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惊(穴道含玉珠震动/假山后强制高潮/落泪、生病与错认)(1 / 3)
这件事,当然也传到了庄主与夫人耳中。
会盟三日。三日一结束,卿容就被夫人叫去。谢渊亲自去接她,恰看见卿容软了眉眼握着夫人的手央求,“夫人,我好容易才留下的。你忍心不教阿容再做侍女么?公子也满意我的呀。”
是了。她也服侍过母亲。谢渊怔然地收回眼,春末的落花坠在他肩上。最初在他面前,她不也是如此天真,如此明亮动人?
夫人见到儿子怔怔立在廊下,觉得猜破了儿子和容淮的心事。这孩子这样大也不愿择个佳偶,难得有这么个姑娘苦心地来追着他。武功又好,家世也清白,容貌性子也都好,竟甘愿做侍女留下来。又没有如移珠一样被赶出来,看来也是个规矩姑娘。
不过是年轻人恩恩爱爱,别别扭扭那些事罢了。夫人慈爱地牵着卿容的手,“真是呆丫头,到时候我们怎么跟你家大人交代?你既然非要如此,以后不许真像个侍女一样干那些活。”
“夫人对阿容最好了。” 卿容嘻嘻笑了,抱着夫人的胳膊,她从前本就讨夫人喜欢,否则也不会被指去谢渊那里。
她一抬眼看见谢渊立在廊下,落花满肩。他如今也穿着那件纯白襕衫,立在海棠花阴下,相比去岁一片青碧的清冷,似是添了淡淡的柔软动人。只是神情怔忡,不知在想什么。
“就你最合我眼缘。连庄主见你都说你面善呢,可见是有缘的。快和谨行回去吧。” 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一会儿不见,就找来了。”
卿容于是松开夫人的手告退,轻巧地走到谢渊身侧,“公子,我们回吧?”
“好。” 他垂眼道。
“放心吧。” 卿容看破了他的忧虑,轻笑出声,“有了你,重明山庄上下我就谁都不害了。所以要听话。”
她的手指轻轻动着,指挥他体内的东西飞速震动着。谢渊脸上逐渐沾了汗水,紧抿着唇向前有些艰难地挪动。在纯白的襕衫下,肠道和花穴内部填塞的珠子表面有均匀的凸起,此时正在剧烈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更糟的是卿容并没有给他穿上贞操裤之类的东西。那些珠子完全是凭借他穴道的收缩而停留在体内的。他竭力收缩着身体以避免那些东西从他身体中滑出来,却因此受到更为疯狂的刺激。于是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放松,再接着感受到那些东西可能掉出去的恐惧,重新自觉地缩紧。
“主人……” 他的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腕,却由于长久的调教并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拢着。
“嘘。” 卿容却只是抬起头看着前方小径上转出来的姑娘。那个姑娘走近些,眼光亮亮地扫了一眼谢渊握住卿容手腕的手,“公子安!”
“飞白?” 卿容自若地笑着,手指依然控制着他身体内的东西,感觉到谢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稍微收紧,微微发着抖,“去给夫人送东西么?”
“是呀。” 飞白看着清俊温雅的公子与巧笑倩兮的好友,果然是一对璧人。听说阿淮本来是武学世家的姑娘,专门为了公子来做侍女的呢。
公子握着卿容的手,看见她在看着脸颊都红了,也没有松开。
她向卿容眨了眨眼,卿容也眨了眨眼,“回头和你讲。” 她小声说。
啊。一定是不好意思被公子听见吧。飞白看了一眼慢慢携手而去的两个人,有点满足地一笑。
飞白离开拐角的一瞬,谢渊才骤然舒了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竭力握着卿容的手,几乎是在哀求,“主人……”
“哎。真是可怜,脸都烧红了。” 卿容笑眯眯的,手下却并不停止,只是推着谢渊转进旁边的假山背面。外面就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小径,假山外是重重花阴。内壁则恰好是一个凹槽,勉强容纳着两个人。
“不……” 谢渊察觉了她的意图,有些失措,垂着脸语调几乎是乞求的,“别在这里……主人,我们回去吧。这里地方太小了,你会不尽兴的。”
回去不容易听见你这样求饶了。卿容垂下眼睛笑着。谢渊大部分时候还是冷清被动,即使受了调教也只是温顺了些。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往往无力地出言祈求。
“好啊。你高潮了,我们就回去。” 少女的语调依旧柔和,伸手摸摸谢渊的脸,感到手下脸颊的热度。他一般是凉凉的,只有情热时脸颊会烧起来。
谢渊终于知道无法逃避,微微喘息着倚在冰冷的假山上,眼神空茫,心脏微微抽紧,却又茫然地空洞下来。
是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卿容的手熟稔地摩挲着谢渊修长的小腿,垂着眼,一点点向上探进衣衫中解开里衣,手指轻柔地摩擦着花穴,揉弄着已经鼓起的花蒂和柔滑丰润的花瓣,“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 他极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扣着身后的假山,修长的脖颈绷紧抻着,侧着脸贴紧石壁。
她的手指抵着那些珠子,轻轻往里顶着,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那里已经被撑得饱饱的,手指一插进去,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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