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4 / 5)
“派遣医疗组。”咎雨伯并没有听从对方的劝告,只是增加人手防止恶性事件发生。当他们来到信号发射点,找到的是一个虚弱无比的陌生人,咎雨伯将他抱起时,满脸嫌恶。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钱虎金屋藏娇的那位,本来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没见过左安晏的照片。但吴曼彤刻意隐瞒左安晏的信息和行踪,加上撒雅丽也在侧面阻碍他和钱虎的来往,导致现在他才有机会认识这个情敌。
“少爷,现在怎么办?”属下看着脸色阴郁的咎雨伯,大气不敢出的小心问道。
“回去,这人照顾好了。”咎雨伯将人儿扔给属下就驱车离开,而这份“照顾”必定包含监禁,只要控制好这个人,不怕钱虎不主动找上门来。
咎雨伯的自信在一个星期后彻底击碎,无论使用怎样的途径都无法找到钱虎任何线索。一个人总要吃喝睡,没理由一点生存痕迹都没有。哪怕是有人绑架,一点马脚都不露。
“韩温书这人……”咎雨伯不得已只能请老佛爷出山,低头向吴曼彤寻求帮助。
“我们现在惹不起,钱虎这孩子我也觉得可惜,但造化弄人,还是不要太过在意。”吴曼彤短短一个月就被自己儿子夺权,说不掉面子是不可能的,但也感到欣慰,至少他的孩子能独当一面,不必自己过于担心。只是在钱虎这件事上,咎雨伯偏执的爱意将他的思绪放置在失控的边缘,这对于一个决策人来说,钱虎的存在是危险的。
“我爱他,我会得到他。这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您不要过多干涉这件事,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但你有十足的把握,赢得钱虎的心?隐瞒左安晏的信息是钱虎主动找上门来提出的交易,争夺一个没有‘爱’的人,没有胜算。”吴曼彤苦口婆心的劝告,并没有在咎雨伯的身上起多大作用。
看着一意孤行的儿子,吴曼彤疲惫的皱了皱眉头,也许真是她老了,年轻人的那些爱恨情仇,在她这里真没法摆放在第一位。她只希望咎雨伯能受到最少的伤害,想要做到这点,就是先让钱虎受点苦。给咎雨伯一点时间,也给咎雨伯一个机会,能尽快走进钱虎的心里。
也许是羞愤于那天无力反抗的自己,钱虎一直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韩温书多次要求医生给出有效的治疗方案,但都无济于事。就在韩温书即将发疯发狂,钱虎终于睁开了双眼。当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钱虎的反应过于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
“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韩温书理直气壮的语气,加上悲戚的泪水,钱虎这个负心汉理所应当接受他的控诉和埋怨。
“不要再说那个字。”钱虎意味不明的不耐,烦躁的用掌心摩擦着布满鸡皮疙瘩的脸颊,企图用霸道的力量振作精神,想出应对韩温书的办法。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就是爱你,非常爱你,爱到不可自拔!”韩温书激动的站了起来,不断挥动的手宣泄着他的情绪,奋力在空中抓挠的五指,凸显他内心的不安,他很想将这份情绪传递给男人,但钱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像看一部黑色默剧,等待接下来的故事发展。
“你不相信?”发泄完毕的韩温书,就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钱虎的对面,设计简约的藤蔓编制的椅子,刚好将男子纤细的身体包裹。小鸟依人的蜷缩在小小的中心,而钱虎看着这样的韩温书几秒钟后,掀开被褥走到整个房间唯一的窗台前。
外面的景色是陌生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海边特有的盐咸味儿,植被疏密适中,品种也比较单一。闪过男人脑海的念头就是有可能自己会消失在这里,外面的人永远找不到自己。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钱虎沉默一会儿问出了心中所想,他确信韩温书会先回答他的问题,因为韩温书急于向他表白,真诚的回答问题是示好的第一步。
“我不能保证。”韩温书吞了吞口水,还是如实说道。打心底来说,他并不希望钱虎离开,外面的世界有太多诱惑,而心性贪婪的男人很容易被他人吸引,例如咎雨伯那样的人,左安晏那样的人。
“我待在这里,对你没好处。”钱虎用陈述的语气道出绝对的真理,只要思路清晰很容易得出相关猜测,首先这里如此安静必定是韩家秘密场所,其次这两天韩温书不断向他倾诉内心的感受,完全抛开了家人的态度,那么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韩温书的父亲。
满脑子只知道孝道的韩温书,会因为私自囚禁他,而陷入家庭矛盾和帮派冲突之中。
“我知道,但我没有办法。”韩温书还是那句话,将自己死死困在原地,也间接束缚了男人。
“其实有,你想和我结婚,首先要向民政部门递交申请书,办理相关法律登记手续……”钱虎正准备从另一个方面突破韩温书的防备,就被韩温书打断,并指出钱虎的居心叵测。
谈判再次陷入僵局,钱虎所有的耐心都被韩温书这个二傻子给挥霍光,于是不再对他好脸相迎。
每天沉默不语,安静的等待时光过去。他相信韩温书最终会屈服于这份冷暴力,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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