到他臣服在自己的垮下,变成一个摇着屁股要他大鸡巴擦在里面才能安抚的骚货!

他肖想了酒星很久,但在剧组里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严峻这个人铁面无情,他一直护着酒星,自己也不好和他对着干。

于是他只能忍耐着,忍耐到酒星杀青失去庇护这天,再给自己的猎物套上项圈,圈养在早就布置好的伊甸园里。

酒星醒来时,觉得自己的头有千斤重,颈部还有些疼。

他龇着牙想用手撑一下头部,可他刚一动,就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声,手腕也被冰冷的冷器拽住了。

酒星一惊,忍着痛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腕竟被手铐拷住了!

他的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四肢被手铐拷在一个状似单杠的铁架上,与党纲不同的是,这个铁架比单杠差不多高了两倍,四个角上还焊着四个圆环,阻止手铐随意滑动。

酒星狠狠地将手往下拽了拽,圆环纹丝不动,倒是铁链碰撞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子里有些渗人。

白炽光白惨惨地倾泻而下,照在下面莹白无暇的肉体上,泛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光,房子的最前面安装着一台摄像机,红光一闪一闪的运行着,将酒星没一个动作和表情一丝不差地留存了下来,惹得如鼠般偷窥着的人眼里泛起了红光。

酒星冷冷地盯着前面的机器,心里的怒气达到了临界点。

他不知道这个机器连着多少的设备,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偷偷地窥视他,他也想不出是谁将自己抓到这儿的。

他只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出来上了个厕所而已,怎么就被抓到这儿了?

酒星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他下午还给经纪人打了电话,拒绝了公司要来接他的提议,他抿着唇,心里暗骂道:真是操蛋!今晚怕是要折这儿了。

他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施同如狼般的眼神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酒星觉得自己魔障了,竟然也敢痴心妄想施同那样的人来救自己。

酒星知道施同对自己感兴趣,但他的兴趣只表现在对自己肉体的痴迷上,不然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玩到射。

酒星将施同甩出了脑子,人总是会对与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人产生好感,很多人会将这种肉体的亲密当做爱情,但其实这就是一种很正常的肉体依赖关系,和性欲、多巴胺都有关,唯独和爱情没有一丝联系,酒星不想被这种莫名的感觉蛊惑。

因为一旦在他心里产生这是爱情的错觉,如果施同不来,他就会觉得失落,在现在这个场合,心里装着失落明显是个致命的弱点。

酒星最终静下心来,等着幕后之人现身。

不多时门口传来声响,副导演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走了进来,一进来眼神就黏在了酒星身上,酒星怔了怔,随即脸上的厌恶之情便不加掩饰地泄露出来。

副导演看见他这幅看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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