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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下):博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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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

迟叙意偏靠在祝鸠右边,呼吸吐字的热意都漫过她耳边,教她颈后泛上羞红。

祝鸠饮了许多桂花酿,又围坐在盈斥着桂香的席间,酒气经她肌肤温热一蒸,只剩醉人的芬芳。

在夏日里还追着温热走的,料想也只有他一个。他伏在她耳畔肩头,像只倦鸟归巢。

“我儿时总把鸠字写错。”,迟叙意领着她在鸠字上添两笔,“我总写作鸩字。”

“鸠是祥鸟,鸩却是毒鸟,。”,祝鸠不明白这样简单的错误他为何还犯,“也许是你心肠太坏,脑袋中就只剩鸩字,没有鸠了。”

她还惦记着方才那读书多少论哩。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忘了。”迟叙意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

“你识字时,我还不叫这名儿呢。”祝鸠脸红反驳他,觉得他又在说怪话了。

“我该知道你迟早会叫这名。”,迟叙意轻握下她的手,又领她写了个祯字,“若觉得鸩不好,换个同音亦可。”

“太庄重,老气横秋。”,祝鸠轻易地被他带偏,有商有量地与他探讨起这不属于她名字中鸩字来,“怎么说我也该是珍字。”

祝鸠挣开他的手,画了个珎字。

“怎么写这个形?”迟叙意轻声细语地问她。

祝鸠颇为得意道:“珍字泛滥,俗气。改成这个便独特许多。”

迟叙意笑她总求独一份。

“珎珎,醉倒我矣。”迟叙意低低笑起来,耳鬓与她相贴厮磨。

祝鸠这才闻见他身上也一些酒气。陈府的宴会,他必定也去了。

祝鸠轻声说:“鸩鸟只毒杀人,没有先醉倒你的好心肠。”

迟叙意也呢喃着回一句:“鸩毒是上品的毒药,死时无痛,不消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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