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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m攻涩图重度鞭刑胶棒跪碎玉石板鞭私处(蛋:小狗饮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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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的热辣烧灼感,只一鞭子下去,贺毅的身形便有些倾颓了下去。

他在枷锁的禁锢中握紧颤抖的双手,竭力遏制着身体本能的畏惧,在剧痛的条件反射下睁圆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墙角。

疼痛持续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约莫只有一两秒而已,可这对于正处于痛苦之中的受刑者来说却是无比难熬的,当痛感逐渐消退时,光洁的肌肤上才迟迟地浮现出一条淡淡的红色鞭痕。

不等贺毅完全适应,第二鞭紧接着落下,随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程啸下手十分精准,力道也掌握在虽痛极却又不至于将人打伤的程度,每一鞭都抽打在固定的位置上,不偏不倚地将那道鞭痕由浅淡的水红色逐渐加深为血滴般的殷红。

会阴这种私密的部位原本就极为敏感脆弱,用手掌随便拍一拍都能让人疼得不轻,更何况是在毫无保护措施的状态下接受毒辣的鞭刑。

贺毅的后背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鼻腔中不断呼出灼热且粗重的吐息,在面前冰凉的地板上凝结成湿润的雾气,玉石跪板的威力此刻也逐渐显现,承受了身体大半重量的双膝跪在碎玉之中时,就如同跪在针尖之上。

贺毅的喉中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哼出痛吟,带着久经隐忍之后沙哑,震颤不止的尾音像是在抽噎,可程啸却明白,这种程度的折磨还远远不能让贺毅哭泣求饶,尾音的震颤也只不过是气息难平时的生理性反应罢了。

望着贺毅已然红肿到发亮的会阴,知道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破皮流血了,程啸将目光投向了那口从未被人亵玩过、还保持着如处子般干净漂亮的密穴。

这么久以来,因为程啸的特殊吩咐,贺毅的这处不仅没有被人使用过,连受刑的几率都极低,调教师们生怕一个不小心打坏了它,日后要被程啸追责,所以都宁愿选择略过。

未经风雨的幽地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更为敏感脆弱,胶棒抽打上去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只连续三鞭,贺毅的身形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歪斜,汗津津的一对臀瓣也越夹越紧,企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保护可怜的花蕾不遭受到狂风暴雨的摧残。

菊穴很快便被夹得看不见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三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贺毅紧绷的臀瓣上,这回程啸没有控制力道,是下了狠手的,柔软的胶棒在他手中瞬间便化为了尖锐的弯刀,贺毅猝不及防地受了三下之后,下半身霎时便失去了知觉,一切的感官世界完全被痛苦所笼罩。

也许是痛极了,贺毅倒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惨叫,他先是撑大了嘴和眼睛不敢置信地愣了一秒,而后破了音的凄惨呻吟才断断续续地从喉中被挤出。

“夹那么紧干什么?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程啸厉声呵斥,语调极其不悦,用词也不是屁眼、后穴之类,而是对于男性来说带着极大侮辱性质的“骚逼”。

贺毅听惯了“狗鸡巴”、“骚穴”一类的词,故而就算让他自己骂自己是骚母狗他也早已麻木,可在听到程啸这一声喝骂时,贺毅却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一阵难言的锐痛,像被蜂蛰了一样。

也就是这一秒的迟疑,令原本便躁郁的程啸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残忍地掷出一声冷笑,也不多言,操起胶棒对着贺毅便是一顿狠辣的毒打。

俊秀的身姿被施虐的欲望扭曲成残暴的剪影,程啸下手毫无章法,胶棒随心所欲地鞭笞着贺毅双臀间的任意部位,就连极易将人打伤的腰臀结合处也不放过。

皮肉遭受到抽打时的闷响与男性忍痛时性感的闷哼回荡在静谧的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不一会贺毅的屁股便整个肿了起来,入目所及处皆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色楞子,粗粗短短的,和藤条或是任何种类的鞭子所刻下的痕迹都不一样。

贺毅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如若不是有枷锁的禁锢,他怕是早就疼得瘫软下去。

汗水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连同镶满玉石的跪版一起被浸泡得湿滑不堪。

喘息和呻吟声逐渐变得模糊暗哑不似人声,若是看不见室内情况,被错认为受伤野兽濒死的粗喘也是寻常。

程啸已经打红了眼,三根胶棒的根部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他扔掉即将断裂的胶棒,转身从道具柜里拿出一根塑钢戒鞭,眯起双眼,压着贺毅屁股上已经肿起来的鞭痕继续打。

房间内可怕的鞭声又起,刚刚经历过鞭笞的臀肉正处于着火一般的热烫之中,尖锐的辛辣痛楚尚未来得及稍缓便被新一轮的酷刑所带来的剧痛覆盖,每当戒鞭压着鲜红的伤口狠狠地撕咬下去时,贺毅都会如同一尾脱水的活鱼般剧烈地抽搐一下。

到了这时候,贺毅已经不怎么叫了,他嗓子哑得厉害,每多叫一声,都像在用刀片刮他的声带似的。

程啸极少会给他戴上口塞,因为他想要听到自己最恨的男人在自己手里被折磨得生死不能时,那一声声被自己亲手逼出的绝望嘶吼,像野兽一样无助地、无意义地、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极为动听的濒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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