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大肉棒好硬(被爹爹抱在怀中磨肉棒)(1 / 3)
如今天色将明,他不得不将女儿送回去,否则一旦天明,女儿睡在他院中的消息传出,这让父女二人如何做人?
“玉儿,玉儿……”
林璋将墙角处的喜鹊登枝素锦被取出掩在女儿身上,一边轻声唤醒她。
“嗯……爹爹,不要了……”
女儿的梦呓令林璋不由一阵难堪,梦里他确实激烈过甚,将女儿肏得如今连梦呓都在恳求。
见少女仍紧闭双目,正陷入酣睡,林璋只得自己穿戴好衣物,将被子拿开给她清理身子,用帕子细细将她腿间淫物拭去。
一回生二回熟,经了上次书房给她为她擦拭湿穴的经验,加之这次没了她胡搅蛮缠地撩拨,倒是很快将她那处擦了干净。
只是那摊泥泞无一不告示他如何禽兽,大手一顿,觉得多碰她一下都是作孽。
在被子一角翻找到她的小衣,将她扶起轻声唤她醒来。
然少女微哼几声,娇软无力地靠在他肩上仍旧睡得香甜。
无奈只得拿着肚兜为她穿戴,目光所及那对被他揉得微红的小嫩乳,脸上发烫,微微赧然,忙移了视线,专注为她系肚兜带子。
待穿亵裤之时,见她着实筋疲力竭,仍未醒来,又不得不怜惜她。
本一心以为是与往日无异的春梦,故而梦中便肆意了许多,身儿稚嫩的少女着实被他肏得狠了些。
将亵裤给她稍稍套上,又因她酣睡不配合,只得用外袍匆匆裹住,一把抱起走出房间送她回白鹭院。
少女身材娇小得很,站着时只齐他胸口,此时抱着也不重,仿若一个婴童般,小脸紧紧依偎在他胸前,一条玉臂微微勾在他脖颈,另一条玉臂则垂放在身前,很是乖巧。
不敢慢步逗留,怕被人瞧见,故而林璋走得很快。
所幸此时已是四更,众人皆在沉睡,一路上倒没有什么人。
埋在男人胸前的小脑袋因男人频频加快的步伐,那嫩白小脸不断摩擦在男人胸前衣襟的暗纹刺绣上,一片脸儿被磨得微红,渐渐感到痛意。
林玉悠悠转醒,小眼朦胧,感到自己正一颠一颠的,眼珠转动间便发现自己正被父亲抱在怀中。
小心思起来,林玉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搂着父亲的脖颈,头倚到他脖颈处。
少女鼻翼间喷出的热息,令林璋抬步的腿微微一滞。
“玉儿?”
无人回应,林璋以为少女没有醒,缓了缓僵硬的肌肉,继续往白鹭院走去。
林玉睡了会儿此时醒来精神饱满,在父亲看不到的一面微挑眉梢,勾起满足的浅笑。
头磕在父亲的脖颈间,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下那点颈肉。
本就浑身紧绷怕被人撞见的林璋,被这一下激得浑身一颤,从脖颈处传来的湿意被放大到数倍。
“林玉!”
林璋顿步,不由凭着往昔本能低声呵斥。
颈上的这番动静令他知晓怀中少女早已苏醒,甚至还有精力四处作乱。
“下去,自己走。”
林璋欲要放开少女腿弯处的手臂,然而林玉怎么肯白白放过此等好时候?
“爹爹,我腿麻了,走不了呢。”
腿麻?
林璋怎么肯信?
猝不及防地一把松开手臂。
林玉看着这般狠心的父亲,暗恼道:爹爹真是不怜香惜玉,床上肏我的时候那般用力,此时让他抱一抱都嫌弃!
越让她下去,她偏不,双腿一勾,便勾住了父亲整个腰腹。
手臂环在他脖颈,双腿勾在父亲腰间,这般脚不离地,看父亲还怎么让她自己走回去。
“刚才爹爹肏狠了,女儿的小穴和腿儿都被肏坏了,真的走不了呢。”
见父亲仍是沉默,挂在他身上的林玉不时扭动身儿。
“呃……好疼,小穴的嫩肉都被爹爹的大肉棒磨破了,要不……爹爹看看?”
林玉的话不仅令林璋羞恼,更令他无言,再做不到如以往一般义正言辞地斥她胆大妄为,不知羞耻。
“你为何去了外院?”
对她无能为力,林璋只得敛眉反问。
林玉眼珠子一转,委屈道:“近来熬夜抄完了爹爹让抄的女则,便连夜送去给爹爹瞧,谁知……”
说到此处,少女倚在父亲胸膛,声音一顿,哀怨叹息。
看着整个挂在他怀中的忧郁少女,林璋脑袋嗡嗡鸣响,脸色涨红发烫,头顶似要升起青烟。
竟真是他因着淫梦把女儿拉上床肏了穴,林璋心头一片荒凉,目下无神。
“虽……可我愿意,玉儿愿意给爹爹入。”
女儿幼稚的话令林璋既心堵又无奈,这已不是第一次对其无奈了。
自打她出生,他便对这唯一的女儿听之任之,满腔爱宠,恍若掌中明珠,护若至宝。
可自从那骊山马场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心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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