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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关于我爱你(剧情/情感/阿容往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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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果然还是这样容易。阿渊乖,我就不动他们好不好?” 她笑了。

他疲惫无力地点头,顺从地任她摆布地分开腿。

不再那么痛了。最初的八九日过去,她像是出了气,开始逗弄他的身体。

情欲竟然能如此折磨人,快到巅峰,却被抛下。他看着她,最初叫她陆卿容,然后叫她主人。

不再是阿容。即便意乱情迷,也不曾叫错。

他重新看到了阳光。很温暖,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对着别人,她依旧是那副模样,两个人独处时却放肆地玩弄着他。

为什么?他一度想要问出口,为什么……这样残忍地对我。

只是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他最终并不开口,只是隐忍地,温顺地承受。

但是看到她如往日一样微笑,他便会觉得悲哀。

不要让我想到从前了。他狼狈地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我……已经太累了。

她有时候故意唤他公子,以温柔的姿态给他清理身体。他拒绝了,然后自己颤抖着擦拭。

卿容从不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事。武林会盟时,她果然出手了。

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外面,我受不住的……

可惜,他的想法自很早以前,就不再被珍重。

很久不曾发烧了。他竟会将一时迷蒙,忘记他们之间后来那些事。陆卿容竟然也配合着哄他。

她说,等他好了,就给他做桂花糕吃。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惜,是假的。她在骗他。

他一瞬忽然感到难以抵挡的悲哀将他淹没,带着不甘、不解与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在疲惫与昏沉中,他终于不计后果地,放纵一般地出言刺破了那层虚假的外皮。

卿容却并未恼火。病后的几日,她甚至是仔细妥帖地照顾他。

又是游历。又要开始了吗?

然而没有。一路上,又是情欲纠缠,只是变得温柔,平添几分缠绵。她反而喜欢听他唤她阿容。陆卿容的容,容淮的容。

阿容和公子。陆卿容与谢渊。原本泾渭分明,却被打散开来,纠缠在一处。她给他清理好身体,抱着他往他怀里钻着,几乎像在撒娇。她喊他公子,一声又一声。

那双眼睛含着戏谑的笑意逗弄他,像是过去她故意在他的茶水里撒糖一样看他困惑无奈的眉眼,只是变作床榻间的恶作剧。甚至比起她刚向他展露他真正面目那时,如今的她更贴近她扮作他侍女的时候。

他的心微微一颤,复感到哀伤。

他原本喜欢她的。

隐秘的,温柔的爱意,尚未来得及表露便被践踏,被碾碎了。

她当初的漠然与如今的模样,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他渐渐意识到是后者。那是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伪装,也并没有被激怒之时呈现出的放松模样。她含着对他的占有欲,逗弄着他,也有借阿容的身份亲昵地凑过来。

为什么依然会心软呢。在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时,他悲哀地想要避开,却依然被熟悉的温情捕获。卿容抱着他,握住他的手看他的指窝。

“阿渊手上有九个斗,听飞白说这样是要享清福呢。” 她笑嘻嘻地说。

她用指尖蹭他的手指,蹭来蹭去。痒而酥。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卿容没有躲,就让他那样捉住,他想松手时就不安分地动。

他最初并没意识到她的诡计,于是就那样握了许久。半晌,她看着他,计谋得逞的埋进他怀里闷闷的笑。

那一刻他一瞬竟有些忘记从前纠缠的往事,有些羞也有些恼,最后化为无奈的心绪,温和地斥她:“……真是胡闹。”

卿容竟不说什么,反抱着他亲他的耳朵,含着暧昧地轻吮,含糊地,没有诚意地认错。

第一次发觉卿容身上有许多疤痕。清晰可触,他竟然会为她曾经的一切心惊。他知道卿容不喜欢疤痕,即使她最为愤怒时,她也不会把他弄出血,手指擦破都要涂祛疤膏。但她自己身上却有数不清的伤痕。

她该是教王最受宠爱的独生女儿,怎么会如此?

他的关心也许是多余的。她或许并不需要。

但她……吻了他。

见到妙风时,他大概心绪不佳,竟然被卿容看出来,于是凑上来几乎是在哄他。十指相握,他从中竟读出了清晰的缠绵。

不再需要伪装,她已经可以让他服从了。为什么还要如此?

还有那些与日俱增的温柔。他终于怔忡地意识到,她也许对他也是怀有情愫的。

那一次的他病中的指责,像是微妙地点破了什么。

他竟来月事了,尴尬又无措。卿容借着自己是女子含糊了过去。她用心时是很懂照顾人的,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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