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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盟主的大湿胸两根肉棒紧贴相互抚慰撸肉棒浓精互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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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了一晚上,聂正初还是来帮舒景清洗。舒景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坚实的怀里。

“嘶……痛。”聂正初的手指正在他后穴进出,抠出昨夜残留的东西。舒景就那么靠着聂正初的大胸肌,第一,他被操软了,现在还酸呢。第二,他就是想借机靠着聂正初的大胸脯。

虽然气氛有点尴尬,但好在他不要脸。舒景伸出舌尖舔了舔聂正初的大湿胸,感受到聂正初身体微颤之后,为他清洗的大手立马往他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

“唉哟!”舒景瞬间疼出泪花。好你个聂正初,居然往伤口上下狠手。

“昨晚没被肏爽?”聂正初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镇静,仿佛昨夜只是虚幻,舒景哼一声,将屁股翘得更高,方便男人的手指在那个隐秘的地方进进出出。

其实,他蛮想问聂正初不怕冷如颜吃醋吗,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这样搞的……咳,搞得他好像很关心聂正初的感情状况似的。

想到自己只是个泄欲的床伴,舒景悲愤交加,哼哼唧唧地将脸埋在聂正初的胸肌上。

“疼?”聂正初下意识轻了不少,大手抚摸着舒景滑溜溜的大屁股分散他的注意力。听见舒景哼唧聂正初又温柔了下来,“叫你出去骚,下次还敢不敢?”

“玩玩而已,你我之间何必当真。嘶……啊啊啊啊……别别别……”舒景疼的脸色发白,“有话好说,别动那里!”

聂正初低哑着问:“玩儿?何必当真?……舒景,你贱不贱。”

舒景抬头,露出湿漉漉的笑:“舒景是贱人,荡货。盟主,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聂正初气得满脸铁青,半晌没说话。将人洗干净之后,聂正初将他抱到床榻上好好擦干净,上药。昨夜他确实把舒景折腾的很严重,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有好几条,还在渗血。

“你不用管我的。”舒景道,“不用假惺惺。聂正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啊……轻点儿~……嗯……”聂正初的手指还是捅了进来,清凉的药膏被温柔的涂抹在肠壁和外穴口,舒景缓缓舒张下肢,大张双腿方便聂正初涂药。

“涂个药都能起反应,教主真是好性致。”聂正初瞧着那半勃起的阴茎,皮笑肉不笑,“想要聂某用胯间的阳势为教主的骚洞涂药么。”

“聂盟主,你就不怕你的手下传出去,盟主与我这个妖人日日淫乱,坏你名声?”

聂正初瞧着他,露出深笑:“名声哪比得上盟主呢?聂某愿意在教主的骚洞里,身败名裂,也不愿意放手啊。”

舒景勾唇:“说的跟真的一样。聂正初,听说你之前有一段姻缘,好像,挺波折啊。”

“你有兴趣?”聂正初涂好了药,将残余的药膏抹在了舒景的腿心,接着他与舒景同躺,将他抱在怀里,“舒景,你就不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吗。”

“你说不说,难得我愿意听你唠叨。”舒景冷哼,“男人每一个好东西,特别是你。”

聂正初笑:“被男人操过,教主就不是男人,变成女流之辈了么?”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犹如亲密的情侣。聂正初瞧着床顶,陷入了那段痛苦又甜蜜的回忆。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聂正初才二十来岁,那个男人也就比他小一两岁。聂正初从一场屠门惨事中救下了他。男人为了报答聂正初,说愿意给他做牛做马,聂正初知道他孤苦伶仃,就留他下来。

男人手无缚鸡之力,顶多能剪剪花沏沏茶,为了帮助聂正初,他自学了医术,还别说,他对医术这方面很有天赋。聂正初受伤之后,男人会帮忙照顾,时间久了,某一夜,男人冲进聂正初的房间坦白了自己喜欢聂正初,想和他做爱。

聂正初愣了很久,接着按捺不住男人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神。聂正初告诉男人,他也喜欢他,当夜,他们做了。

“哦,盟主是被掰弯的啊,哎!”舒景拍拍聂正初的大腿,“理解理解,不过对面听起来有点娘炮啊!”

聂正初斜了他一眼,继续说:“是有点娘炮,我每次肏他,他都会哭,就和你一样。”

舒景:“……那是因为,太猛、太爽,忍不住。嘿嘿。”

“我都准备将他娶过门,准备面对全天下的流言蜚语了,但他却在偷走了道盟的机密资料,交给了邪教导致道盟陷入危机。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在做戏,他根本不是什么灭门之后的幸存者,那个宗门,就是他屠戮的。”

舒景:“啧啧,心狠手辣啊,还装的和白莲花一样,厉害。”

聂正初又斜了他一眼:“后来我尝试抓住他,但是都被他逃脱了。他隐匿了起来,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他。呵,说来也是荒谬,他被算计,中了蛊毒。”

“哦,难怪啊!”舒景点头,难怪冷如颜一夕白头不肯出谷,原来是被算计了啊。

“想不到他是这种人。”舒景啧舌,他还觉得冷如颜就是个臭脸冷傲,原来还会扮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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